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羞涩的把手抽回,耳垂都红了;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顾安的院中,院中的池子里的荷花早已没了两个月前那样红了,有些都已经谢了,只剩一个莲蓬;
“想必,盛夏之时,这里一定是别样红啊。”景泽看着这池子不禁惊叹道顾安走到池边,摸了摸还未谢的荷花“这是我娘最喜欢的花,清出淤泥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娘说,这荷花会开得一年比一年红,我想明年的盛夏定会更红。”
顾安突然发现桥边有一朵还挂有几片花瓣的莲蓬“子墨,过来,你看并蒂莲,不过可惜了,已经谢了。”
“那明年,你带我来看这并蒂莲,好不好?”景泽从后面抱着顾安道;
“明年?我,我怕……”我撑不到明年啊;
怕……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不怕,我好像找到解蛊毒的方法了。”景泽握着顾安的左手,摩挲着他手上的骰子道;
“是不是神农所研制的?”
“你知道?”景泽惊讶的问道;
“我现在服用的就是他所制的,但也就只能延缓十年,现在算算,我还有两年时间。”
“不可能,一定有方法的,说不定你现在服的并不是完整的呢。”景泽不甘心道;
……那就给他一点希望?“嗯,可能,不是完整。”
之后景泽把那些所谓的疑云阁刺客审了个边,除了知道他们并非与顾府有关系和他们不是疑云阁中人之外,怎样审都撬不开他们的嘴,都不肯说出背后的指使人;
还每一句每一词都证明不了与洪建有关系。很显然,根本没足够的证据证明这是洪建指使的,顾府的人都被放了出来,缉拿令也撤了下来;
但景泽和顾安知道,这些冒牌货和西郊的刺客一定不是同一批人;
——景泽书房中——
“子墨,你与他们交手时,可认出他们的武功出自何师?”
景泽摇头“他们的招势乱得很,看不出”
“招势乱……我记得舅舅手上有一支死侍,都是来自各地的刺客,武功杂乱,但招招致命,有些武功好,有些武功烂……”顾安低语道“难道是舅舅?”
“想什么呢。”景泽撩起顾安额前的发梢;
顾安摇了摇头「没想什么」……
“我就奇怪了,你身边那么多武功好的,怎么不教你两招防身呢。”
“我身子弱,学不了,就算学了,也会废的……”
景泽一把搂过顾安,顾安坐在了他腿上“没事,你子墨哥哥我武功好,我保护你”
顾安呲笑一声「对……子墨哥哥会保护我的」他捧起他的脸,一吻落在他嘴角上;
“这天也不晚了,就不要回去呗,留下来好不好。”景泽轻轻掐了掐顾安的腰;
“不行,我爹他还卧病在床呢,那些大夫,我信不过。”顾安推开腰间掐他的手;
“好吧。”景泽满脸委屈加失落;
顾安看着他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吻了一下他额头“我走啦,明天见”
景泽送顾安上了马车,看着顾安的马车走远了才回去;
然而马车并没回顾府,而是去了白将军府;
“咳咳咳!永乐啊,这些日子,你无碍吧。”白将军他脸色憔悴,躺在床上都起不了身;
“舅舅,身子怎样了。”顾安坐在床边,担心问道;
白将军摇头“没有好转,对了,听说那个姓顾的也病了?”
——顾安点了点头——
白将军啧一声「这洪建真够贱的」……
“舅舅切莫生气,当心身子,哦,对了,我想问一下,西郊那些……”
“我派来的,诶……想想害得你家这样,有一半还得怪我。”白将军叹了口气“还害得我儿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表哥吉人天相,我已经派人去西蜀那边寻了,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接下来你怎样……”
“洪建让洪宇去西蜀借兵,半路被我拦截了,想必他还会再写一封信去西蜀的,我已经叫人看紧了,这些日子他应该不会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白将军点了点头——
叩叩叩——
云梦进来了“白将军,阁主”
“怎么呢?”顾安问道;
“顾老爷情况不太妙……”
顾安立刻起身“舅舅,恕晚辈无时间陪您了”
白将军挥手连忙道「快去吧快去吧」……
语毕,顾安匆匆忙忙上了马车,快速回到了顾府,刚踏进门就听到顾夫人和丫鬟们的哭号声一少女扑向顾安,哭着喊着拉着顾安的手臂小跑到顾丞相,脸上的胭脂水粉都哭花了她就是顾安的妹妹,顾永娉“哥!你回来了!呜呜呜,你看看爹爹!你看看他!他快不行了。”
顾安他现在连呼吸都不敢,颤颤巍巍伸出手给他爹把脉,过了会,顾安换了只手给他把脉,顾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