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应该算作是谁的问题?是他不该用以前的逻辑看这边的事,更甚至将自己无法理解的事,归结为是这个世界的错误之一?
不对吧,怎么想都是这边的逻辑讲不通,他不过是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在分析,得出一个正常逻辑讲不通的结果。
就算其中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问题也该是出在规则没制定好,而不是他这边把事情给想岔了。
不然这个事也太无语了点,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推,怕不是这个世界对穿越者自带的恶意。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分点注意力给我,别一个人在那边不知道脑补个什么劲?”
感受到肩膀上突然产生的剧痛,祁禄一转头看见肩膀上插了把刀。
就在他震惊地看着席兰月,想问她这又是闹得哪一出,赫然发现他们竟被人团团包围了。
祁千夷吓得紧紧抱着他胳膊不放,害得他根本一动都不能动,席兰月也是一脸警惕地盯着那些人。
好吧,如果忽略后者隐隐发抖的身体,还有额头渗出越来越多的汗水,或许她的表情会更有说服力。
“不好意思,我前面刚好不在状态,没能听到你们的来意,能不能麻烦再说一次?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解释一下我身上这个是什么情况?我想这年头应该还没那么糟糕吧?
什么别人不听自己说话了,直接就扔把刀让对方注意自己之类的。
这种都已经不是守卫的行为,而是跟不讲理的拦路打劫的差不多了,甚至可能比这种人更加恶劣。”
那些人往自己旁边的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似乎是他们的首领,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他们面前。
“我是村长直派的守卫长。昨日闻悉有人在市政厅闹事,后经调查确认是自称为勇者的霍希克,以及先他一步进村的你恶魔祁禄。
为证本村是公正严明之地,已派出近六成守卫寻找二位下落,希望二位可以配合本村进行调查。
怎奈何二位实在太会躲藏,我们找了近一天一夜时间,直至现在才发现阁下一人,至于另一位则始终未能发现他的行踪。
“对于拦阻阁下时不小心误伤这点,我在这里代表我的队员向阁下道歉,还望阁下可以原谅我们这边的无心之失。
不过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们误伤阁下确实是我们的错,阁下因此对我们的能力心怀顾虑,也是我们应该承受的误解。
然而这并不能抵消阁下犯下的错,阁下与另一位在市政厅所做的事,已经影响村里正常办理业务。
即使真正惹事的并不是阁下,但村里有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二位关系亲密,所以于情于理我们希望和阁下谈一下。”
“打住。如果你们想知道我和这件事的关系,那我现在就可以直接跟你们讲,不需要玩这种没必要的手段。”
拔下插在身上的刀,小心把伤口给裹起来,确定不会影响自己的活动,祁禄把市政厅发生的事完整说了一遍。
本来整件事就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自己知道的或参与的没有一丝保留,就算可能不利于自己的部分也都说了。
而不知道的部分他也坦言不知道,因为编谎话实在太麻烦了,之后为了圆谎再编谎话更麻烦。
当然可能还有个更现实的理由。如果席兰月身上带着通讯设备,还知道利用它来达到监视的目的,那其他人也一定同样能想得到。
考虑到这边对魔法类的活用度,还有收藏馆内明显用相机拍出的照片,通讯设备有摄录功能似乎也不奇怪。
所以很大概率这群人知道真相,现在就是想找一个借口套取口供,用它来安抚村里人的心情。
事实跟他想的没多大区别,在他这番话之后守卫长一挥手,其他人立刻收起手上的武器,表情也从凶神恶煞瞬间变为极为温和。
前者也把自己的武器收起来,对他们几个微微弯腰以表示自己的歉意。“真是对不住阁下了。
事实上市政厅发生的事,我们这边都已经做过记录,但出于一些原因实在不方便公开。
所以才希望通过与二位谈判的方式,从你们口中获得关于事情的证言,然后将其整理后作为调查结果公开。”
“还有……”守卫长停顿了片刻后,从背的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郑重其事地交给祁禄。
“我们的武器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但其实上面涂了很厚一层毒,不上药的话明天整个手会烂掉。
因为之前怕你不肯说实话,所以我的道歉并不是太真诚,也没打算把药交给你用。
不过现在我肯定你心地善良,对本村不会产生任何威胁,毒和药的事我认为有必要和你说清楚。
当然这同样也是为了本村的形象,不希望有无关的人利用这件事造谣。”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我理解你,不过你的重点应该不是想救我,而是担心如果不救我的话,我会不会转头告你们几个的状吧?
如果是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我对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