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课代表和他相似情况,后来班主任提议让他们拼桌坐,被他们两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今年高二下学期刚开学两天,肖远转过来。
班主任准备给调个好座位,但咱们进了教室就勾走全班女生魂的肖远同学帅气地提了提肩上书包带,说不用,径直朝教室后面去。
肖远停在最后一排,问:“同学,我视力有点不太好,能不能让我坐外面?”
许宴瞥了眼靠墙的同桌位置,又将眼前挺鼻薄唇的转校生上下打量,扯了个善良的笑:“不好意思啊,我视力也不太好。”
说完他长腿一勾,将前桌凳子勾出来,努了努嘴说,“坐前面吧,你这身高还不至于跟我坐。”
当时肖远那个脸色啊……
许宴回忆这儿笑了笑,彼时不能共情,现在悟了,咱们肖远同学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说个子矮。
1/4张卷子的功夫,课间铃声响了,肖远正好回来,带回来的还有一张作业纸。
许宴起身抻个懒腰,在他坐下前将他拦住,指了指他手里的作业纸,问:“它怎么这么眼熟呢?”
肖远面色不太好:“哦。”
许宴笑:“我的吧?”
肖远面色不改:“不知道,老师给我的。”
许宴懵逼:“她给你这个做什么?这是我画的诶。”
“老师说让我找找它出自谁手,找到就把它狠狠拍到画手脸上。”听语气,肖远同学似乎心情很差,“这真是你画的?”
许宴缩手:“不是。”
肖远心满意足地坐下来。
作业纸上画的球鞋,线条利落,笔法干净顺畅,功底不赖。和他脚上鞋不太一样,明显涂改过。
果真出自他后桌的手艺么?
肖远认真思索了一阵,还是准备问问清楚,回头就看见他后桌杵在后黑板边上,捏着粉笔头给黑板上的图案补颜色。
许宴搞不懂了。
难道上辈子的「球鞋画」也是被肖远拿走的么?
有没有可能这辈子会完全照着上辈子一样发展?还是他可以改变命运?或者已经在改变了?
星期天,大部分住宿的同学选择回家看看,离家远的、或者有特殊情况的还窝在铺上睡大觉。
枕头下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许宴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眼也不睁点下接听:“喂,爸。”
电话那头寂静了两秒:“哎,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准备出去买菜了!”
每个礼拜天大约都是这点,许爸爸会打电话过来问许宴,等等回家来吃什么菜,寝室里的小伙伴们差不多都知道。
许宴眉头一皱,欠头瞄了眼隔壁空荡荡下铺:“给老子滚。”
林巨霖哈哈笑了两声:“你搞快点,我们等下去出租房。”
许宴看手机时间:“七点半?”
林巨霖:“嗯,白哥昨晚又通宵了,等下带我们过去认个门,他还要回家睡觉。”
“知道了。”
许宴心想这节奏跟上辈子不一样,上辈子是下午过去认门的。
“嗯我们在新天地旁边的早餐店等你!”林巨霖挂了电话。
新天地,学校附近的一家网吧。
林巨霖口中的白哥,叫白隽,今年快18岁,二中念书,性子比较纨绔,目前和家里闹别扭中,偷偷停学半个月,就等着高考了。
许宴和林巨霖高一时期经常去新天地上网,由于玩游戏比较厉害,和同去上网的白隽熟了起来,三人称兄道弟,三排打游戏。
当然这个白隽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肖远的外甥。
“我这个舅舅,人非常好,彬彬有礼,做饭啥都会,跟他睡你们有福了。”白隽嘴瓢了一下,“不是,跟他住,住。”
“你舅?”林巨霖惊讶,“电话里听声音,我还以为年纪不大。”
“这个……说来话长。”白隽难为情说,“他的确年纪不太大,不过你们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做「辈分」的东西。
我舅呢,是我外公中年得子,我妈生我的时候,我外婆高龄意外怀孕,生完我舅舅就不行了。本以为我舅是个讨债的,哪知道打小就天赋异禀,我外公——”
许宴给爸爸发短信,耳边听白隽把他舅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简单来说就是天送之子。
当然和实际差不了多少。
趁着白隽给他舅打电话的间隙,林巨霖凑过来小声问:“他说的舅舅还是个学生啊?”
“自信点,把语气词去掉。”
许宴抬头看了眼楼栋号,挑了个方向走。
“等下。”林巨霖拉了他一把,“白隽问具体地址呢。”
“12栋,12栋,12……”白隽挂了电话,指许宴走的方向,“对对对,就这就这。”
林巨霖:“……”
许宴说:“你就没想过,他说的舅在我们学校念书?”
林巨霖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