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民期拉着封玉桦坐下,亲手奉茶,无所谓地说:“姐,我已经寻了好去处,暂时可以放心了。”
封玉桦品了口茶:“是长久之路吗?”
封民期点头说:“自然。”
封玉桦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我本来还说找你五姐问问,还是我家民期自己有本事。”
封民期对姐姐的夸赞早就习以为常了,一笑而过,无意间提起:“大姐最近有听说枪击案吗?”
封玉桦虽然在家相夫教子,但毕竟还是封家养大的女儿,对外界的一些动向也十分关注,放下茶盏,点了点头说:“我昨日下午茶还与警局的廖太太聊起这事,那个持枪者身家清白的很,怎么看也不像是冲着封家来的,难道只是报复?”
封民期沉yin片刻说:“我刚得到消息,警方在另一个案发地查到了三把实名制的枪支。”
封玉桦立马明白事情并不简单:“是持枪者名下的?在哪个案发地?”
“这就是我找长姐过来的原因,”封民期无奈地说,“长姐知道周家在新城西边开发的楼盘吗?今早听闻那边死了人,警方在搜查的时候,居然搜出了偷藏的枪支。”
封民期推测着:“周家不会这么蠢把东西藏在眼皮底下,那会是谁把东西放在那儿呢?”
封玉桦听明白封民期的想法,拍了拍他的手:“放心,我一会儿约廖太太去逛街,顺便问问。倒是祖父那边,你要留点心,老三没准会借机搞出什么名堂。”
第6章 办法
刚送走封玉桦,虞獍便准时出现在封家祖宅门口,封民期站在二楼看着虞獍进来,虞獍也不是话唠的性格,张口就直奔主题:“没有查到持枪者和工地那个死者有什么关联。”
封民期不死心:“死者的家属呢?”
虞獍自然也不会遗漏直接说:“我安排江路童过去了。”
封民期故意直接问虞獍:“我听说枪击案你哥是控方律师?”
虞獍自然知道封民期的心思:“是他,但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封民期也猜到虞獍一定会极力维护虞枭,毫不避讳地捅破:“可能你还不知道,周磬一大早就把虞枭叫去了工地现场,听说还单独见了死者的遗孀。”
虞獍一直在查死者和持枪者的关系,并不知晓虞枭居然也被卷入其中,一时没法出言袒护,封民期退让了一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如让虞枭出面自证清白。”
虞獍毫不退让:“你如果信我,就不要去麻烦我哥,更不要再提自证清白。该查的事情我会替你办好,但我的底线,你知道的。”
封民期不好强求,只得装作为难:“好吧,我既然信了你,自然不该疑虞枭,”话锋一转,“但若查出他确实有所牵连,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虞獍紧紧盯着封民期,知道他的话绝对不是玩笑:“你打算怎么处理?”
封民期知道虞獍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动他哥一根毫毛,转念间露出暧昧的笑:“我就让他把你交给我,任我处置。”
虞枭从工地返回DX律所,还没顾上吃午饭,就接到了江路童的电话,江路童因为虞獍交代的工作,晚虞枭一步去了工地现场,死者的遗孀被警方直接带走了,江路童也只得跟着一起去了警局,借着虞獍的关系,终于从熟悉的警察嘴里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警方从死者附近的渣土内搜到了三把枪支,而且枪支的所有者就是虞枭之前负责的枪击案犯,江路童废话不多说,直接把获得所有情况告诉了虞枭,虞枭也不由一愣,他今天也不过是照顾周磬的面子,才专程跑了一趟,莫非周磬知道些什么?
虞枭连忙问:“死因出来了吗?是他杀吗?”
江路童尽量避开人群压低声音说:“警方还没有出结果,等死者家属出来,我趁机打听一下吧,这边来了很多记者,有点奇怪。”正说着,就看到一个男人拖拽着死者的遗孀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记者纷纷涌上前去拍照采访,巴不得从遗孀口中挖出什么猛料,那个男人替遗孀挡住了记者,自我介绍:“我叫曹凯成,我现在是死者家属的代理律师,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家属的情绪不太稳定。”
江路童赶忙将这边的突发情况告知虞枭,曹凯成以法律援助的身份接下了死者的案子,在死因尚未明确之前,他保留起诉项目公司的权利,而且透漏死者生前并没有重大疾病,死亡时间过于蹊跷。各种话术引得新闻媒体脑补出一场Yin谋论。
虞枭听完后,猜到曹凯成肯定是有所图谋的,打算自己先去找他试探一下,随即又想到这么大阵仗的新闻,周磬肯定早就看到了,他虽然不在乎给予死者补偿金,但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借此讹诈他。
虞枭默默叹了口气,已经顾不得思考自己为何会被卷入枪支案的问题,第一时间拨通了周磬的电话,此时周磬正带着他的女友在餐厅用餐,也接到了公关部打来的电话,他直接让公关部自行处理,他的态度就是他不在乎多花点钱让死者家属得不到赔偿。
出乎周磬意料的是,虞枭的电话马上也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