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没人答话,楚瑾瑜不禁奇怪道:“敲错门了?”
他拍了拍秦越想让他去开门,却被秦越抬手按在了被褥间:“别动。”言罢拿起ID卡竟直接打开了录音模式,随即他又抬手松了松袖口,俨然一副打算动手的样子。
楚瑾瑜被他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搞得愣了一下,当即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脑海中霎时飘过了无数嫉妒心起、□□的戏码,一时间眼都睁圆了不少,可惜没等他开口,秦越便下床朝门口走了过去。
“哎!”楚瑾瑜被自己的脑补吓的不想让他开门,但是秦越的动作雷厉风行,没等他阻止便把门给拉开了。
秦越其实早有预料,故而当他看见门口站着的季缘以及他带来的人时,整个人一点波澜都没表现出来。
反而是季缘愣了一下后露出了怨毒的表情,但还是压着火气问道:“楠楠呢?”
他声音一出,屋内的楚瑾瑜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脸色一变想开口,却被秦越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他在休息。”秦越的语气冰冷且毫无起伏,并且堂而皇之地将ID卡放在了一旁的柜台上。
他的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季缘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反倒是被他的气场震慑得一句话没说出来,半晌才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们两个之间的事跟你没有关系......我有话要跟他说。”
这话说的是相当大言不惭了,秦越神色冷淡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什么垃圾:“有什么话跟我说一样。”
季缘看起来想发怒,但又被他身上的冷意压的说不出话,他背后的人看了却皱着眉道:“我们家少爷愿意通知你是抬举你,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屋内的楚瑾瑜便忍不住了:“谁啊大清早这么没眼色?”
秦越眸色一暗刚想动手,闻言顿了一下后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扭头看向他,那眼神中带着些许责怪的意思,不过他知道楚瑾瑜保持不了安静的原因,故而也没有太苛刻。
季缘听见楚瑾瑜开口后,整个人愣了一下后显得非常激动,当即便忍不住扬声道:“楠楠,是我!”说完生怕秦越直接把门给他甩上,连忙一气呵成,“先前我一直想找你把事情说清楚,一来是没机会,二来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想等你气消了再来找你,没想到你却......不过这都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秦越闻言眼神微微地变了,带着些许匪夷所思,坐在床上的楚瑾瑜也愣了一下,他陡然间怀疑是不是自己当时把这傻逼的脑子给灌坏了,以至于闹出了这种笑话。
楚瑾瑜很快便收回了思绪,他其实很想让这傻逼滚蛋,但是抬眸间看见了秦越放在旁边架子上的ID卡,他立马福至心灵地止住了自己骂人的话头,眼睛一转暂时压下了自己的火气:“你做的那些事难道仅仅用一个不对就能形容吗?”
秦越没想到他的脑子有一天还能想清楚这种弯弯绕绕,闻言给了他一个隐晦且讶异的眼神。
他挡着屋内的楚瑾瑜,故而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楚瑾瑜便自得地朝他扬了扬下巴,一副邀功的样子。
跟在季缘后面的那个男人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而没等他开口拦,季缘便急于表白道:“我当时只是一时糊涂......我父亲不可能同意我买一条不能...不能生育的人鱼,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坐上了......”
秦越冷淡地打断道:“所以你就让他去自杀?”
这纯粹是在套话,毕竟楚瑾瑜醒来的时候只知道原主是因为这件事死了,至于是被人逼死还是他自己选择的其实无从得知。
楚瑾瑜坐在床上愣了一下,连忙想要阻拦,下一秒却听见季缘恼羞成怒道:“我没有!当时只是楠楠一直哭......我一时烦闷说的气话罢了!”
楚瑾瑜和另外一个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跟在季缘身后的那个人是被他蠢的,着实没想到他能直接把当年的事给抖搂出来;楚瑾瑜的心情则有些复杂,一是为原主不值得,二是对这个人渣怒火中烧。
秦越却好似早有预料,闻言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冰冷而淡漠道:“既然如此,请回吧。你的人鱼已经死了。”
他的话一语双关,但是季缘并没有听出来,闻言只是以为秦越在向他示威,瞪着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越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垂眸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好歹的死物。
季缘不知为何下意识想往后退,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却看不下去,见状上前便要来拉秦越的衣领:“你这个......!”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秦越侧身躲过,掐着脖子反手砸在了地上。
很多人对厨师的力道会产生一些误解,要知道大部分掌勺的厨师,尤其是主厨,常年颠勺,无论是臂力还是体力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双重加持之下,当那个人被秦越砸在地上的时候,他脑袋一轰,整个人都被砸懵了。
季缘完全没想到秦越反杀的这么快,见状想也没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