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哼了一声,扔下一句:“好酒量!”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
音乐声停了,台上的景烨看看钟,倒数道:“二十、十九……”数到十时,他拿着麦克风走到林亦亮面前,凝视着他一直数到一,然后一把抱着他,“亮亮,生日快乐。”
所有人齐声说了句“生日快乐”,接着起哄起来,“亲一口、亲一口……”
“亲吗?”景烨轻声问,接着不等林亦亮回答就抱得他更紧,低头向他吻去。
方学勤也跟着起哄,下一刻,他的手被用力的捉着,侧头一看,只见欧嘉良脸色涨红,整个人正靠着他缓缓向下降。
周围的人立时吃了一惊,向外散去。
“嘉良?”方学勤勉强扶着他,他的手臂也热得发烫,“你怎么了?”
景烨和林亦亮立刻赶过来,景烨将他平躺在地上,摸摸他的头,方学勤则一直握着他的手,心里着急得很。
“热……”欧嘉良抬起手,将衣服掀了起来。
这时候小鹿惊叫了一声,“你喝了老刘的酒?他肯定在酒里下了药!”
“什么药?”方学勤一时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那时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心急地说:“烨哥,你们这里有房吧?我来照顾他。”
景烨铁青着脸,散开了人,然后与方学勤扶着欧嘉良,带他上房。
余下的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臨景不准带药,只是老刘偶然用些药壮壮自己,他们便只眼开只眼闭,哪料得他会如此胆大?
林亦亮头大的找着老刘,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答谢过所有人,就请他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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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
今日天灰雨濛,临近中午,房内还是昏暗一片,床上的人却睡得越发沉实。
——铃铃铃。
突如其来的一阵铃声惊醒了方学勤。
他却全身无力,只能勉强抬起手在床上摸着,却始终摸不到手机。倒是欧嘉良被打扰醒了,按着发疼的头坐起来。
方学勤还在摸索着手机,欧嘉良一把按着他的手,越过他,拿起床头的手机,“喂。”
传入耳内的是一把女声,“勤哥,你在哪里,今日怎么不上班?”
欧嘉良立刻想起那日在茶餐厅里的小太妹,看了看旁边脸色苍白的方学勤,耐着脾气替他答话。
一开口,他的声音竟是沙哑的。
“他生病了。”
“那东哥你好好照顾勤哥,我跟阿爸说吧。”赵文慧以为是赖东,便放心地挂了电话。
欧嘉良整个人累得很,只想继续睡觉,然而昨晚的事隐隐约约浮现脑袋,最清晰的是方学勤捉着他的手,大汗淋漓,眼神痛苦,哑着嗓子一次又一次地喊:“嘉良,够了、够了……”
他却一直没有停下,一直按着他,来回动着。
他顿时浑身一震,抖着手摸上了方学勤的额头,果然燙得厉害。
他马上清醒过来,掀开被子,只见方学勤微开着腿,蓝色的床单上一片暗红。
“阿放!阿放!”他轻叫着方学勤,却只有几声微弱的回应。
他随意套上了一件裤,拿着手机到外面打了一个电话。
“景烨,我在你这边住两天,你再替我找个相熟的医生,阿放他,有点严重。”
“行。”
“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杯酒被下了药。”
房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欧嘉良二话不说就电话挂了。
他喂方学勤喝了一杯暖水,等到他再次睡过去,才匆匆忙忙洗了个澡,然后拿毛巾过来替他抹身。
抹到大腿时,他不由得骂了自己一句:“你这个禽兽!”
方学勤腿间都是干涸了的红红白白,欧嘉良小心翼翼地抹,好不容易才为他清理干净。
他下楼为方学勤煮粥,才把锅刚放到炉头,开了火,景烨的家庭医生就来了。
医生看过方学勤后,给他开了一点药,嘱咐几句后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方学勤就张开了沉重的眼皮。
“嘉良。”他轻喊了一声,欧嘉良连忙坐到他的身边。
“醒了?要喝水吗?我熬了粥,待会吃一点吧。”
方学勤捉着他的手,眼睛通红,不断眨着,硬是忍着不哭。
然而他的屁股好像撕裂开似的,两条腿又麻得很,比挨打还要难受上百倍。
他握着欧嘉良的手,咬了一口,似乎要把他的rou咬出来。好一会儿,他才松口了。
欧嘉良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方学勤发泄过后,便无力地说:“你去死吧。”
“好、好、我去死,你咬死我吧。”欧嘉良伸出另一只手给方学勤,却被推开了。
“不要,谁稀罕咬你?”方学勤别过头去,“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