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间带笑,漂亮的眸子里像是一朵妖冶的玫瑰在悄然绽放,那jing上的刺缓缓擦过人的心脏,不痛不痒,却十分的撩人。
“叫哥?该叫老公。”池原铭又凑近了他几分,两人炙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被交替吸进身体。
暧昧的气氛被催动到了极致。
“还没领证,不叫。”季寒叼住池原铭的领带,缓缓地扯松,每一下都摩擦着男人的颈部。
这个可爱又色气的小动作让池原铭呼吸一窒,抱着人就往卧室走。
“我想叫你哥。”季寒松开被扯得不成样子的领带,骨节修长的手指扯住池原铭的衣领,抬眼看着他。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池原铭推倒在了床上,然后被一个吻封住了嘴巴。
客厅里的饭菜从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变成残羹冷炙两人也没结束战斗,于是就那么白白的给浪费了。
第二天池原铭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季寒趴在床上睡得很不安稳。
痞气的小眉头紧拧成一团,嘴边还挂着点银丝。
池原铭温柔地将小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地穿衣出了卧室。
洗漱一番,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前他回头看了眼季寒,他的小爱人还在睡着,那么可爱,池原铭禁不住又弯了弯唇角。
开着车来到了方家,池原铭将车子停在楼下,站在门前沉默了一会儿,才抬手敲了敲。
来开门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女人,几个月前她还是那么的风光,浑身都萦绕着珠光宝气,富贵又高雅。
如今却是蓬头垢面,面容憔悴。
秦婉眼神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进来吧。”
池原铭跟在女人身后进了屋,两人在客厅坐下,秦婉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水。
一阵死寂的沉默。
忽然秦婉开始咳嗽起来,池原铭忍不住伸手给她拍了下背。
等秦婉平静下来后,她偷偷抹了把泪,打破了沉默:“你还回来干什么。”
那语气带着些责备,但更多的是赌气。
“你继父已经疯了,你弟弟也还在监狱没放出来,公司也到了你的手里,如今我也就剩这一栋房子了。”
秦婉越说越心酸,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般,一滴一滴的砸在衣服上。
“妈,我来接你走。以后我们一起生活。”池原铭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开始耐心的削起苹果来。
他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认真,像是他说出口的每个字一般。
秦婉抬头看他,那眼里夹杂着莹莹泪光:“我不想跟你走,我就想问问你,这么多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她又一阵咳嗽,暗黄的脸因为气不顺畅被憋得通红。
“我知道你一直怨我当年嫁给了方德成,我也自认为心里有愧,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尽心尽力的对你好,方林也是我的儿子,但我给他的母爱还没有给你的一半。我觉得我做得够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破坏我的家庭?”
“我也有我的人生,当年我还那么年轻,难道我就没有再次选择自己人生的机会了吗”
秦婉声声质问,眼里逐渐涌起恨意。这么多年的话,她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本来,她嫁给方德成虽然不是因为爱,但也算过得幸福。
要不是因为这个儿子,她的人生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虽然她知道方德成心思很深,一直在算计什么,也知道方林人格有些极端的缺陷,但表面上大家都很好,不就好了吗?
日子这么苦,她只想要个表面上的和平,仅此而已。但这些都被池原铭给打破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她?
“你有。”
池原铭指尖的动作停下,垂着眸很淡地吐了两个字。
秦婉愣住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擦了擦眼泪,情绪似乎也平静了许多。
“你是我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女人,你有选择自己人生方向的权利,所以这么多年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
池原铭又开始削苹果,动作比刚才更慢更沉稳。
“我没有评判你选择是对是错的权利,但你也没有评判我的权利。我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日子能过得舒坦一些。”
秦婉泪止住了,她咬着牙沉默了好一会儿:“可是我是你母亲,你想要拿走公司,想要惩罚你弟弟,至少该跟我商量下,你想要什么我也能给你,为什么非要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冷哼一声,池原铭微眯起眸子扭头看她:“跟你商量有用?如果我就想让方德成发疯,就想让方林进监狱,你也能帮我?”
这句句反问让秦婉的眉头越拧越深,最后她盯着池原铭良久只吐出了一句话:
“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池原铭猛地割断苹果皮,优雅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开始恢复更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