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法说出来那个字,他觉得那个字是对师父的一种侮辱。
「呵呵,骚就骚了!你喜欢师父这么骚嘛?」
大量的淫水从闫晓云的屄里涌出,那个原本应该是快乐源泉的洞口如今反而成了辅助自己获取快感的源泉,那些粘稠而又滑腻腻的淫水每一次浇在男人的鸡巴上都能够帮助他更加顺利的捅进自己的屁眼,而那里也早已经不再疼痛,男人的鸡巴烫的她的直肠不住颤抖,烫的她整个人也不住的颤抖,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她呜咽着,呻吟着,浪叫着,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她是谁?她不知道,她现在就是一个被男人肏得欲仙欲死的骚货,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她就只想男人的鸡巴进入得更深一点!进入得更快一点!「师父,师父!」
闫晓云嘴角上弯,她也喜欢叫,既然淫荡乱叫既可以讨好自己,又可以讨好男人!那她何
她隐藏在心底里的那个男人,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灵,而他还有着老师所不可能拥有的几乎完美无缺的性能力,至少,郭明明的日子过得并不如何顺心,所以现在她满足极了,原本老师的影子,渐渐的被这个与他十分相像的男人所替代,妇人很开心,她很享受男人在她的身体内狂冲乱撞的模样,她也喜欢看着他满脸大汗趴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模样,从这一刻起,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别的男人!她爱他!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又满足的表情,她伸手擦了擦男人额头上凝结的汗水,她抓着他强壮的臂膀,她两边的嘴角悄悄的往上弯着,她的眼睛也笑的眯成了一道缝隙。
妇人的心结解开,立刻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她一边浪叫着,一边努力的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她感觉身体内的快感在加速的累积着,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啊!是……不……没……不敢!」
听到张春林的话,闫晓云的眼睛再一次笑的半眯了起来,她温柔的回答道:「好!」
而师父这块冰,每一次到了床上的时候,都会化成一块火炭,她是那么的热,她又是那么的激情,于是他知道,师父外表寒冷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所营造的一个躯壳,她也已经习惯了躲在那冰冷的外表之下,他很心疼,他想保护师父,他不想让她再这么冷冰冰的过下去,他想让她展露出自己的真实性情!哪怕现在他只能在床上让她这样,但是他有信心,自己以后一定会让她这块坚冰融化。
闫晓云的表现是如此的癫狂,自然也感染到了张春林,他喜欢师父现在的样子,他觉得,此时的她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让她显得没有温度,就犹如一块冰,她平日里工作起来,更是如此!只有在私底下,她与他开着玩笑的时候,师父那块坚冰才会融化少许,可是那种时光转瞬即逝,就算是他也并没有机会时时刻刻感受到。
「好!」
「啊……啊……屁眼……屁眼里……爽……竟然比前面还爽……我的天……我的天哪!怎么回事……为什么插后面比插前面还爽?早知道……插屁眼这么爽……我……我恐怕早就让好徒儿给我开苞了!……哦……哦……太舒服了!太太太舒服了!热死我了……啊……屄里好热……身上好热……啊……屁眼里更热……好徒弟……鸡巴又粗又大又长……啊啊……顶到人家的肠子里面……好爽!」
张春林瞪大了眼睛看着师父,他有些不敢相信师父竟然自己说出了他不敢说的话,他猛的点了点头「嗯……喜欢!特别喜欢!」
他一边低声喊着闫晓云,一边抱着她的嘴唇猛亲,当身子俯下去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女人那娇嫩的肉唇贴在他小腹上的触感,用自己的身体剐蹭着师父那流淌着淫水的肉唇,他趴在闫晓云的耳边说道:「师父,我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看起来……很……很……很……」
听着师父的淫叫,张春林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似乎从来没在自己面前如此放浪形骸过?难不成这都是肏屁眼造成的?师父说日她屁眼要比日她屄还让她更爽,这又是什么原因?难不成女人后面的这个洞,会让女人感觉到更加刺激?对女人的生理构造理解犹如小学生的张春林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是看着越来越疯狂的师父,看着她抱着自己疯狂的挺动自己的身子,他也配合的将自己的鸡巴捅到师父体内深处。
「师父……我……我喜欢听你叫!」
「哈哈哈哈,小东西,师父今天感觉自己要被你给肏疯了!真的太爽了!以前我绝对不会喊出这么淫荡的话的,不过徒儿今天太厉害了,师父……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就骚一下给你看吧!」
可是他没说,不代表闫晓云不知道,那淫荡的话,她淫荡的反应,都能让她知道徒弟没说出来的那半句话是什么,他觉得自己很骚!很淫荡!可是此刻的她认为自己就是很骚,很淫荡,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徒儿没说出来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妥,深陷于爱情和欲望的女人,无论男人怎么折磨她们,她们都是没意见的!「臭小子……你……你是不是想说……师父很骚!」
「师父……我要你天天都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