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苏俊贤同来的,听闻周磬的身份后,立马都如同看到了闪闪发光的金主,不免凑上前与之攀谈,希望他们正在筹备的片子能引起周磬的兴趣。周磬见多了这种急于拉着他投资的人,颇为熟练地应对起来,虞枭被冷在一旁,苏俊贤很是贴心地陪聊,主要意图也是想打听他同周磬来布恩高地是为了什么。
虞枭不失礼貌地回避关键问题,只说受苏伊臻的邀请而来。虞枭也是笃定苏俊贤不会去向苏伊臻求证,两人一有搭无一搭地闲聊着,周磬不想苏俊贤独占虞枭,故意流露出对新片的兴趣,问苏俊贤:“你怎么忽然转行?”
苏俊贤显然更乐于跟周磬交流,立马转头:“和搞音乐剧不冲突。我们这次可不单单为了赚钱,奔着拿奖去的。”
“我刚听这两位说,主角已经开始接洽了?”周磬喝着平价的啤酒。
“其实已经定下来了。”苏俊贤倒不隐瞒,很不给同来的人面子,“他们啊,以为你有小情儿可以带资进组呢。”
周磬难得被苏俊贤逗笑,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虞枭,言语炫耀地回:“可惜了,我的小情儿没戏瘾。”
虞枭听他这明目张胆地瞎说八道,不得不把脸偏向一边,掩饰自己的尴尬,苏俊贤自然没听出这话的含义,只当周磬借口不感兴趣这部剧,随即转换了话题:“我前些日子在新城见到沈时康了。”
周磬一听这名字,又喝了一口啤酒,挑眉示意他继续。
“在夜店喝酒碰上的,他还提起你呢。”苏俊贤只提了周磬回感兴趣的说。
“提起我?”周磬笑得很玩味。
苏俊贤眼底满是对沈时康的不屑,语气十足的嘲弄:“是啊,那天好像有人惹他不高兴了,他说在新城谁敢给他脸色看,他就让人知道他的厉害!”
“然后就有不长眼的问他,如果是周二少呢?”苏俊贤认定了沈时康是个蠢货,边说边笑,“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就找姑母要说法。”
周磬听着却没笑,沈时康所说的姑母,正是周磬的母亲——沈韵敏。沈时康这人虽然蠢,但他却知道外人不知道的事,那就是沈韵敏对周磬的漠不关心。虞枭也是因为沈秋语才获知点滴,听到苏俊贤本意嘲讽沈时康的玩笑,但却无意中刺痛周磬。大约也是察觉到周磬表情不善,苏俊贤忙改开口:“那个傻bi哪能跟你相提并论,新城有谁把他当回事!”
虞枭在乘风号见识过周磬说翻脸就翻脸的少爷脾气,那还是对着封民期呢,如今这位苏俊贤的份量,怕是比不得封民期。他及时打断了即将进行不下去的对话,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腕表:“周先生,你十一点半还有会议呢。”
周磬听着虞枭这急中生智编出来的谎言,怒气瞬间散掉,也装作刚想起来的模样,起身礼貌地对苏俊贤和其他人说:“差点忘了,那我和虞律师先走一步。”
两人返回酒店,周磬走在后面,随手关上门,盯着虞枭的背影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虞枭刚脱掉外套,听到周磬这没头没尾的问话,却很清楚他在问什么,略显局促:“沈师姐无意间说漏嘴的,你别怪她。”
周磬听闻沉默不语,虞枭略带慌乱转过身,急切解释:“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你的隐私。”
周磬没忍住笑起来:“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虞枭看出周磬并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真诚地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周磬长舒了口气,轻松的语调:“虞律师,我发现你没有戴我送的表呢。”
虞枭低头看向手腕的表,一言难尽地说:“你送的那块表,留在更需要它的场合吧。”倒不是虞枭嫌弃那块表不够奢华,纯粹是他无意间知道那块表的价格后,实在没法戴着它见客户。
周磬也听出虞枭的为难,上前搂抱住他,脸贴得极近,气声道:“虞律师,我饿了……”
明明不是一句调情的情话,但不妨碍虞枭的心领神会,用力地把周磬压在门上,激烈地拥吻,身体本能地跟随者亲吻的节奏,或猛烈,或温柔地一下下撞击着彼此的身体。呼吸间隙,虞枭帮周磬脱掉上衣,周磬迫不及待地褪下虞枭的长裤,按捺着急促的呼吸:“今晚,我来!”
虞枭虽被情欲缠身,但脑子还尚存一丝清明,简单四个字,便听懂了周磬的意思,主动拉过周磬退到卧房的大床上,自行坐在床沿,脱掉上衣,轻喘道:“你等我一下。”说着,去床头找出润滑和安全套,“我去准备一下。”
周磬自然明白虞枭这是打算把扩张的前戏做好,方便他直接上自己,一时间又激动又欣喜,欺身压住虞枭,边吻边含糊道:“不要,你教我……”
虞枭心中满是对周磬的宠爱,只得依他,自己背过身去,双肘撑住趴在床上,示意周磬用润滑剂涂抹在指尖。周磬握着润滑剂并不急于这么做,反倒俯身在虞枭上方,用舌尖轻舔划过他的脊背,虞枭应该是经常健身,肌骨分明,宽阔肩膀的线条顺着肌理,缓缓收到腰腹间,脊背经周磬温热的嘴唇亲过,身体敏感地绷紧,周磬之前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