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年少,整个身子都的烫的,她一点点往前挪,直到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太后的背上。
太后黑色的裙裳上绣着凤凰,裴瑶的脸颊贴在了凤凰羽翼上,微微的粗糙感磨得她脸疼。
太后一动不动,自己整个身子被皇后Cao控着,她不敢动,也不敢弯曲脊背,一阵阵酥麻感将她笼罩起来。
酥麻带着一阵快感,她蓦地怔忪。
太后低眸,冷眼瞥着自己腰间上的那双手,神情很冷。
裴瑶慢慢地抬起小脸,四下环顾,没有人看着她们。
她松了一口气,忽而想起矜持二字,又猛地松开手,朝后退了两步,与太后保持距离。
酥麻感觉没有了,就连快感也不见了,太后却依旧僵持着身子,没有动弹。
直到内侍端出一盆血水,她厌恶地转过身子,离开宣室殿。
裴瑶抬脚就跟着,她发觉太后脚步很快,她迈得很吃力,努力追上去,太后却停了下来,“不许跟着哀家。”
语气生冷,好像带着厌恶,吓得裴瑶当着停了下来。
太后坐上凤辇,直接离开宣室殿。
裴瑶磨磨蹭蹭了片刻钟,扶着青竹的手,慢慢地朝着椒房殿走去。
皇后闷闷不乐,青竹觉得奇怪,“皇后娘娘,您不高兴吗?”
“没有,想些事情,你别说话。”裴瑶语气很轻,似乎真的陷入思考中。
她的美人计至今没有成功不说,还将自己搭了进去,太后冰冷,是捂不热的冰块。
她在考虑,及时止损是不是当前应该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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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郡的暴民增添万人,已夺了两郡向朝廷挑战,当地官员连夜逃走,跑到半路被抓住,悬挂在城门上暴晒。
朝臣听后义愤填膺,聚集在一起小声指责,心内不平却又不敢高声说话。
“领首的人是谁?”
“好像是一屠夫。”
“屠夫?真是笑话,将我朝官员当作猪来杀不成。”
“若大将军在世,他们不敢这么猖狂。”
说完后,他们都各自沉默下来,大将军的死是哀帝造成的,指挥不力。
各自说了一句后,都回府而去,路过忠义侯府的时候,他们都会唏嘘一声,只一声,他们就会如常回家,不会再想起这个人。
又过三日,暴民连夺三郡,一州都沦落在他们手中。
丞相慌了,朝臣纷纷害怕,而这时的皇帝躺在榻上,气息微弱,疼得喘不过气来。
孟祈的止痛药并没有显著的效果,皇帝依旧每日都在喊着疼,栗夫人在侧伺候着,低声下气。
皇后时而会过来看一眼,待不过片刻钟就会离开,角落里的孟祈就会看她一眼。
半月后,皇帝能下榻走动了,孟祈才回府,荆州已全部落在暴民手中。
孟祈许久没有回家,官袍都没有换就匆匆出宫,内心很振奋,坐上马车的瞬息,他感觉到很疲惫。
马车缓缓启程,半个时辰后,忽而停了下来,他掀开车帘去看,车前多了一个头戴草帽的男子。
孟祈下车,朝着男子走去,“您有事吗?”他时常会遇到拦着马车求问诊的病人,这回应该也是。
孟祈看向对方,对方头戴着草帽,将脸都藏了起来,他看不清,就朝前走了两步。
对方将草帽摘了,露出本来的面目,孟祈惊得站在原地,接着,就露出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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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二十天没有见太后了,天色渐渐凉了,宫里的宫娥都开始穿着小袄。
清晨若湘去取了皇后的小袄,伺候皇后穿的时候发觉小袄大了一圈,她拉着青竹就说道:“皇后娘娘瘦了。”
青竹回忆起这些时日,皇后娘娘照常吃东西,并没有食欲不好的时候,“皇后娘娘可能有心事了。”
“那、那怎么办?”若湘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让人重新做些合身的衣裳。”青竹摇首,将衣裳递给小宫娥,衣裳大了不合体,穿出去也让人笑话。
若湘去办了,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皇后坐在榻上吃点心。
裴瑶许久不见太后,宫里的事务又在太后手里,皇帝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皇帝,两相不见,也很自在。
吃了一碟子点心后,她下榻消消食,迈出门槛,就听闻小宫娥来传话,“皇后娘娘,孟太医来了。”
裴瑶怔住,怎么又来了,她答应太后说不见孟祈的,“你去回话,本宫很好,不需他诊脉。”
小宫娥继续说:“孟太医说他在书里找到了解开血症的秘密。”
“血症?”裴瑶发愣,孟祈说的是太后百毒不侵的事情?她对这件事一直都好奇。理智渐渐占据上风,裴瑶让人将孟祈请进来。
孟祈依旧穿着一身官袍,面若冠玉,步伐轻盈,比起以往,要自在些,“臣见过皇后娘娘。”
“孟太医查到了?”裴瑶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