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袭击了的盛初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控诉道:“破皮了……”
白燃眯着眼看着盛初一边整理睡袍一边控诉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内疚感,反而有抑制不住喷发的危险毁灭欲。
他压制着,用很平常的嗓音说:“我给你拿药。”
白燃从假山高处跳落,找到了一处小柜子,从小格子里找到了一瓶小药膏。
盛初探出头,才发现自己在几米高的山洞中,下面是完全的自动流水系统。
用指尖挖了一小坨药膏,盛初涂到了自己的胸口的红色上。
冰凉的而感觉让他轻微地抖了一声,慢慢抹匀后,清凉的感觉让那种像是被粗糙砂纸刮破皮的疼痛感减轻。
盛初涂完,抬起头,刚好就撞到白燃的视线。
白燃毫不避讳,关心地问:“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的,”盛初点点头,大猫肯定是做了什么吃东西的梦,或者打闹的梦吧,“就是以后要注意。”
门铃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盛初惊了一下,白燃安抚:“是边辰,是午餐。”
午餐?
几点了?
盛初去看自己的手表,却发现手表不翼而飞,在然而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
“我的睡衣……”
白燃目光在那抹草莓色上停留很久,很可惜地看他消失在纽扣后。
“你泡澡后,醉酒,神志不清,我帮你换的。”
盛初轰然脸颊发烫,“那真的太麻烦了。”
“不麻烦。”
盛初瞬间满脑子都是大rou垫把自己翻来覆去穿衣服的情形。
他心脏几乎快蹦出来。
白燃并没有把盛初带下洞去,而是把东西食物拿了上来,连同一个小桌子。
盛初探出去,惊觉穹顶之上堆积满了雪花,时不时因为穹顶shi滑,雪堆滑落到一旁。
窗外雪花簌簌,房间内温暖无比,甚至还有美味的食物。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打雷下雨,而自己躲在被子里看小说,带来心理上的无比满足。
盛初盘腿坐到到大猫边上,用筷子夹了一颗,忽然就记起来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梦。
他忽然就去问:“燃哥哥,昨晚这里没来其他人吧?”
大猫的动作忽地一滞,瞬间恢复如常。
“什么人?”
盛初眨眨眼:“那可能是我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白燃胡须稍稍颤动。
“不太记得了。”盛初摇头,他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只记得那种隐秘而刺激的感觉让他血ye倒流。
白燃猫眸看着盛初,低声道:“这里不会有任何其他人。”
话里有话,盛初没听出来。
“明白,这里是你的领域。”
白燃点点头,突然把自己的粉鼻头挨了过来,在盛初的耳后嗅了嗅。
“我已经熟悉你的味道了。”
盛初因为这句话,忽然就有些柔软,他算不算是被信任了呢?
“是吗?”
白燃猫头点点,说:“所以你可以住到这里来了。”
林间传来一阵阵的悦耳鸟鸣,这里面还有真实的鸟类吗?
看到盛初愣神,白燃说:“是玩具,要玩吗?”
玩具?
白燃身形飞快地就跳出了洞xue,不知道跳到哪儿。
伸出飞快探出头去,他已经蹦出去老远,然后停留在一棵树的顶端,不知道干了什么,几分钟后就跳了回来。
“看这个。”
白燃两只黑爪叠着像是捧着什么,rou垫慢慢地打开。
“叽喳!”
一只彩色的小鸟站在白燃的rou垫中心。
“哇!”
爪子放开的一瞬间,小鸟飞了起来,像白燃比它反应更快,又用爪子拨弄了回来,像是一爪子被糊晕了似得。
盛初有些同情小鸟了,“啊,快放了吧,我不玩。”
“放心,我不会弄死他的。”白燃两只rou爪不断地玩弄那只小鸟,看起来情绪高涨。
这是猫儿的天性,盛初明白,但他有些不忍心了,避开眼。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像是这只小鸟。
“我不玩了。”白燃放开了小鸟,“你不喜欢,我就不玩了。”
小鸟“叽”的一声,从洞口飞走。
盛初心里咯噔了一下:“没关系的,是猫儿的天性,不用考虑我。”
“怎能不考虑,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合法的。”
盛初小声“啊”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又想说是联姻而已,但是又觉得对方都不这样说,自己表示得太过,就显得惹人讨厌了。
但他确实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
他总觉得男性被叫老婆格外的别扭,当然他也没有觉得喜欢这个称呼的男性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