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认出了你的车?”虞枭胡乱地猜测,“这人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江路童向虞枭发誓:“大哥,我保证我没见过他。”
虞枭心知,就算江路童如何厉害,但始终不是虞獍,如果真被人盯上了,总要弄清楚缘由,总不能不明不白地被人算计了。打定主意,虞枭拍拍江路童以示安慰:“走,我们直接去问他。”
“大哥,”江路童急忙阻止,“如果他是那帮人派来的呢?!”
虞枭果断地摇摇头:“那就更要见一见了,起码摸清他的底细,才能防范。”
江路童无法说服虞枭,只得紧紧跟着他下楼去直面舒泉夕。舒泉夕还不算太傻,意识到自己跟丢了人,立马就想到去商场的监控室找人,结果他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看到电梯外站着百无聊赖的江路童,身边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面目严肃的男人,原来是去找帮手了!
舒泉夕也没有回避,直接向着江路童走了,虞枭却向前跨了两步,挡在了江路童身前,冷静地说:“这位先生,你是哪位?”
舒泉夕一心认定虞枭是江路童的帮手,上来便没有好脾气:“我找她有话说,你让开!”
虞枭纹丝不动地盯着他,顺势判断了一下两人的武力值,舒泉夕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先生,你如果不自报家门的话,我会起诉你sao扰的。”说着,虞枭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的位置,也算提醒舒泉夕最好识相点。
舒泉夕听了虞枭的话,知道这女人果然找了个厉害的帮手,反唇相讥:“你又是谁?她养的野男人吗?!”
江路童本来事不关己地站在虞枭身后,此话一出,她“噌”地瞪向舒泉夕,要不是虞枭在场,这会儿舒泉夕怕是已经被她按在地上摩擦了。虞枭听到这话虽然气愤,但大脑还是冷静地思考这人连他和江路童的关系都不清楚。虞枭稳住了身后的江路童说:“你先回车里等我。”然后转头不客气地对舒泉夕说,“先生,我劝你最好不要激怒我,我们现在有证据证明你一直在跟踪这位小姐,如果你现在不打算告诉我你是谁,我也是可以查得到的,你很快就会收到传票。”
舒泉夕被虞枭这番话震慑住了,难免心虚,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自己的名字,虞枭一听果然不认识,诱导着问:“舒先生认识我妹妹?”
舒泉夕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确实过分了,忙尴尬地说:“不认识,但她在和我的朋友交往。”这下子轮到虞枭一脸震惊到了,他居然没察觉到江路童在恋爱,舒泉夕也看出虞枭对此事一无所知,叹了口气:“我来找你妹妹也是想让她退出这段感情。”
虞枭找回自己的理智反问:“为什么?”
舒泉夕又端起自己的架子,缓缓地说:“舍妹与我朋友相差甚远,并不般配,一旦我朋友意识到这点,受伤的还是舍妹。”
虞枭并不傻,舒泉夕的话看似是替江路童着想,实则是觉得江路童配不上他朋友:“我妹妹找什么样的男朋友,我做大哥的都不干涉,你作为那人的朋友,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舒泉夕没料到虞枭油盐不进,冷笑道:“我倒觉得你应该好好劝劝她,别妄想着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说着,两眼上下打量了虞枭一番,“看你也像是个有身份的人,何必委屈你妹妹嫁入豪门呢。”
虞枭从事律师职业后,自认也见过不少新城的权贵,还没谁敢当着他的面自夸豪门的,所以他虚心地问了一句:“你这位朋友是谁?我也好有的放矢。”舒泉夕以为自己的话说动了虞枭,便嘴角轻启吐出几个字——周家的二少。虞枭听到这五个字后,面色复杂起来,舒泉夕也察觉到虞枭的面色有异,猜测他果然是被周磬的名头惊到了,便忙不迭地说:“所以你明白我对你妹妹是一番好意,有些人不是她能肖想。”
虞枭沉yin片刻,正视着舒泉夕,言语流畅:“舒先生,我不否认你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最该做的,是劝一劝你的朋友,让他少来找我妹妹,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谈。”说着,虞枭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舒泉夕,“忘了自我介绍,我是DX律所的虞枭,周先生也是我们律所的客户。至于我妹妹的感情问题,就不劳舒先生费心了。”说完,虞枭连告辞的话都懒得留下,直接去停车场找江路童了。
一直等在车内的江路童,又焦急又无聊,好容易看到了虞枭的身影,立马从车里跳出来:“大哥,你没事吧?”虞枭一直看着江路童,江路童被他看得发毛,委屈地问:“大哥,真的有麻烦了?”
虞枭长叹了一口气反问她:“你今天去见过周磬?”
江路童想否认,可看到虞枭拿出手机要给周磬打电话确认,忙阻拦:“是啊,中午见过他。”
“他找你什么事?”虞枭并不是介意周磬和江路童来往,但江路童每次都遮遮掩掩,总让他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没什么,就一起吃个饭。”江路童避重就轻。
这种话要是骗过虞枭才有鬼呢,虞枭哼笑:“他这么有空请你吃饭?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