杜茉见我挣扎,血也差不多吊完了,做主把针抽了出来防止我伤到自己。
他难以理解:“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圣雄本来就应该为虫母奉上一切,今天小洁可以护着斐纯不让他做研究体,可万一哪天你需要他的血了,部落所有人都会把他送上手术台,斐纯自己也会心甘情愿为你去死。这就是他生来的使命。”
我开始剧烈干呕,想到那些血已经进入我的身体里就浑身难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医务室里的仪器开始疯狂红灯报警,脑嗨值直线下跌。
发现自己闯祸的杜茉吓坏了,抱着我急得上蹿下跳,“喂喂喂,心里素质不过硬就不要听鬼故事啊!醒醒,虫母月你醒醒!”
及时回来的无色看见这幅情况,上前推开碍手碍脚的杜茉,“锁好门,被别人知道你就准备辞职演说吧。”
杜茉哑口无言,看着飞快开展抢救的无色,默默退到了一边。
眼前是一片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头疼欲裂,小腹急坠着生疼,汗水把全身打shi,我呼吸不过来,呛咳着祈求:“孩子......救救它们......”
一只冰凉的手施予我甘霖,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把我从梦魇中带出:“陛下,保持清醒,陛下。”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还是医务室寡淡的白色。
绿色的脑嗨值平稳运行,杜茉已经不见了。
我躺了半天才开始转动脑袋,庆幸的发现手上的针头连接着的吊瓶是透明色的。
我又赶紧摸了摸肚子,一、二、三、四、五,还好,一颗不少。
无色见我醒了,搁下手中的笔,戴上眼镜:“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我避开他的视线,心知这场麻烦全怪我自己经受不住刺激,无色对斐纯做的事站在部落的角度谁也没法说他是错的,而且他还救了我的命,一切只能按表不提。
“不疼了。”
无色颔首,往文件上勾勾画画:“您是第二次怀胎,四颗白卵一颗红卵,两种父本相冲对身体负荷很大,请保持平和的心境,再次激动可能会导致早产。”
我听出了一点责怪的语气,赶紧点头:“以后不会了。”
无色不置可否,看了我一会儿,“您的情况已经稳定,不必继续留院观察。”
这是要赶我走了。
我立刻为难起来,白颢子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肯定会好好教导我一番为君风范,三楼是回不去了。
可是主巢那边九成九有杜茉等着,我听个八卦差点把自己当场送走,太丢人了。
托儿所更是不想去。
这么一来,偌大的珑宫竟然没有一个地方让我容身,堂堂虫皇,坐拥百万猛男,居然无家可归。
泪目。
无色面无表情看着赖着不走的我。
我把被子扯上来一点,可怜巴巴地恳求:“我困了,现在就想睡觉,不走......”
“您请便。”
无色写了一会儿材料,看我一直盯着他看,起身走了。
“好好休息。”
我松了一口气,一天的疲倦涌上来,很快昏睡过去。
因为实在身心俱疲,这场睡眠本该没有梦境。
可是渐渐的,黑暗缠绕上了我的四肢,沉重地压在我身上。
我无法呼吸,试图挣扎却被越缠越紧,肚子被恶意挤压,我难受地喊出声来。
“啊!”
我大汗淋漓地惊醒,却发现睁开眼依旧是一片漆黑。
手上的束缚还在——不是梦境!
“你是谁!”
压在身上的雄性没有回答,他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连绵的亲吻和手指在我身上流连,不顾我的挣扎狠狠挤压我的肚子。
“啊!”我发出凄惨的呻yin,高阶信息素压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你是谁!不要,不要按我的肚子!”
这是一只力量强大且等级极高的虫子,我被蒙住双眼看不见对方,暴虐的信息素充满侵略的味道,却一丝也闻不出来究竟属于谁。
他粗鲁地掰开我的大腿,扩张没几下就失去了耐性,直接用蛮力往里挤。
“痛...啊——!”
我从未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肚子也一阵阵紧缩,我惊恐地哭喊:“进不去的!放过我,放过我!不要、好痛,呜......”
“啪!”,对方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被打得一度失去听觉,脑袋偏在一边,过了很久才听见对方故意压低过的嘶哑的声音。
“低级种不配玷污您,”他伏在我身上剧烈耸动,铁架床吱嘎作响,对方兴奋不已:“他还敢叫你妈妈......他不配!我要射进去,把他的孩子替换成我的,打开生殖腔,让我进去!”
我痛苦地哀鸣,疯狂摇头,求他出来,我的孩子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