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又宽到看不见尽头,只有中间一个好似锁孔的凹痕,证明它确实是一扇门而非墙。
没有直接说那是锁孔,因为它的样子看着有点奇怪,就好像是一束长着角的花束。
想起他们沿途捡到的东西,三个人拿出自己手上的东西仔细研究。
花了不少时间才勉强拼出一个形状,比对着那个凹痕不说完全一样,八九成相似度还是有的。
他们之所以这么费力,主要原因还是在中间杆子画的符号。
统算下来有十几个小部分不说,每一部分都能换到不同的地方,组合起来有近百种可能。
就算撇开有些连在一起,一眼就看出突兀显然放错了位置,还是有不少可能性等着排除。
重新试了不下百种组合,一切又彷佛回到了最初,还是之前那个他们以为错了的图案。
之后虽然又试了好几次,也弄出跟这个不一样的,但怎么看都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好像两个无关的被强行拼在一块儿。
“其实……会不会是别的部件的问题?你们看这个角好像自己也能转,如果稍微动一下的话,就会变成完成不一样的造型。
还有那个花型宝石也是,我前面才注意到连花瓣、花芯都能动,可能实际上组合比我们想到的还要多。”
说着霍希克突然没了动力,几百种组合要试到什么时候去?
总不能他们为了把钥匙耽搁时间,再花上不知道多长时间研究,真等试出证确组合了,估计外面早已经天翻地覆,弄不好一个熟人都不见了。
“或许没这么严重。”伴随这句略带怀疑的话,傅浦岚捧着重新拼好的钥匙,面露得意地给另两个人看。
虽然没有实际放上去比对,但就他们rou眼比对着来看,跟凹痕都能说是一模一样了。
把钥匙放上去之后也足以证明这点,嘎吱嘎吱咕咚咕咚一连串声音过去,那扇大过头的门裂出一条缝。
刚好足够一个人正常通过不说,旁边放着三套相同的工具,显然前路还是得他们三个一起行动,毕竟都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不是?
前面会遇上什么过会儿再说,先讲讲门口供他们使用的工具。
一根大约一人高的拐杖,顶上镶着一颗类似钻石的宝石,每个人拿上会呈现不同的颜色。
一双好像干燥后的草编成的鞋,外层还不知道施加了什么东西,一脚踩上去会配合着脚型包紧。
相比这两样东西神秘味道十足,类似披风的物件就普通了很多,内黑外红还以白色写满文字。
仔细分辨可见它跟钥匙上的图案很像,看样子最初制作钥匙的人,就是把文字打碎再重组出的图案。
为什么拐杖上的宝石颜色会不同,祁禄稍微还是思考了一下的,然后得出或与他们的属性有关的结论。
因为霍希克的那根跟他和傅浦岚的不同,呈现的是白里透着天蓝色的光芒,而他们的是类似于黄色的光芒。
他们两个拐杖上的光芒也有区别,祁禄的是有点接近红色的橘黄色,傅浦岚的是与新生黄绿色嫩草相同的颜色。
至于鞋子似乎也有别的作用,撇开自动变得与脚同大外,他们走过的地方也会留下印记,颜色与拐杖上宝石的一致。
换而言之即使他们在这个地方分开行动,然后不小心在某一处迷失方向,也能凭地上的印记和其他人会合。
走上一段路他们又发现一件事,这边底部似乎是一种有点粘稠的ye体,还会感知生命体并随之移动。
还好他们脚下的板鞋起到隔离作用,那些ye体一触到鞋子直接滑向别处,不然还真不好在这个地方移动。
为了不至于模糊时间概念,他们用了一个相对简单的方式,每个人轮流唱歌以记录时间。
就结果来说还挺成功的,走了几分钟几小时都心里有数,可这时却存在一个更大的问题。
在相同风景下不断走着,即使知道时间确实有在走,但环境始终没有丝毫变化的话,心里总有那么点烦躁不安。
其中脾气最急的霍希克,最先憋不住表示自己的不满:“我问一个可能会破坏氛围的话,我们走这条路还得走多长时间?”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看脚下这个光带情况,估计还得走上一两个小时。”祁禄自己也是颇为烦躁。
一边是他们几个没吃没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另一边又担心外头会不会发生什么事,那孩子会不会再遇上危险。
要是能弄清楚前面的情况,心里多少还能有点底,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真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
最麻烦的是他们三个一起走,只要一个情绪不稳想多了,另两个嘴上不说心里总会受影响,然后整个氛围就变得不对劲了。
比如说霍希克问出的这个问题,让他好不容易压住的脾气瞬间爆发,忍不住用话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还好他脾气接近爆发的边缘,脑子里仍然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才没让局面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