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警方半夜顺着秦宴城的思路调查之后,果然发现郑启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宋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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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匪挂了电话,对于时舟也是一样的仇富:“看来你也就这张脸值钱而已,一天到晚满世界的吹牛逼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听见了吧?你姘头自己都说了,你要是脸毁了他就不要你了。你也就是个明码标价的贱货而已,顶多比外面卖的高级点!呸!”
时舟刚刚被抽了一个耳光,此时冷着脸一言不发,
那绑匪嘲讽道:“呵呵呵,伤心了?没想到?这群有钱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玩玩而已,要是老子有钱老子也玩,左拥右抱一晚上睡一个呗,啊不,应该一晚上好几个才对。”
时舟其实是一肚子的火又不能现在表现。
他心想,放你妈的屁,我有钱的时候也没左拥右抱啊,我哥也没左拥右抱啊,什么下流的傻逼玩意?
他伤心倒是不至于,秦宴城那话显然只是为了稳住绑匪而已,除非时舟蠢翻了才这个时候和他较劲生气,而且他俩又没谈恋爱,什么脸不脸的,真要说好皮相的话也是时舟反过来惦记秦宴城的脸罢了。
他心里不得不盘算,八千万美金,换算一下整整五个亿。
秦宴城虽然是千亿身家,但手里也很难有这么多随时能提出来的流动资金,而且......时舟感觉俩人的关系有点不明不白,像是搭伙过日子而已,秦宴城真的要给自己的“室友”出这么多钱?
人心险恶,即使真的是情侣,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可能都有一瞬间的犹豫,甚至最终选择放弃。
时舟虽然被蒙着眼睛,但他已经听出来了。虽然和他说话的只有一个人,但实际上在场的绝对不止一人。
两个小时很短又很长,时舟冻得浑身已经麻木了,因为被一动不动的绑在椅子上,手脚都冻得发疼,一阵阵的打寒颤,周围除了绑匪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只有偶尔的脚步声,时舟被蒙着眼睛,逐渐感觉意识有些难以集中。
他咬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现在只能尽量降低存在感,不大吵大闹或者大放厥词,免得受一些没必要的皮rou之苦,做没必要的牺牲。
蒙着眼睛久了,其他感官就会更加灵敏上一点点,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一个和其他脚步声不一样的声音,那是一双皮鞋的声音。
时舟随即警惕起来。
却听这人开口说:“扒了他的衣服。”
——是郑启。
时舟的心狠狠一沉。
看来这绝对不是求财了。又或者说是这群绑匪是为了求财,所以郑启才能和他们合谋、所以要秦宴城带着现金来,但郑启这种丧心病狂的烂人绝对不止要钱这么简单。
不是钱......
我会死吗?
他是不是想杀了我?
他想要什么?
时舟本来并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被撕票,即使毒打可能免不了,但如果幕后黑手是郑启,一切都不一样了。
身上的最后一层单薄衣服被暴力一拽,直接撕开了。他们并不打算解开他被反绑的手,而是直接粗鲁的扯他的衣服。彻底被撕开,上半身□□,宛如鸡蛋剥壳,而他们还要继续去脱他裤子。
“大灯也打开,太暗了拍不清楚,”郑启说,“先给他身上来点记号。”
他现在看见时舟就觉得恶心,他以前有多仰慕少年时的秦宴城,现在就有多恶心,对这个毁了他一切的人恨之入骨。
所谓的“记号”就是郑启拎起铁棍,不等时舟反应,直接大力挥舞甚至发出裂风的响声,速度之快,时舟被那声音给引得头皮发麻的一瞬间,胸口上已经重重被砸了一棍子!
那一瞬间时舟的脑子直接空白了。
剧痛让他陡然窒息,力道之大让他直接连着椅子带着人被抡飞出去半米,然后重重倒在地上。
时舟疼的浑身哆嗦,肋骨断了似的,眼泪随即疯狂涌出,甚至连想骂人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不受控制的短促低声呻|yin。
“哎!秦宴城电话里说别动他,弄坏了这皮相他就不掏钱了!”
先前那绑匪见时舟这小身板显然受不住这种暴力,怕他被郑启活活打死,那可就完了。
郑启冷笑:“别说这么几棍子了,就算我把他的眼睛抠出来,手砍了,他也照样是秦宴城的心尖儿,秦宴城还照样得听指挥。”
时舟被从地上粗鲁的拎起来,解开绳子从椅子上放开,他肋骨一吸气就疼的直抽,冻了太久腿软站不住,摇晃了一下又摔在地上了。
他上衣已经脱光了,地面冰冷的如同冰面似的,他一阵寒颤,抖得肋骨更疼了。
郑启站在旁边笑道:“时舟,你怕不怕死?”
时舟咬牙不说话。
郑启蹲下,捏住他下巴,几乎在咆哮似的怒吼:“不知道吧?有好多比死还痛苦的事情!你痛苦,秦宴城看着也得一起难受,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没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