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窗户的高度挡住了两人的缠腻姿态,沈妈妈从下面只能看到两颗探出的人头,完全不知道这二人在楼上的小动作。
许诺言就解释说:“昨晚我俩熬夜打游戏来着,太困了,中午再吃。”
沈妈妈的眼神就更古怪了,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着落,真怕他俩是发生了什么。
但这种事,她还真不好多问。
姑且就当他们真的是在打游戏吧。
见沈妈转身进了厨房,俩人齐齐松口气,赶紧关上窗户,又拉上窗帘。
沈鹤白刚想开口训斥他不正经,却被人迎面抱了个满怀,男孩的嘴唇立即贴了上来,把他想说的话给堵的干干净净。
沈鹤白被亲的没了脾气,三两下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一大早就开始任人折腾。
他自己显然也沉浸其中,激烈回应,许诺言就更欢畅了。
农村的生活悠闲恬静,许诺言很快适应了这里,没几天就混得如鱼得水起来。
成日里逗猫遛狗,捉鱼逮虾,忙的不亦乐乎。
连村里的小孩都跟他熟了,天天追他屁股后面,一口一个“言哥言哥”的叫着,跟个孩子王似的。
村口老太太小媳妇没事坐一起聊天说闲话,许诺言见了,也能兴致勃勃的凑上去聊几句,没多久,整个沈楼村都知道沈鹤白家来了个热情的大男孩,浓眉大眼的,特讨人欢喜。
许诺言还学会了开三轮,天天吃完饭就骑着个三轮带沈鹤白满河坝的溜达。
遇到没人的地儿,就勾头去亲沈鹤白,光天化日的十分大胆,把沈鹤白吓得差点要跳车。
许诺言爱死了沈鹤白的怂样,笑的十分大声。
几次下来,沈鹤白都麻木了,不但任他亲,有时还顺嘴回个吻,把人勾的恨不得找个小树林就要做禽兽之事,被沈鹤白一巴掌给拍了过去。
他捕虾的本领得到了沈爸爸的真传,第一天就逮了不少小虾,可把他给牛坏了。
可惜虾太小,都被沈爸爸给放了,说要再养一养。
饶是如此,也足够他在一群小屁孩面前吹嘘的,夸大其词的说自己捉了一麻袋。
小孩们打小在农村长大,并不觉得捕虾是多牛的事,一点都不捧场,让他换个频道,说点在城里的趣事。
许诺言郁闷了,就跟他们说起城里的孩子不做作业被人贩子拐走的故事,故事最后小孩被找回来了,天天老实在家做“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并且十分快乐。
孩子们都听傻了,纷纷觉得“五年模拟三年高考”是防拐利器,琢磨着要给城里打工的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寄回来一本。
沈鹤白见许诺言不做人事,翻着白眼把人拎回家去,好一通训斥。
沈爸爸沈妈妈听了,在一旁笑呵呵的劝道:“小许就是童心重,爱瞎胡闹,你也别训的太狠了。”
沈爸爸还帮腔说:“你看咱们村的孩子不挺喜欢他的么,说明他人缘好啊。”
夸得许诺言又翘起尾巴来,眉开眼笑的一脸得意。
沈鹤白就无奈叹气,看这俩人的维护态度,仿佛自己才是外人似的。
爷爷nainai在一旁插不上话,就只是笑,觉得好像自打许诺言来了后,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了。
可惜许诺言的好日子到底没有持续多久。
这天他照例在塘边钓鱼,带着个墨镜和草帽,鱼竿往那一戳,就躺到一边树荫里晒太阳了。
沈鹤白在一旁支着画板画画,两人距离不远,却互不打扰,十分惬意。
沈爸爸骑着三轮车过来喊他:“小许,钓了几条鱼了啊?”
许诺言懒洋洋地摆手,意思是一条没钓到,就是来晒太阳来了。
沈爸爸笑他说:“我看你钓鱼的技术没有提升,人是晒黑不少。”
可不是么,来时候一身nai白皮肤,穿的又chao又帅,现在晒成了个小麦色,还不爱打扮了,成天拖鞋配大裤衩的,要多随意就多随意。
许诺言完全不放心上,坐起身问:“叔,你也来钓鱼?我那个杆子给你吧,鱼食都配好了。”
沈爸爸摇摇头,跳下三轮车,从兜里掏出个手机递给他,“你这东西放家里没拿,一直在响,我怕有人找你有什么急事,过来给你送手机来了。”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起,连铃带震的,在清净的鱼塘边显得十分吵闹。
沈鹤白闻声望过去,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却见许诺言看了一眼就直接挂上,塞进兜里说:“没什么,诈骗电话。”
沈爸爸将信将疑,把三轮留给他们,自己走路回去了。
许诺言半点没放心上似的,继续躺那晒太阳,没一会电话又响起,他正准备挂断,却听沈鹤白说道:“接一下吧,这几天看你掐断好几次了。”
许诺言的动作有些犹豫,坐起身摘掉了墨镜,讪讪道:“你都看到了啊……”
“嗯,是你家里人吗?”
许诺言咬着嘴唇有些烦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