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到此为止,他下面被塞上的同时,嘴也闭紧了。
这根的尺寸相当可观,看来自己刚才的准备不够,可能是隔了太久已经干了,也可能是这硌人的浴缸和该死的氛围,他低头去看自己被贯穿的xue,开始扭着腰去适应异物感。
但是根本适应不了,辛悲慈疼得一直吸气,他伸手去推何满,隔着对方还穿在身上的衬衫,他感受到了埋在自己体内的人微微颤动的腰腹。
“先别动……让我适应下。”
何满终于肯抬起头了,他的眼睛有些红,而且泛着水光。现在他已经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这确实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他被吸得有些失神。
辛恩谢却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何满不合时宜的想到,他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是在大三,女友是本地人,那时两人去当地剧院排练话剧,结束了就去了女友的家里,那天下午很热,两人接了很久的吻后倒进了床铺里,他记不清自己当时的具体感受,只记得女友小声求他慢点。
那是1999年,人们对生儿育女以外的性事讳莫如深,何满也从没跟人提起过不该提的细节,但是那句恳求他记了很久。
就像现在这句压着欲望的求饶。
何满红着眼睛看发抖的身下人,最后说了句:
“好。”
辛悲慈已经疼软了,他向后仰靠在浴缸里,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挤在一起动都没法动,他只能支着何满的下腹上下晃腰,肩膀抖得厉害。他现在叫不出来,但是一直在喘。
他偏着头去看墙上的水珠,眯着眼睛用下半身去找感觉,疼归疼,麻与酸胀的感觉还是照样沿着尾椎追上来了。何满真的如要求的一样没接着动,两手卡住了他的胯,膝盖向前支住了对方,任他自由发挥。
在床上表现的像个称职的丈夫,这一点让何满心里的负罪感迅速膨胀。这时想到自己可能正在回家路上的妻子,他第一点想起的却是两人的性经历。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妻子的第一个男人,他也从来没有打探过,在贞Cao观重于生命的年代,这一份宽心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怪人,只是有一次,他偶然听到妻子在跟岳母吵架,岳母说叫你当时把什么都给人家了,二手货只能嫁上门女婿。
听到这里时何满正站在门口准备拿钥匙,他当场决定下楼再逛一圈——这并不是他能插嘴的事情,毕竟自己也是被贬损的对象。
他和妻子第一次做爱在新婚之夜,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名正言顺地牵起过她的手,关了灯和门,她就像一团温暖的海水,张开双臂包容了不被家人看好的丈夫,有一段时间何满沉溺过,但这个温柔乡并不长久,只留他到了妻子确认怀孕的那天。
眼前人和妻子在床上像不像这点,何满并不清楚,他与辛恩谢的情爱只发生在看不见彼此的夜里,就像偷情,反而现在这种不lun的情感却是袒露在开了灯的白天。
辛悲慈的脸没有看向这边,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何满能看清他腹部紧绷着的肌rou轮廓,那里实实在在包容着自己,虽然并不能为他孕育生命。
接着,辛悲慈在这毫无保留的目光中开始为自己手yIn,他哼出了声,带着笑去看何满,挡在头发后的脸充满了妻子凝望丈夫的情欲。
他说:“动。”
第4章
何满等的不是这句话,而是辛悲慈回过神来的脸,他直接挺身骑了进去。
辛悲慈被顶得叫出了声,他伸手勾住了何满的脖子,随后腰身就被抬了起来,何满向下用着力,进得又稳又狠。
这几下插得没有章法,但力度足够,辛悲慈绷着身子承受,猛然袭来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向上顶,还是疼,但是不适感很快被压住了。何满的手卡住了他的胯,箍着腰往里送,辛悲慈觉得自己的头脑仿佛闷进了热水,全身上下只有相交的那点知觉被无限放大。
浴室里的声音听得清楚,现在灌进辛悲慈耳朵的除了两人撞在一起的rou体声,还有被带出体内的yIn靡水声,没戴套,辛悲慈恍惚着揪住对方的领子,随后被一口啃在了脖子上。
他整个下半身发麻,xue里的感觉又清晰的要命,那根性器擦着敏感点直捣深处,他想喊何满轻点,但是随着满涨感而来的委屈感让他只想痛快哭出来。
眼眶热得发烫,他眨了眼睛没挤出眼泪,视线里却始终有水汽。他没想明白为什么姐夫能直接同意与自己做爱,或许是憋太久,又或许是对家人的报复,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后者,何满对他完全没有对妻子的包容与爱意,自己仿佛被凶器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挣扎。
不挣扎了,辛悲慈揪着何满的领子把他扯到眼前。何满憋得难受,包裹着自己的肠道又绞得死紧,身下人叫得十分肆意,随着自己的每个动作抖着身子呻yin。于是他顺着对方的拉拽抬起了头,直视着辛悲慈充满情欲的双眼继续用力顶——估计自己的表情也差不多。
辛悲慈梗着脖子呜咽,他的前面没有被照顾到,自始至终被折磨的只有后边,这样射不出来。他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