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儿就是用身子孝敬村里的长辈,让
村子里的长者『开光』!看在你家闺女还是黄花,这才让她跟那城里小子圆了房!」
「唉,这也许是命运吧!」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的雅欣眼神複杂的看了我
一眼,默默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老村长看见雅欣便拉起她走进了偏房。
看着雅欣的背影,我的牙咬的咯咯响,整整一个小时,屋子里传来若有若无
的呻吟和喘息声都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着我的心。
看着心满意足的走出来的村长和头发凌乱面红气喘的雅欣,我的心里又是一
痛。
「对了,按照规矩,选为年猪的女人,要在床上孝敬爹爹,不然就是不懂规
矩,一家人以后也要倒大霉!」老不死的临走甩下了一句话,让我想要冲上去拧
断他的脖子。
「不……」雅欣拉着我的手,脸上红红的,不敢看我和伯父,伯父坐在一边,
抽着旱烟,
一言不发。
「这就是命啊!」伯父攥着拳头,磕了磕烟袋,站起来走了出去,过了一会
儿,拿了一盘录影带回来。
「这是去年大柳庄宰杀年猪的时候拍的,看看吧,心里也好有个底。」伯父
痛苦的闭上眼睛,坐在了那里。
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被绑在一张长凳上,长凳放在马车上,乐
队在前面吹吹打打,马车慢悠悠的在村子里走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爬上马车和她交媾,村里的孩子还把捡来的鞭炮塞进她的下
体、扔在她的身上,被绑着的女人高声叫着,那是种我不懂的语言。
「唉,作孽啊!」伯父木然的看着电视上的画面。
「那家的儿子在法国出息了,回了老家,就碰上这个……」
车拉到了一个院子,被反绑双手的女人被人按倒在一个木桩前,两个人在后
面拉臂推肩,在前面,一个年轻人紧紧地拉住一头亚麻色的秀发,女人的脖子搁
在木桩上,在拉伸下伸长。
怀抱鬼头大刀的壮汉身穿红衣红裤,头上包着红头巾,像古装剧里的刽子手
一样,肃立在一边。
「吉时到,开刀!」一个老人高声喊着,刽子手上前一步,高高举起大刀,
手起刀落,只听卡擦一声,拉头的年轻人和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向后栽倒。
年轻人一骨碌爬了起来,提着滴血的人头在人前兴奋地跑动,欢呼声随着人
头的到来此起彼伏。
刽子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无头屍体,大手一挥,两个年轻人抱起
屍体,来到一个门字形的横樑前,把女人的屍身双腿分开倒挂在横樑上。
刽子手的助手接过大刀,递来一把小刀,刽子手就用这把小刀给女人开膛破
肚……
「那女人也是刚烈,又抓又咬,不得已才捆了。」伯父无奈的歎着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当时我在那儿,只觉得那女人眼睛里像是喷出火来,
要把我们全都烧死。」
「大洋马,白又白,砍了脑袋冒骚水!」录影里小孩子们唱着令人毛骨悚然
的儿歌。
想到雅欣也要面对这些,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爹。」雅欣的眼睛很红,她解开了衣服,哽咽的说。
「既然女儿已经这样,那么……」
「爹怎么能……」伯父连忙伸手制止。
「女儿不久就要死了,也不能给爹尽孝。既然做了年猪就要被全村人糟蹋,
妈走得早,今天就让爹做一次新郎吧!」
我站起来,准备离开,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是嫌弃我吗?」雅欣的声音严肃起来,我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伯父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山里人精瘦结实的身躯。
雅欣、伯父和我,三人赤裸的站在床上。
雅欣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伯父高高翘起,伯父颤抖着插进雅欣的身体,而我
这边,雅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肉棒。
「唔……呜呜……爹好厉害!又粗又硬!插的女儿好爽!」雅欣吐出我的肉
棒,放肆的呻吟着,叫喊着。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操弄毕竟是一件不愉快的事,但是面对现实我只能咬
牙忍住。
我把雅欣放倒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面对着伯父。
我分开那一对圆润的屁股蛋,扶着肉棒从她的菊花插了进去;而伯父继续挺
起黑铁一般的肉棒,从前面再次插入。
两个人交替的抽出和插入,雅欣被夹在中间,随着抽动扭动着身体。
这景象让人想起了汽车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