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婚妻?他自己都不知道啊。
“我没有……”程旬否认道,“我没有什么未婚妻。”
“从来都没有。”
听见他否认的回答,陆行殊仍然表现的毫不在意,仿佛程旬做什么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程旬苦恼的皱着脸,更靠近了一些向他解释:“是不是江望……就是我父亲和你说了什么?他说的你都不要信好不好,都是骗你的。”
“他说的都是骗我的。”陆行殊垂着眼,慢慢看向程旬的眼睛,直视着那浅淡的琥珀色,“那你说的呢?”
程旬忽然被他的目光刺痛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呢喃道:“我……我说过谎。”
说过谎言,说过违心的话和不敢解释的伤疤。
陆行殊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我没时间判断你的谎言。”
程旬痛苦的低下头,露出一截苍白瘦削的后颈,可重复的只有一句无力的道歉:“对不起。”
陆行殊不想与他再僵持下去了。
见他准备去开门,程旬不知从哪儿涌上来的勇气,拉住了他的手臂。
果然,陆行殊看向他的神情更多的是不悦。
可程旬没时间想那么多,只是急切的说着话:“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所以不要再赶我走好吗?”
陆行殊拨开他的手,似乎对于程旬的误解他也懒得解释。
程旬还以为他默认了,捏了捏手指后又乖顺的走了出去。
季言见他出来还一脸八卦的想问他们说了什么,可程旬只是一直摇头,然后很快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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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乌有的未婚妻。
肯定是当初江望为了让陆行殊彻底死心才编造的借口罢了。
程旬回家后,一口气喝完了一杯冰水,头疼又在反反复复。
记忆里,当初刚刚出国的时候,就读语言班,里边是有一位特别主动热情的女同学,主动邀请程旬一起吃饭和参与课外活动。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的事被人做了文章?
事情过了太久,就算如今去质问江望,他也不一定会承认,而且程旬并不想再联系他了。
剩余的一天假程旬什么也没做,像个病入膏肓的人一般,抱着柴犬抱枕在沙发里窝了一整天。
电视机里自动连播着狗血的古装剧。
陆行殊在里边演了个小配角。
暗恋大女主的小侍卫,一段无疾而终的酸涩暗恋罢了。
这侍卫也是沉默寡言的类型,陆行殊的冰山脸演这类型的角色确实挺合适的。
程旬当初以为,在没有自己的那几年他过得很难,很不好,如果收下了那笔钱说不定一切都不同了。
现在才发现,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作多情吧。
他是过得很难,但他不一定过得不好。
没有自己,属于陆行殊的人生也如星火般璀璨闪耀。
而他自己。
落了一身病,一段虚假的回忆,像个无可救药的绝症病人一般。
也许没有那些自作多情的一厢情愿,他会马上死掉。
抱着回忆苟活的人才是最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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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wer的新歌发布了,反响很不错,ep销量,音源,电子专辑的销售额,一切都达到了公司的要求。
紧接而来的自然是繁忙的行程。
showcase初舞台后,各个打歌舞台都上了一遍。
他们忙,程旬他们这样的幕后人员也跟着连轴转的忙碌。
妆发宣发造型,什么都要弄。
程旬也从当初啥也不懂的职场初丁变得熟练许多。
只不过他如今性格使然,社交方面稍微有所欠缺。
打完歌后就是巡回签售会了,成员们也需要天南地北的飞。
即便公司在保护艺人隐私方面做了努力,但是私生得到爱豆航班信息这种事仍是屡禁不止。
Answer官博也发布过公告,呼吁大家理智追星,接机送机这种事情尽量避免,然而效果不大。
就在组合事业发展的如火如荼之时,一条关于answer成员的八卦料却慢慢爬上了热搜。
出事的又是主舞。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他之前也出过前女友爆料的瓜,且不止一次了。
早就塌成危房了,属于无人伤亡的那种,基本上能粉下去的粉丝也不会再在意这些料了。
但总归对组合名声不好,又是回归期间闹出这种事,公司对主舞心有不满也是真的。
要说他们组合里真正零绯闻的人,只有陆行殊……
用季言的话来说,池路像个不近人情的大冰块,仿佛对地球上的生物都不感兴趣。
程旬倒是很想反驳他,毕竟陆行殊还是挺喜欢小猫小狗的。
“咳,池路可是和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