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极了的欧嘉良顿时打起Jing神,眼睛弯起,含笑地问:“那你预备了怎样说?”
“就说……嘉良,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行,我答应了。”
方学勤“啊”了一声,双眉皱得更紧,“那我还要预备一下。”
“不就是回个家,他到底要预备什么!”觉得他说来说去都说不清,欧嘉良干脆直接问了赖东。
赖东按耐不住一把将欧嘉良扯了过来,在他耳边大声地说:“他想了十多种借酒行凶的方式,你要预备的是买安全套,需要什么就买什么!”
欧嘉良直接带他离开酒吧,把他塞到车里。
一到车上,欧嘉良按着他的脑袋就吻,方学勤也回应得热烈,吻得不能自已。
过了一会,欧嘉良才拖着一丝银涎放开了方学勤,顺理好气息后,就开车回家。
一路上,方学勤开了自己的按键手机,虽然功能还没有苹果的丰富,但起码还是能听歌的。
他按了播放,然后将音量按到最高,跟着一起唱:“凝凝地望/唇邊雙雙親/相依同衾/拿去那點拘謹……”
欧嘉良听着他唱,百感交集,偶然转头看他唱得开心,便跟着笑起来。
听到后来,他就躁动起来了,尤其听到那句“相依同衾”,脑海里立刻浮想联翩,口干舌燥,只想尽快回去解渴。
将到家时,他把车停在便利店前,凝视着方学勤,问道:“阿放,你真决定了?”
“决定什么?”方学勤脑袋发胀,早已忘记在蒙地来预备已久的事。
欧嘉良拿过他的手机,俯近他,气息混杂在一起,两双唇摩擦着。
他张开嘴,轻慢地唱:“相依同衾/拿去那點拘謹”。
【……】
阳光从窗帘的隙缝泄露而出,方学勤用手挡住外露在被单外的眼睛,但还是不适,只能将被单抢过来,拉上盖过头。
被抢了被子的欧嘉良转一转身,将一点被子拉回来,抱着方学勤,两人都睡得昏沉。
直到中午,惯了早起的欧嘉良终于睡无可睡,掀起被子起床。
那时他看着□□躺在他身边的方学勤,飘零多年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他亲了亲方学勤的脸,起来洗澡。
方学勤是被他洗澡的水声吵醒的。他浑身酸痛,股间的不适更加不用多说。
他扶着腰,躺在床上,想着昨晚若隐若现的火辣。想着想着,他就笑起来了,活像刚初吃禁果的男孩。
从前他们拍拖拍得纯情,虽懂得这回事,但都没有仔细考虑过。只是几年过去,看得听得多了,说没有起过这个念头都是骗人的。
他缓缓起来,裹着被单走到浴室,开门就进,引入眼帘的是欧嘉良拿着花洒淋着头发。他顺着水流看下,看到他壮实的胸膛有一处两处的吻痕。
欧嘉良抹抹脸,回头问:“醒来了?”
“醒了,粘乎乎的,我要洗澡。”
“行,我替你洗。”欧嘉良伸手将他搂过来,脱下裹着他的被单,开始替他洗头,“我刚想着,要是一出去你又不见了,我该怎么办。”
方学勤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会,说:“你就打电话给我呗,又不是没我的电话。”
“但你昨天没有听我的电话。”
他又理所当然地答道:“我关了机。”
“以后不准关机。”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方学勤横了他一眼,得意地笑起来。
欧嘉良拍一拍他的屁股,“我是你男朋友,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我才不听你的,你听我的。”
“我听你的、你也听我的。”
两个人像个大小孩一样吵吵闹闹着。
好像从十七岁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分开过。
作者有话要说:
【……】改完再改还是不行,自己脑补”吧。
17、【十七】
天刚入黑,欧嘉良就驾着车来了,停在好旺茶餐厅门口。
正值晚市,来往的人很多,他集中Jing神地盯着门口,等着方学出来。
他偶然低头看看手表,脸上尽是笑意。
这只表是方学勤买给他的,虽然算不上什么贵价货,还是用他的钱,然而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七点半,人终于出来了。
方学勤坐进车里,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说:“晚市太多人,几乎走不了,还被人讽了两句。”
“说你什么?”
“说我去会jian夫。”一看到欧嘉良沉下脸,方学勤就笑嘻嘻地说:“你赚到了,从前我的jian夫是东子。”
“他们都知道你不喜欢女人?”
“倒不是,难道我要拿着大喇叭告诉所有人我是基吗?就是看我留长头发,嘲讽我而已。”方学勤解下散乱的头发,重新再绑一次,“去哪?回去吗?”
“吃饭,然后去挑礼物给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