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承安也不再是之前一副触霉头的倒霉样,他捋了捋自己的秀发,试图挽回在虞枭面前的衰样:“一定一定,这次多亏你了。”
虞枭正准备开口客气两句,这时电话却出其不意地响起来,一看竟然是罗翊商打过来了的,虞枭这才想起前几天他家在新城开的餐馆出了事,他说要来新城处理善后,虞枭没有多想接通后,对面罗翊商依然热情四射地寒暄,说是刚刚处理完餐馆的事,才抽出时间联系虞枭,虞枭感谢之前罗翊商在亚港热情地招待自己,所以一定要略尽地主之谊,站在一旁偷听的蓝承安略显尴尬,如果不是出了昨天的破事,他今天一定要跟着一起去,趁机和虞枭熟络起来,毕竟他和罗翊商也挺熟的,之前有几次三番地跟他打听虞枭,但现下的状况自己实在不适合出面,只得悻悻地独自离去。
昨晚封民期带走了虞獍,便没有放他回去,而是留在了他的私人公馆内,虞獍在封民期跟前从来都只是敬业的保镖,其他的事都与他无关,所以此时封民期穿着浴袍,摇晃着酒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跪伏在他两腿之间卖力,封民期舒服地享受,目光落在站在斜对面的虞獍,故意问他:“你不想试试吗?”
虞獍目不斜视地拒绝:“不必了。”
封民期虽然知道虞獍对男男女女这点破事完全没兴趣,但出于总想让他破戒的坏心眼,故意激将:“我怀疑你的性功能有问题。”
虞獍丝毫不在意,仿佛封民期的话是在调侃别人:“有没有问题,都不会影响我的工作能力。”
忽然封民期眉头一拧,一把揪住男孩的头发,逼迫男孩抬起头来,痛斥:“你弄疼我了!”
男孩的头发被拉扯的生痛,却不敢喊出声,只得怯生生地求饶:“封……封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封民期揪着男孩的头发,用力将他扔在一边:“没用的东西,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既然牙齿这么碍事,全拔掉就好了。”
男孩不敢分辨,吓得伏地抽泣:“封……封少,饶了我……”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男孩的话,左兴胜闻声推门进来,恭敬地说:“封少,丁文凯被抓了。”
封民期不悦挑眉:“丁文凯?那是谁?”
左兴胜迟疑该怎么说,要不是丁文凯胆大包天,他一辈子也不会在封民期面前提及这个解闷的玩意儿:“呃,就是之前您留在身边一段时间的人。”
封民期根本记不起,不耐烦地放下酒杯:“这种小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来问我?!”
左兴胜不敢多言:“是。”
封民期见左兴胜并没有离开,就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兴趣缺缺的问:“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左兴胜先看了一眼虞獍,才开口:“江路童似乎查到丁文凯手中的货是从我们这边出去的。”
封民期来了兴趣,身体忍不住前倾,笑着问:“虞獍,你说是不是你哥让她查的?”
虞獍不否认:“应该是。”
封民期故作为难:“这可怎么办呢?”
虞獍清楚虞枭会查,不过是个案子有关,对封民期不会有任何威胁,信任:“我可以替我哥担保,他不会说出去的。”
封民期忽然放肆地笑:“听到了吗,左兴胜。”左兴胜忙称是。
封民期低头发现地上还躺着那个男孩,厌烦地皱眉,吩咐:“老左,把他带出去,把牙齿给我全拔了。”伏在地上的男孩吓的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虞獍扫了一眼男孩,忽然出声:“拔光牙,你就看不上他了。”
封民期对男孩已经没了兴趣,随口打发:“既然你替他求情了,老左,把他带走,随便你处置吧。”男孩抹掉眼泪偷偷看了一眼虞獍,随着左兴胜离开。
封民期站起来,光着脚走到虞獍面前,仰视着虞獍的眼神,伸手抚上他的脸:“虞獍,你跟我提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虞獍无动于衷地任他抚摸,封民期眼神中充满了羡慕:“虞獍,我不仅想得到你,更想成为你,但你永远不会懂。”说着封民期的手顺着脸颊抚摸到了脖子,那一瞬间,虞獍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我不喜欢被人碰这里。”
封民期收回手,迷恋地盯着虞獍性感的喉结,笑着问:“怕我杀了你了?我怎么舍得呢。”
虞獍看着封民期,不等他话说完,抬手直接掐住了封民期的脖子,微微收紧,平静地问:“听说窒息也可以让人高chao,你要试试吗?”
封民期色情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那张美艳的女人脸更显风情,眼睛微眯,哑着嗓子鼓励虞獍:“要。”
傍晚,虞枭订好了新城很有名气的餐厅约见罗翊商,罗翊商大约是处理好了SCO分公司的事,不见任何愁色,刚一见面就给你了虞枭一个大大的拥抱,虞枭深知罗翊商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略感无奈地回抱了一下他,两人便在预定好的座位坐下边吃边聊。虞枭也有些关心在他家餐厅被枪杀的法官一案,主动提起,罗翊商倒也不隐瞒,把自己这两天从各方人士那里听到的消息都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