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
叶辞柯笑意隐隐:“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概念?”
乔稚欢声音放轻,语气里还有丝不满:“我觉得你一开始对我不咸不淡的。”
“恐怕只有你这么觉得。”
乔稚欢稍稍低头,指尖顺着他颈上的刺青摩挲,叶辞柯臂膀僵了僵,说了句“痒”。
他不说还好,一说乔稚欢愈发变本加厉,刻意只用一点指缘轻挠他的侧颈,还点水般掠过他的喉结。
他正闹得开心,没想到手腕被猛然捉至背后,叶辞柯立即欺身压了上来,成年男性的重量压得他动弹不得,身体被迫打开,紧接着,温热柔软的触感拓上他的脖颈,让他后脊迅速散过一阵酥麻。
乔稚欢下意识扭动肩膀,对方却像完全不明白他的信号,按着他又是轻舐又是用牙尖轻划,柔软和锐利的触感交替,他觉得整个人都被晃得战抖,不自觉从鼻腔里漏出一句“别。痒,真的好痒。”
叶辞柯动作轻顿。
两人用着同样的沐浴露,木香混杂玫瑰香,但嗅得深了,仍会闻到一丝淡淡的清甜香气,让人想起六月的初夏,是乔稚欢自己的味道。
他闭上眼,拿鼻尖蹭乔稚欢的侧颊,经过刚刚那一遭,连这点接触都充满了危险气息,乔稚欢忽然觉得身子发紧,却又不由自主地被叶辞柯的动作撩动。
“欢欢。欢欢。”叶辞柯叠在他身上,呓语般唤他的名字,他停在咫尺的距离,低着声音说:“我不是圣人,乔稚欢。”
乔稚欢听出他隐晦的潜台词,只枕在他怀里,没再乱动。
“睡吧,明天还有录制。”
*
次日淘汰录制前,乔稚欢被工作人员带到了一间办公室前。
工作人员刚一推门,赵英杰正巧从里面走出来,两人都吓了一跳。
赵英杰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视一周:“你来这里干嘛?”
乔稚欢摇头说不清楚,他一到宿舍就被工作人员叫过来,路上也没说具体要见谁,是什么目的。
“里面还有人,你估计得等一下。”赵英杰说。
三人站在门外,正等得百无聊赖,赵英杰忽然笑话他:“欢欢,你扣子怎么快被人揪掉了,来,跟我过来一下。”
趁着工作人员犹豫,赵英杰直接把乔稚欢拉到了盥洗间。
这里是基地里少有的没有摄像头的地方,赵英杰挨个查看完所有隔间,忽然回头:“把制服外套脱下来。”
乔稚欢有些懵然。
“快,免得太久了外面的人起疑。我和你换一件。”说着赵英杰利索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你救过我,我不会害你的。”
乔稚欢权衡片刻,脱下自己的制服和他交换。
赵英杰的外套他勉强能穿,但赵英杰一披上他的制服外套就愣住了,袖子足足长了半掌,大小也显著不对:“这是你的制服外套么?这么大?”
“叶老师借我的。”乔稚欢简短说,“他爱干净,你爱惜点穿。”
赵英杰制服过大,他生怕穿帮,出了盥洗室就逃之夭夭,乔稚欢自己回到那间办公室门外,谁知正好撞见jian商从里面出来。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学员挨个过来报道。
乔稚欢冲他喊了声jian商,jian商倒像有心事一样,心不在焉地挥挥手,匆匆离开了。
乔稚欢好奇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工作人员提醒:“乔先生,您可以进去了。”
一进门,四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便围了上来,其中一人拿着金属探测器,从头到脚来回扫描,乔稚欢不快地皱眉:“我没带手机,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
跟他进来的工作人员赔笑解释:“您别生气,就是例行工作,谁来都一样的。”
过了保镖,他被引至一茶室,一名女性茶艺师身穿旗袍,正在烫杯温壶,打算泡茶。
“错啦,错啦!”
一人大喊着快步走至茶台前,用木镊取下温着的紫砂茶具,“新来的吧。彭先生喝茶讲究,红茶要用白瓷盅。”
乔稚欢眉尖一挑,“彭先生”。
茶艺师慌忙道谢,从一侧柜中取出白瓷盖碗,重新温杯。
“云天啊,别那么凶,喝个茶嘛,随和点,紫砂倒也用得。”
彭强朗声笑着,从侧门进入茶室,被称作云天的人很使眼色地拉开太师椅,让彭强坐下。
“还不认识吧?”彭强笑着点点身边的人,“云天,今年新火起来的新秀,就在你前头三四个月。”
乔稚欢抽抽嘴角,权当笑了笑,心想彭强又要作什么妖。
彭强抬手,云天迅速弯腰,切好雪茄,点燃了才递予彭强手上。
他放缓动作接下,活像是想让乔稚欢再看清楚点。
乔稚欢盯着桌面,压根懒得看。
两杯茶置于两人面前,彭强扰扰手,茶艺师和云天心领神会地退下。
彭强亲手把茶盏推至乔稚欢面前:“小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