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听见啪一声橡胶弹动的声音。
分明是别人在戴手套,紧绷的胸口却不由自主跟着颤抖了一下,仿佛那截皮筋不是落在医生冷白的手腕,而是鞭打在我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情chao带来的幻觉,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望向那个人。
白口罩,金丝眼镜,扣到最高一颗的白衬衫。
清冷剔透的银瞳毫无波澜,镜子一样倒映出我在手术椅上难堪扭动的rou体。
冰冷的指腹随即落下,隔着薄薄一层手套贴上我滚烫的肌肤,小腹一紧,我下意识想夹腿,一只手忽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白颢子温温柔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陛下不可以对他发sao哦。”
“唔唔。”我才没有发sao,明明是你们……
我流着泪摇头,下体却shi的更厉害。
发情的chao热和轻微的窒息感内外叠加,我濒临崩溃的哭喘,却只能发出像小狗一样微弱的呜咽声。
白胶手套一路沿着我的骨骼和肌理抚触,点、按、揉、捏,细微地变化力道,摩擦处像倒入滚油般迅速点燃我体内苏醒的欲望,我挣扎,泛滥的春水横流无忌,白颢子更用力地将我掼在冰凉的椅背上,手心却烫的惊人。
我的嘴唇在他的掌控中颤抖,后xue同时被医生的指节顶入。
“嗯!”
挺起的胸膛被白颢子按回椅背,他拿出两只Jing巧的铃铛,一左一右夹住了凸起的ru粒,我哀泣着抽搐,那人却在清脆的铃铛声中笑了:“每天都流nai损耗身体,陛下不如攒着点,等臣下一并伺候您。”
一直面无表情的医生微微皱眉,“留点分寸,他毕竟是虫母。”手指在rouxue里摸索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可我明明是跟您学的,”白颢子无辜地眨眨眼,“前任虫皇不是最喜欢你这样玩他吗?”
医生身形微顿,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抽出了手指,“生殖腔已经开启,各项体征正常,预计发情集中期大概五天。带他走吧,记录我会负责上报。”
“多谢老师,”白颢子抱着我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有药吗?”
“你怕他醒了记得?”
“总要维持人设。第一次侍寝,我可能不太控制得住。”
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扔过来一个瓶子,白颢子接住,笑道:“谢谢老师。”
我软在白颢子怀里缓气,脑子空白一片,隐约听见了一道温润和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对话。
“呜……”情热如附骨之蛆,我眨眨泪shi的睫毛,闻到了雪松一样的雄性气味,伸手往那处要亲亲。
白颢子把我的手抓回来,“那可不行,老师是前代圣雄,不可侍奉二主。”
我从包裹全身的毯子里露出双眼,看见医务室的灯光将一道高挑清瘦的剪影印在墙上,他略低头,把手套扔进垃圾桶,露出脖子上小半截黑色的皮质项圈。
门缓缓合上。
三楼以上是圣雄的房间,我从来没有上去过。走廊里飘荡着各种不同的雄性气味,令我的身体隐隐感到兴奋,但陌生感又让我害怕地缩在白颢子怀里。
忽然,我耸了耸鼻尖,好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
白颢子一顿,手指捏着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我下意识吞咽入腹,耳边随即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朋朋!”是赤兔。
我张开手臂被他接过去,白颢子放手很干脆,在赤兔开口质问前解释道:“我带陛下检查过了,是发情期,我正准备安抚他。”
“为什么把朋朋带上三楼?”
白颢子理所当然道:“你也闻到陛下的味道了吧,如此香甜,如果留在主巢一定会惊动整座珑宫的雄性聚集。”
赤兔警惕地看着白颢子,犹豫了一会儿,发现我烧得满脸通红,触角蹭了蹭我的下颌:“朋朋想让谁来照顾你?”
“兔兔,要兔兔。”
“陛下,”白颢子走进,“您说过让臣下侍寝的,对不对?”
我记不清自己说过什么,腹中有一团黏稠入骨的火焰沿着神经烧入大脑,催促着我点头。“对……要小白。”
白颢子璨然一笑,温煦如风。
赤兔还要犹豫,白颢子又道:“照顾陛下是最紧要的,你没有自己的房间,我那里可以隔绝气味,防止其他雄性做出过激的事情。”
“好吧。”
床铺柔软,暖气安抚了陌生环境的不安。
我瘫坐在白颢子怀里,赤兔跪在身前剥下我的毯子。
“这是……”
铃铛轻轻一拨就发出清脆的声音,连带着shi肿的ru尖儿一起颤抖不止。
“唔。”
我往后缩,手掌从后背抚摸到索骨,色情地抹开汗水和泪痕。
“陛下自己要求锁住saonai头的,对不对?”虫子说。
“对……”
我哭着点头,只想被抚摸更多,“朋朋特别sao,不夹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