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现在都已经很努力的在为爱克制了。当然也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注定是追妻长路漫漫,小汤迷迷糊糊,很久很久才会真的爱上他。
萧恕: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个,求收藏!不给朕收藏朕就作给你们看!
我:委屈你了?那我走?
萧恕:狗作者写得什么辣鸡赶快滚!
我含泪爬走——
7、烧香拜佛继续升
汤寅一脸麻木地回了自己的小府邸。
彼时夜已深,风冷飕飕地迎面袭来,汤寅猝不及防,“阿嚏——”
他这大半个月以来都是病殃殃的,跟被什么脏东西魇住了似的。
乌寒取来披风为汤寅披上,见他又是那副「受惊过度,心有余悸」的样子,颇为不解,“大人每次去见过陛下之后都是这幅样子,他……难道是个瘟神不成?”
这话虽说是大不敬,但却恰好说到了汤寅的心坎里。
不光是个瘟神,还是个断了袖的瘟神!
汤寅心中赞同,却板脸告诫他,“慎言,不可胡言乱语编排陛下。”
乌寒嗯嗯点头,知道他家大人是怕了那位喜怒无常的暴君,这几次面圣,还不知受了怎样的刁难,于是心疼地叹了口气,提议道:“大人,明日休沐,不如我们去城外的菩提寺上柱香吧。”
拜一拜,去去晦气。乌寒从来不迷信,可最近他在京中听了不少关于这位新帝的流言蜚语。
据说萧恕还曾是庶子时,投身军中,砍过的人头比吃的饭粒还多,容易恶灵缠身,鳏寡孤老,不得善终。
这话他跟汤寅一说,汤寅当即吓得脸色煞白,心道:“我肯定是被他克着了!”
拜佛烧香,去去病气,最好在求佛祖早日收了这个姓萧的祸患。
……可真是个好主意。
乌寒见汤寅半天不答,以为他不愿意去,踌躇道:“大人?”
汤寅跃跃欲试,找了个很完美的借口,“啊……那明日,我们就去庙里求个姻缘吧。”
升官发财娶媳妇,嘿嘿嘿!
一听说要求姻缘,乌寒这个大老粗来了点兴致,“大人寒窗苦读,科举中榜,在朝为官又殚Jing竭虑,终身大事已耽搁多年,如今房里也是时候填人了。大人喜欢什么样的,我也好帮您物色物色?”
乌寒常年在府外跑,消息很是灵通。京都秘闻,大到皇族小到市井,就没有他打听不来的。
说到喜欢,汤寅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萧恕那张邪气肆意,惊为天神的俊颜。
嘶——
汤寅抖了个机灵,胡编乱造:“唔……自然是喜欢貌美如花,赛过西施,学富五车,善解人意,温柔贤淑,勤俭持家……”
汤寅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却不晓得他今晚与乌寒的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被密探传进了宫里,复述给萧恕听。
萧恕听完怒极反笑,“朕是瘟神,杀人如麻要孤独终老,他却要去求姻缘,真是好得很!”
九安从一旁装死,话都不敢接了,直接在心里默默地替汤寅收了个尸,好死不送。
他入宫侍奉多年,是萧恕登基后一手提拔起来的,因为对萧恕的性子也是极为了解。
这位陛下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是杀伐果断,赏罚分明,说一不二的。
但唯独喜欢在一点小事上计较细枝末节,比如某位大臣不上朝的理由为什么这么敷衍,奏折上为什么会有错别字,就连某位老臣想要返老归乡,解甲归田,萧恕也要挑刺,理由是距离卸任的工龄明明还差三天,他为什么不能等三天之后在申请?
老臣气得在床上躺了三天,然后成功辞任了。
也比如眼下,九安很清楚萧恕为什么生气,所以没敢多嘴。
“他求姻缘,为什么不帮朕也求一个?!”
朕明明也很想要!!
九安:“……”果然,我就知道。
城外,菩提寺。
天刚蒙蒙亮时,汤府的马车便已经停到寺门前了。并非汤寅拜佛心诚,急不可耐,而是他昨晚做了一宿噩梦,梦里全是萧恕那张邪魅如斯,流里流气的脸,高高在上地喊他「爱卿」。
“爱卿,离朕那么远干嘛,怎么不过来?”梦里的萧恕宛若野兽那般张开血盆大口,步步紧逼。
汤寅吓得不敢动,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
卧槽妖怪。
汤寅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跪到佛前,选好三柱最粗的香,虔诚地磕头跪拜。
但他并没有求姻缘,也没求别的什么,只希望已故的汤老头能给他托个梦。
默念了几遍佛祖保佑之后,汤寅很认真地将香插进香炉里。
谁知香才刚刚插好,身后便响起了那道似梦非梦,诡谲无律,令他一直无所适应的低沉之声:“爱卿,求完了吗?嗯?”
……该死的,这声音居然有点好听!
汤寅懵懂地转过身来,下意识的伸手挠头。奇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