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而且两人又是这样的姿势,沈楼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说的是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其实记不太清楚...”
“但是一看到你就会想起来,我还总起反应....这是不是不正常?”
沈楼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就是那天晚上他可以拒绝的,却顺着不清醒的俞远做了那种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明明需要被埋起来,沈楼却放任它生根发芽了。
这是他的错。
“对不起。”
俞远听见他道歉,更茫然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甩了下因为酒劲而发晕的头,“不是不是,不用你道歉...嗯?”
“你!你干什么!...”
沈楼被他压着,听他说半天,其实早就感觉到大腿根被顶着了,他被俞远胸前浸shi衣服的酒味儿顶到头蒙,伸手隔着裤子就摸上他腿间那玩意儿,觉得自己是疯了,但又分外冷静,平静道,“你不是硬了吗?”
俞远有点尴尬地抓住他的手,明显没跟上他的节奏,又懵又难耐,呼吸紧了下,脸上泛着不明显的红,声儿都哑了,“我不是故意的...不、不用这样。”
“你不就是想这样?说半天老想着这事儿...不然你来找我干什么?”沈楼扯开他的腰带,手从裤腰伸进去,从内裤外握住他沉甸甸的性器,顺着那弧度摸了下,“你不是想确认你有没有问题吗?”
“不是.....”
俞远否认,却口不对心地粗喘了一声,没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撞了下,立马又绷着背忍住了,埋头在他颈窝里。
沈楼可没忘他那晚上喝醉了发疯的样子,一下捏住他硬起来的粗玩意儿,偏头冷声道,“不准咬我。”
“.....嗯。”
内裤里的大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沈楼给他掏出来,以手圈住,从根部撸上去,手心抵着他冒腺ye的马眼揉。
以往在床上就从来没有单方面的服务,沈楼习惯了居上位,做掌控节奏的人,现在虽然被压在下面,但俞远还算听话,他倒也没觉得不舒坦。
刚这么想,“还算听话”的俞远就咬了下他的耳朵,沈楼皱着眉躲开了,“有完没完,说了别咬我。”
俞远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我没咬你脖子。”
“耳朵也不行。”
俞远喘息着,哑声道,“你总得让我咬个地方吧。”
“...你什么毛病?属狗吗?”
俞远不说话了,手顺着他胳膊缓慢滑下去,一手握着沈楼手腕,一手握他手,五根手指塞进他指缝里,像是要教他怎么打飞机一样,上下撸动着,嘟囔一句,
“你弄得这么慢,我猴年马月能射啊?”
沈楼黑着脸往回抽手,“你大爷的,那你自己弄!”
手又被按回去,反复几次倒方便了俞远的动作,俞远这次没再管他拒绝,牙痒得很,沿着他锁骨往下蹭咬,隔着衣服咬他胸前的皮rou,唾ye把布料都打shi了。
“俞远!你他妈有毛病吧!”
沈楼真的烦了,手被拉着拽不出来,边骂边抬腿去踹他。
俞远铁了心一样,紧紧压住他要踹的腿,下巴蹭到一个小小凸起,他只犹豫了一秒,其实也没想到那是什么,行动已经先于脑子,隔着衣服咬进嘴里。
舌尖抵着那块儿棉质布料,牙齿轻咬着,那个凸起就挺立起来,硬硬地硌在俞远舌头上,俞远感觉到沈楼整个人都绷得很紧,肌rou明显,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嘴里咬的是什么,尴尬得整张脸都红了。
他忙松嘴,慌张抬眼,就见沈楼头仰着,脖颈修长,那瞬间他就像濒死的天鹅,急促呼吸着,但垂眼看俞远时候又像被折磨也不屈服的高傲骑士。
俞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那一眼看得整个后背都过电般发麻,无法自控,硬热性器往他手里撞,呼吸滚烫到不正常。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从地为他发泄,在他要射前盖在顶部,冷淡眉眼紧皱着,裹了层rou欲的chao红,压着声儿说,“别射我身上。”
俞远盯着他的脸射了,一股股全在沈楼手心里,他缓了会儿后忙把沈楼拉起来,见他盯着自己黏着白ye的手发呆,火速抽几张纸给他一点点擦掉,磕绊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没忍住。”
“没事。”
沈楼抽回手,仿佛被兄弟射一身Jingye是很平常的事,也不看他,站起来道,“我去洗洗。”
浴室里热气弥漫着,沈楼把花洒开到最大,闭着眼握住身下早就硬了的性器,脑袋里闪过俞远沉在欲望里的脸,粗粗发泄了一通,发了会呆才出去。
俞远坐在沙发上,看他。
沈楼于是坐在他对面,“你不是不正常。”
俞远大学期间交过女朋友,沈楼都知道,他敢肯定俞远不是gay,起码不是纯gay。
“你是不是分手后有点情绪压抑,憋着了?”
俞远困惑,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