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着快一点看见他,看见了又忍不住想亲他,抱他。
这种感觉,太他妈的上头了。
正在专注做饭的小苏老师感到一道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他突然回头露出一个nai凶nai凶的表情,用锅铲指着某人:“别再给我胡思乱想了,听到了没。”
然后又低头看了眼某人的裤子,“大起大落对身T不好。”
刚刚经过大起大落的某人:“……”
那晚江大警官虽然喝了两大碗汤,但吃饭速度却出奇的快。
等苏芷宸洗完碗,某人已经等在了浴室门口,前襟微敞的睡衣露出那健硕饱满的胸肌,苏芷宸喉咙一紧,感觉也有点不好了。
江与城晃了晃手腕,俊眸里皆是不怀好意,他低笑道:“小苏老师,要不要遵医嘱?顺便补偿一下?”
帮江与城洗完澡已经将近九点了,苏芷宸哪哪都酸,软的好像一滩水,手和腮帮子都酸的厉害。
江与城摩挲着他的小软毛,有点心疼。
“一起睡吗?”他低声问。
“嗯。”苏芷宸起身道,“先给你上点药,然后就睡。”
他从客厅的茶几里拿出今天出院时大夫给开的药回到了卧室,细心地帮江与城上在手腕处,上完药还嘟着唇吹了几下。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刚才差点碰到手。”苏芷宸有点后怕,“你这个手腕是要拿枪的,千万不能留下后遗症。”
“知道了,小苏老师。”江与城低头想亲他,却被苏芷宸用手指堵住了唇,“嘘,别点火了。”
“好。”那个吻最终落在了额头。
那晚两个人相拥而眠,虽然睡觉前还是没忍住亲了好一会儿,但是江大警官实在是心疼小苏老师,最终选择了安静的睡觉。
墨色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半满的月,照射在静谧幽深的古堡。
洛凌又有些身体发冷,他缩在被子里控制不住地颤抖,这样的状况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客厅里,米修拿出一根针管对着自己的血管扎了进去,慢慢地抽出了一点血,然后从血袋的橡胶开口处缓缓注入。
他失力一般扶住了一旁的柜子,脸色愈发的白了,但还是强撑着恢复了镇定,拿着血袋走进了洛凌的卧室,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与邪魅。
“喝药。”米修说。
洛凌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米修的时候又闭上了,“放这儿,你出去。”
米修没说话,将血袋放在了床头柜上,片刻后,冷笑道:“为了一个人类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米修。”洛凌的声音很弱,但还可以听出里面呆着一点嘲讽,“你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米修定定地站在那里,脸上闪过一刹那的窘迫。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洛凌虚弱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了血袋,“像你这种虚伪的,我更不需要,所以请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
米修有些生气了,生气他这个不开窍的哥哥,生气他的冷言冷语,生气他这样对自己,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伤害他,舍不得。
伤害他喜欢的人,怕他伤心。
米修有些不知所措。
洛凌打开血袋,厌恶地皱起了眉,他讨厌这种味道,但却不得不接受这种味道,因为这是他的药,随着他半年之期越来越近,他对血的渴求也就越来越大。
咸腥的血ye流入口中,洛凌感觉他的能量在一点点恢复,忽然他眉目一凛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米修,他放下血袋,拽过了米修的胳膊,在看到那个针眼时,他突然很生气地对着米修大吼道:“你干什么!你他妈的有病是吧,谁让你又给我血的?你自己有几滴血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米修感觉一阵眩晕,一直硬撑的身体在此刻也软了下来,他扶住了床位凸起的栏杆,哭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就当我有病好了。”
洛凌突然捂住了胸口,感觉心口一阵剧痛,他将血袋放在一旁,蜷缩着抱紧了自己。
米修慌乱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洛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他哭了。
米修感觉整颗心都乱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洛凌的眼泪。
他不顾洛凌的挣扎用力的将人揽进了怀里,低吼道:“我不走!我就偏不走,你为什么总要赶我走,为什么?”
洛凌挣扎了半晌,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无力地靠在米修的怀里,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缓缓滴落,滴到了米修的手背上。
他闭着眼不再去看米修,记忆风起云涌,他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
在血族里,有一个秘密,只有继承人才知道的秘密。
传说,每个血族人继承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猎物,猎物的血ye可以帮他们摆脱月圆之夜血瘾发作时的痛苦,可以让他们在阳光下获得新生,但这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这个猎物要爱上自己,并甘愿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