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内回响起了连续的鸣笛声,隔壁的人鱼说:“到了喂食时间,你的食管在那里。”她指了指加宁所在托盘地上的某处,那里的侧壁中伸出有一根软管,向外流出白色透明的胶状粘ye。
加宁嗅不出任何味道,但如她所说,那是食物。
他撅着屁股趴到地上,舔食起来。
“真是诱人的场面。”一队人马不知何时以走到跟前,为首的高胖男子拍着手称赞。
加宁专心补充能量,头都没回一下,郑又说:“冲洗一下。”
立即有人上前进行Cao作,水流从四面八方喷涌而来,像一场密集的暴雨,将一切都席卷走了。
加宁浑身被冲了个遍,食物还没吃两口,也被冲走了,这让他感到有些不悦,浑身shi淋淋地走到郑一行人面前,直直望着他们。
紧接着,一股热气从出水口喷出,很快就将加宁烘干了。
Cao作面板前的人又点按了两下,玻璃罩向地下收回,加宁与外界已毫无阻碍。
郑的秘书踏上托盘,将手中的套索套到加宁颈上,系紧后拉了拉锁链,加宁踉跄着向前跌倒。
一旁的人鱼扒在玻璃壁上,“哎呀”了一声。
“哎呀!”郑笑着看向那边,说:“都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条小人鱼,看来下个月的宴会有的安排了。”
人鱼忙缩回到水里。
加宁被扯着往前爬了几步,跟着下了台子,锁链被交到郑手里。
郑牵着他,叫他脖子更不舒服了,要快步爬行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他被拉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内有个大床,他的锁链的另一头就固定在了床头的锁扣上。
郑解开袍子,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直露出下垂的ru房和肚子,下身的生殖器高耸着,硕大而粗壮,尺度非人,甚至长于加宁的小臂。
加宁只是在四处打量,在这团硕大的肥rou压到他身上的时候也未做太多反抗。
他的身体被按压揉捏,虽然疼,但远比不上被切掉器官。
他的嘴被肥大的手指捏开,抠弄,像加宁曾将手伸入到别人的身体里。
被扒光牙齿的口腔内非常柔软,就算加宁咬紧牙关,他也不痛不痒,像小鱼啄。
另一只手伸入到他排便的地方,同样捣弄拉扯。
他这么一弄,加宁便感到身后分泌出许多粘ye,还有一种与疼痛不同的感觉传来。
但很快,随着郑生殖器的刺入,这种感觉就完全被疼痛所取代了。
他浑身因疼痛而痉挛,下身像被人撕扯开来。他伸手推搡身前的人,却因毫无力气,没有推开分毫。
郑深深地刺入他,将他扁平的肚皮撑得鼓起,蓝色的皮肤都被扯得薄而透明。他抓着他的腰一下下猛顶,加宁几次都差点因过于强烈的通感而昏厥过去。而郑已找到了医生专门为他留的背后的rou洞,那里面的神经最为密集,他就伸了手进去抠弄,引发了加宁更为剧烈的抽搐。
郑不断耸动着,嘴里“呼呼”地吐出热气,这么坐着来了一回,射了成股的ye体到加宁体内。
他又抽出来,将加宁脖子上的锁链缩紧,叫他双脚离地地吊在床头,加宁为了保证呼吸和血流,只得双手扒着脖圈,用力往上吊着。
郑又在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顶入进去。
混着白沫的蓝色血ye不断地从他腿间流出,随着郑的进出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这个姿势太过痛苦,耗费掉了加宁所有的力气,所以当他被放下后,他就彻底不动了,随便被翻来覆去地弄。
结束之后,他像是已经融合在自己的血ye里,变成软塌塌的一滩。
他被人抬到实验室,躺回到治疗皿中。
郑清洗一番后也来看,顺道向医生抱怨,给他弄得太脆弱了,玩得不十分尽兴。
于是医生又把骨骼和肌rou强度调高了一个度,疗伤的同时顺道重新进行一遍改造。
他又说背上的rouxue做得很好,干脆弄深点儿。
被送回到“动物园”已是第三天,人鱼见到他立马跃起来,扒着玻璃看,等人走光便关切地问他:“小朋友,你没事儿吧?”
加宁歪头以示不解。
“对不起,我看你样子那么普通,以为你有几率逃过这个呢……对不起,很痛苦吧?我跟你说,那种时候,你只要想那个人不是你,你在看着他受苦,但那个人不是你,这样的话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加宁走到她跟前,往上跳了跳,给她看,他已经能蹦得比上次高了。
郑似乎是忙了些日子,一直没有光顾“动物园”,使加宁得以休息和恢复。但他又再来,仍是带了加宁走。
这次是在一个大浴池中,郑起先十分温柔,抚摸他的身体,和小小的nai头,然后他掰开了起了反应而变大的加宁的生殖器,从他的尿道处用力往外扯,那里的rou随着拉力变形,变成厚的rou唇。郑将之套到自己的Yinjing上,而可进出的范围有限,便觉无趣,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