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根本没干什么!玩个屁!
“嗐,甭跟爷爷客气,都是过来人,新婚燕尔,恨不能天天不睡觉。”
时轻:“……”
“老头,您什么时候买房子了?”高恙及时岔开话题,因为他觉得旁边那位快要窒息了。
“去年才买的。”高大庸说,“上两个月才交房呢,还没装修,本来我以为慢慢装来得及,哪知道你这么快就结婚了,也正好,明天就去把小时的名字加上,完了你俩商量着装,钱我出。”
“不用了爷爷!”时轻可不想这么麻烦,“那什么,就写高恙一个人就行了,我不在乎这个。”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我说加上就加上了。”高大庸不再给商量的余地,加快步子招呼一声,“快点啊你俩,跑得这么慢像什么话!”
“……”
早八点,时轻挂着两坨黑眼圈,拖着两条废腿去了公司。
他今天学乖了,特意把帽檐压低挡着半张脸,怕经纪人再喷口水。
然而还是没防住。
“你两天死哪去了!”白昊一看见时轻那火气就上来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要是不想混了早放……你头发怎么回事?”
他看见时轻帽子底下光秃秃的,当时血压就上来了,“我Cao,你怎么又换了发型!我说没说过你刮根眉毛都要跟我报备的啊,你一个小透明有形象自主权吗,你给我摘了帽子!”
说着就上前一把扯掉了时轻的帽子。
空气凝滞。
时轻现在分外想念他的司机跟保镖,可惜这两个家伙一起被家里关了禁闭,没跑出来。
他的新发型可能太有冲击力了,他家经纪人半天没上来气。
“昊哥!”梁小天这时候跑出来救场,“昨天新歌播放量出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白昊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时轻说:“你等着,等会儿再过问你!”
如果播放量不及格,这家伙就完了。
时轻给梁小天使眼色,问他怎么样,对方朝他挤眼,意思是还行。
居然还行吗?
时轻根本没报什么希望,就那破形象,那破歌,他也就是现在没有发言权,不然打死都不会唱。
竟然真的还不错,白昊也没料到,昨天同时有几个新歌手发歌,同一家网站的播放量,时轻居然榜上第二,甚至超过了当天发歌的几个老歌手。
评论区也特别热,这证明时轻有话题度,白昊想看看大家对歌曲的评价,于是翻了几页,然后脸色逐渐一言难尽。
热度高是挺高了,但都是冲着颜值进来的,对歌曲的评价几乎没有。
哦,倒是也有几条,说他声线不错。
没了。
白昊纳闷儿,那歌他亲自挑选的,旋律还挺抓耳的,怎么效果不好呢,明明路人缘这么好,偏偏没火起来。
不过颜值出圈也算不错了,这年头只要有流量就不愁火。
时轻在一边坐着,也好奇翻看了几条评论,好嘛,一帮小仙女嗷嗷得叫哥哥,什么哥哥真好看哥哥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爱哥哥希望哥哥多多出镜……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翻了没两页就懒得看了。
“看见没有,这就是没实力的下场!”白昊的视线从电脑屏幕转向时轻的脑袋,又是一脑门官司,“你之前的形象那么受欢迎,你现在弄一平头我怎么整?你再这么任性,糊了我可救不了你!”
时轻其实唱歌还可以,高中那会儿他为了气他爸,跟教他架子鼓的老师学过声乐。学架子鼓是因为那年他考了某顶级音乐学院钢琴九级,又在学校篮球比赛里跟同学一起拿了班级第一名,还获得了奖金,结果家里无人问津,然后等那学期期末成绩出来后,被他爸骂了一句学啥啥不行,就知道不务正业。
他一赌气就学了架子鼓,因为架子鼓在他爸眼里属于不务正业中的不务正业,不出意外又被他爸骂了一通。
越骂他越逆着干,那架子鼓老师刚好修过美声,时轻知道了就求着人家教,完事每天早上在家里开嗓,活活把他爸唱崩溃了。
气完了爹,声乐倒也没撂下,架子鼓老师觉得他条件不错,乐意教他,他一直学到高中毕业。
前两年他跟孟阳顾朝闹独立的时候,心血来chao在酒吧唱过两天歌,当时还被音乐公司一个什么总监看中了。
所以时轻不觉得自己唱得有太大问题,是歌的问题,那垃圾口水歌神仙来唱也拉垮。
“我也很被动啊昊哥,我爸因为我那发型都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时轻很无奈地说,“不过您不觉得我现在的发型更洋气吗,欧美范儿有没有,趁着我黑头发没长出来,再拍一组?”
白昊摊上这个么祖宗都无奈了,偏偏他长得好,确实有任性的资本。
“你这两天又干什么去了,以后能不能有点组织纪律了,你现在是艺人了不是以前想干嘛干嘛的人了知道吗?万一你在不该去的地方碰上粉丝,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