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将色。欲二字挂在嘴边,菩萨都不会饶恕。太后没有直接说,而是拍了拍裴瑶的额头:“不过,你就算动了色。欲也与哀家无关,你可以去找旁人解决。”
裴瑶脸红了,拂开太后的手,“你、胡说。”
皇后脸红、耳朵红,倒让太后有些诧异,“日日喊着侍寝,还没怎么样就脸红耳朵红,难以成就大事。”
皇后的脸皮也很薄。太后略有些嫌弃,末帝可不会脸红,末帝喜欢捉弄人,看着她脸红耳朵红。
“太后让我离皇帝远一些是吃醋了吗?”裴瑶前进一步,与太后保持几寸的距离,两人几乎碰着鼻尖。
“哀家不吃醋,但皇后使用美人计,就不能分心。今夜哀家留下,听皇后读经书。”太后忽然改变想法,没有皇后暖榻的床榻在冬日里太冷了。
今夜暂且留在椒房殿。
太后的话让裴瑶转怒为喜,“太后听什么经书?”
太后沉默须臾,斟酌了须臾,才回答:“能让皇后动了色。欲的经书。”
“那没有,臣妾读经书的时候心诚,不会有杂念。”裴瑶自信,书有什么好看的,不及太后一分姿色。
太后蓦地笑了,“皇后,你在菩萨面前装出虔诚的模样,离开菩萨就原形毕露了,看来太傅将你送去是正确的。”
“太后觉得我心不诚?”
“哀家觉得皇后不适合‘无望’二字,适合‘欲。望’,不如哀家给你改了法号,就叫欲。望小师太。”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不爱我又撩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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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欲。望’小师父眨了眨眼睛,“太后说甚便是甚,我去让人给您准备晚膳。”
裴瑶并不同太后辩驳,‘欲。望’还是无望,顺口罢了。
皇后从寝殿退了出去,太后在地图上驻足,忽而抬起脚,一脚踏在了宣室殿上,眸色Yin沉。
踩住后,她回身去看向地图边角的归宁行宫。
观望许久,脚下微微用力,宣室殿三字便模糊不清了。
等裴瑶回来,地图不见了,一切恢复正常。
太后喜欢清淡,呈上的菜肴都很清淡,两人静静吃着,太后吃了半碗米饭就停了下来,皇后依旧不停地动着嘴巴。
“皇后,你上辈子是不是饿死的?”
“或许是吧,也有可能小时候饿多了,越想吃越吃不到,胃口就大了。”
太后竟无言以回,默默地看着她吃完整桌子菜肴,最后,感叹一句:“皇后若是生活在普通人家,必然是无人敢娶你。不会干活又能吃饭,想想都很亏。”
“我不嫁人,再者若是真心娶我,就不会嫌弃我。眼下太后不喜欢我,才会这么说的。”裴瑶给自己找了很好的台阶下。
“皇后去沐浴吧,哀家喜欢干净。”太后不同皇后里论了。
裴瑶却问她:“太后沐浴了吗?”
“哀家来时洗过了。”太后说道。
裴瑶瞪大了眼睛,“太后将自己洗干净送上门吗?”
“闭嘴!”太后怒了。
裴瑶低笑两声,高高兴兴地去沐浴净身。
太后嗤笑:“欲。望小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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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瑶回殿的时候,殿内空无一人,她召来宫娥询问。
宫娥回道:“您走后,太后便走了,说去未央殿给你瞧瞧。”
“瞧个屁。”裴瑶骂人了,进宫一年多,都快丢了自己骂人的本事,等到太后失势的时候,她一定将人骂一顿。
再在她身上画一幅美人卧榻图。
一雪前耻。
裴瑶抱着美好幻想入睡了。
翌日,太后休朝,离开宫廷,不知去向。
裴瑶的椒房殿聚集了许多宫妃,封太妃的旨意还未曾下来,也没有说搬去何处,她们心里焦急,就来皇后处打探消息。
皇后是搬去了明德殿,现在改名未央殿,与太后成了邻居,其中也有人想同她一道居住。
比如慎昭华。
慎昭华怀的可算是先帝的遗腹子了,地位荣宠与以前相比,没有相差太多,但若搬去西边的宫殿,人杂不说,吃穿也不如现在。
今日过来,话里话外都是对皇后的追捧,裴瑶听多了就觉得麻木,不愿去管她。
李旭死了,众人各扫门前雪,能不管的就不管,她最懂明哲保身,因此,对慎昭华的示好,一直装作没有看见。
众人赖在椒房殿不肯走,临近午膳还留着,皇后起身赶人,众人就像没有看见。
裴瑶没有办法了,只好和她们继续耗下下去了。
而休朝太后领着人去了尼姑庵。
她并非是第一次来,十七年前就来过。尼姑庵的住持换了,当年十几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