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闻!”小段好奇。
陈铭把一个玻璃培养皿递到小段面前,周燊赶紧捂住鼻子躲远远的,小段无动于衷的凑鼻子上去仔细闻了好久,半天开口道:“没味道啊!”
“是吧!他还说是我鼻子坏!明明是他自己鼻子有问题!”陈铭难得露出笑容,对小段说。
然后,他又想起来一件事,招唿周燊过来,拿个放大镜,指着尸体的胸前部位说:“你看这里,跟之前那个无头尸一样的地方,也有个微小的孔痕,神不神奇?”
周燊走过去,仔细辨认,很肯定的说:“确实!”
“而且这次因为是刚死不久,所以看着更加明显。”陈铭很高兴能得到周燊的认同,兴奋地说道。
小段也凑过来看,陈铭忽然直起身问:“听说你俩马上要结婚了?”
“下个月,回头请你喝喜酒!”周燊笑着说。
“行啊你!速度够快的,到时看伴娘团里还有什么漂亮妹子,别忘了给哥们儿也介绍一个啊!”陈铭笑着打趣他。
周燊拍着他的肩答应道:“那绝对没问题啊!到时给你发请柬!你可别忘了来啊!”然后拉起小段的手,跟陈铭这边道别,“我俩这就先回去了,那边还有嫌疑人要提审,咱回见?”
“回见!”
出了法医解剖间,两人直奔审讯室——
“说说吧!别再想有任何隐瞒和侥幸心理,我们已经发现了你家二女儿的尸体!”周燊厉声审问身体颤抖着的田阿姨。
田阿姨哆嗦着,吞吞吐吐的说:“……我们也没想到甜甜她会死啊!真不能怪我们啊!”
“那卖yIn也不是你们的错了?何况是这么小的孩子?!”周燊怒喝。
“还不是因为家里穷,实在揭不开锅了,不然谁会逼着自己女儿去接客啊……”田阿姨甩着哭腔说,但是眼里没有一滴泪。
“哪来这么多借口?赶紧老实交代!还有,你们的”笑气”来源究竟是哪里?”
田阿姨不得不继续哆嗦着慢慢回忆说:“就是那个森哥啊,是他给我们的!都是因为他,我女儿才成现在这样!你们应该去把他抓起来啊!这事真的跟我们母女没有关系!”
“森哥?哪个森哥?说具体点!”周燊问。
于是,田阿姨开始断断续续的交代她的“悲惨经历”和犯罪事实——
她说自己是从东北农村出来的,刚到这里时身上没什么钱,这个自建房是用仅剩的积蓄租来的。后来,她在这儿开始做皮rou生意,因为长得还算标致,又年轻,所以收入还算可以。
那时有个老主顾经常来,之后两个人就成了姘头,她还给那人生了个女儿,也就是田粒。但是好景不长,本来那个答应过要离婚后来娶她的“老主顾”没多久就玩起了失踪,从此再也没见过。于是年纪轻轻的田阿姨不得不又做回老本行,这次她还要自己养活这个刚出生的孩子,好在这间自建房那个男的已经帮她买了下来,不用再交房租。
就这样又过了8年,30多岁的她终于遇到了人生中第二个愿意“帮助”她的男人。那段时间真的很甜蜜,他们还盘下了附近的一间小店面,开起了超市,她也准备从良。经过一年的准备,田阿姨为那个男的生了个闺女,田甜的降生让那男的开心坏了,把这个女儿当公主一样的宠着。因此,大女儿在那段时间备受冷落,可能也是因为记恨二妹,所以开始学坏,成了一个小太妹。有一次,被几个男生欺负的时候,让后爹撞见了,后爹拼命保护大女儿,跟几个小年轻打了起来,结果捅死了其中一人,被判了死刑。
从那之后,家里又回到了从前,没有人来保护娘仨,一家人只靠小超市维持生计是远远不够的。田阿姨只能再次“下海”,但她已经年老色衰,既要照顾店里,又要抚育尚在襁褓的田甜,实在分身乏术。于是,大女儿也不得不主动加入了卖yIn的勾当。
第十七章 欲望的囚笼
直到两年前,田粒因为不慎怀了孕,不能再继续接客了,她们才把目光转向从小娇生惯养的二女儿田甜身上……
田阿姨打算用年幼的二女儿做一笔“好”买卖。
因为这个时候,一个叫森哥的人进入了田阿姨的视线,她听说这个森哥是个毒贩,有恋童癖,虽然听起来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但是很有钱,路子也挺广,如果成功的话将会是个不错的靠山。
一开始,森哥并没有看上她家的二女儿,一是嫌长得有点丑,二是性格娇惯脾气不好。田阿姨特意给他俩制造的机会,全都让田甜亲手毁掉了,还十分不懂事的摔摔打打,实在讨人嫌。
有一日,田阿姨走在路上,一个在路边摆摊的算命先生叫住了她,说她近期要发大财。这句话成功吸引住了田阿姨,那颗贪财的心迫使她赶紧上前与算命先生攀谈了几句,哪知这算命先生果然有点本事,三言两语间,便把她命里的几处坎坷全都断中,田阿姨更是对算命先生的话深信不疑,又问道如何说她最近要发财的话,那算命先生说她最近是遇到能帮她发财的贵人了,如若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