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感兴趣。”
季柯拉开门,往外走。
“他现在在医院,Jing神崩溃了,前几天割腕,哭着求傅时闻回去。”白越说起安澄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明显的鄙夷。
季柯脚步微微停顿:“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白越点燃了一根烟,笑着说道:“你猜傅时闻回去了吗?”
“我为什么要猜?”季柯反问,“你以为我和傅时闻旧情复燃了吗?很抱歉地告诉你,没有。”
白越冷笑着盯着季柯,“林榆,你是学会了欲情故纵吗?以为这样傅时闻就会在你身上多花时间,给你多花一些Jing力?”
季柯皱眉,他看着白越,忽然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想。
“白越,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怎么那么关心傅时闻的事情。”
“你喜欢傅时闻吧?”
“难怪你对我百般不顺眼,因为你知道傅时闻喜欢我,所以把我当做了敌人。”
白越嘴角微微下压,“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季柯越想越觉得正确:“这样就说通了,你喜欢傅时闻,所以无论傅时闻在哪里,你都总是会跟过去,你的目光永远追随着傅时闻。”
白越头上青筋涨起,他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林榆,你踏马少恶心我!”
季柯笑了,“白越,你是被说中了吧?所以才会那么激动和生气。”
“洗手间里有镜子,你可以看看自己,真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纸老虎,白越,你气急败坏的模样,真好笑。”
白越靠着墙,望着镜子,他真的喜欢傅时闻?开什么玩笑。
第一百零九章 按摩
他真的喜欢傅时闻?
不可能。
白越回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傅时闻,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虽然很久,但是回想一下,依旧记忆鲜明,那个少年抱着足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干净阳光的气息。
白越是白家的私生子,原配年轻的时候出了车祸,怀不了孩子。
他爹在外面处处留情乱搞,原配找到了他那做着不正当职业的娘,只花了5000块,就从他娘手里把他带走。
那个时候的白越十岁多一点就没上学了,跟着街上的小混混一起混日子。
原配把他带回家之后,把他当做一条狗一样训。
不听话就不给他吃饭,把他关在杂货间里毒打一顿。
从那间屋子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足球场,白越每次被关进去之后,就会趴在窗户口,期待能看到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故意不听正室的话,宁愿被毒打一顿,也想被关进杂货间。
后来,白越他爹终于承认了他。 一秒记住m.42zw.
那天白越兴高采烈地穿着新衣服,故意等在足球场馆前,看到了少年抱着足球从他身边经过。
可惜,那个时候的白越,自卑懦弱,就连向傅时闻打一个招呼的勇气也没有。
他只是在傅时闻抱着球离开之后,远远地望着傅时闻的背影,像是Yin沟里的一只卑微的虫子,渴望着光明,却不敢靠近。
后来,他小心翼翼地接触傅时闻,渐渐地将傅时闻定成了自己的目标。
他发现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不公平,他羡慕嫉妒傅时闻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他期望着总有一天,能够超过傅时闻。
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白越想过,只要到那个时候,他才能够让那人,正眼看他一眼。
白越想到这里,被自己的想法给震惊到了。
不可能。
他绝对不可能喜欢傅时闻。
这怎么就是喜欢了呢?
季柯看着白越被自己震惊到的表情,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他冷笑着说道:“白越,你是刚才才意识到,自己喜欢傅时闻吗?”
“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白越像是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瞪着季柯,眼神发狠。
季柯淡淡的看了白越一眼,“白越,我可怜你。”
白越恼羞成怒:“林榆,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白越看着季柯,他从看到林榆的第一眼起就鄙夷林榆,他很失望,傅时闻怎么和这样的人结婚?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傅时闻身边,傅时闻那么优秀的人,你怎么配?”
季柯安静地看着白越,“终于把你的想法说出来了么?”
“白越,我以前就很不理解,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敌意很大,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安澄。”
“原来,你只是想看着我和安澄弄得两败俱伤,对于现在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白越脸色青红变化,“别拿我和你们这种人相提并论。”
季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才是不配。”
白越死死盯着季柯,“你算老几,敢这样对我说话。”
“你这种人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