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
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
点准时叫我起床,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随着我耐力的增强,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
夜晚,我要到凌晨一点才能入睡。
和姐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
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交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
行事吧。
但是干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口交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
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脱衣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
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床睡觉,她会在十点
左右偷偷熘进来,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
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
,卟拉德很重要。
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高中毕业前就怀孕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
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足以震撼
心灵的口交,却以完全与性无关的方式与男友见面的话,产生嫉妒情绪就非常愚
蠢了,对吧?她坦率地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牵涉
到性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话。
却仍然感到了一阵极其强烈又盲目的嫉妒,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熘进
爸爸的汽车,藏在后座,窥探了两人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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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姐姐约会时的举止如何是人们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之一。
当她们在我们身边时,展现出的是自己在家人周围的一面。
这就和想象自己父亲在工作中被责备,或是母亲性生活中的样子一样,属于
日常生活中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一部分,在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
们的行为模式。
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姐姐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
欢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么的并不奇怪。
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后,就开
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么都没有。
我躲在后座,藏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喷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
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后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女孩。
事后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
给弟弟口交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
他上车后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
么?」
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后打了个响指。
安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
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藏在后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
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么?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我应该做些什
么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
,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
我看不太清楚车到底在朝哪里开,但是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
们早已驶出了小镇。
就在我鼓起勇气,正要跳出毯子,与给姐姐下了药(我是这样以为的),想
趁着约会把她带到郊外强奸的卟拉德对抗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