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走到门后,开门离开,面上平静,心里却早已排山倒海般的翻腾。拐角处,偷偷抿唇淡笑,他喜欢听这话。
再回头,男人紧跟在他身后,一脸的淡泊跟在办公室里判若两人。
“他们都下班了,给爷笑一个!”故意捉弄男人,看他笑得出来。
然而出乎他意外,男人抱着他”啵”了一大口,咧嘴一笑,大大方方的给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颜,狂肆又邪魅。
心脏不争气的又开始”通通通”一阵乱跳,于阙感受着窒息般的快感,他觉得在曾狂跟前,他都快成为一个自虐狂,甚至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扭头不再理男人,再看下去,估计在这过道里,就能和男人再做一次,他都已经没脸没皮了。趔趄脚步,急速离开。
“走这么快做什么?”某人要脸皮,男人却一点都不想要。伸手揽着于阙,一副理所当然。
“你打算出柜?”于阙忍着踹男人的冲动,他自然知道男人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旁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极不正常。
“如果有这个必要,出柜未偿不可!”曾狂扭了扭脖子,又在于阙的后脑上”啵”了一大口。
“你现在出柜,当初就不会在阿姨跟前否认,我也一样,我们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出柜,却能永远在一起。”于阙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的组合其实也不错,一辈子都不娶。旁人肯定会怀疑他们的关系,怀疑也好,权当作出名的捷径。
“出柜这么好笑?”手不老实的在侧腰色情一捏,顿时本还在坏笑的某小家伙身子一震,为避免碰到同事产生尴尬,只得强忍着笑意和身体不争气的发软,他只得僵硬着身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好笑!”其实现在他不敢笑,再笑,估计男人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过这男人的手在做什么,虽然喜欢和男人亲密,但在外人跟前,他不喜欢。不是胆小,而是担心被旁人看了,到时候传出去,让阿姨知道……
果然,他不是什么洒脱之人,人总不能只为自己活,还得为家人多考虑些。
邾杰敖看到了立案的新闻,单靠二十年前的骸骨,就能查出是毒死,破案技术已经到了更高的台阶,这是他在二十年前从未想到过的事。当然,如果不是时间太仓促,当时S市笼统也没几输车,否则他能带到更远的地方。当初条件有限,无法做到毁尸灭迹,如今却留下致命把柄。
过不了两天,那二人的rou身图片就该发布在所有电台、网站上,恐怕这一次,是要做全民警察的反扑。当然,他现在还抱有侥幸心理,只要除掉那个最在意那死人的活人,那么一切都还有希望。两全齐美的办法他已经想到,邾杰敖目光凛冽,问题是怎样靠近,毕竟前两次的动作已经打草惊蛇,而且那人现在身边有保镖。
看来这一次,他得亲自动手,就用二十年前一样的方法,对,就这么办!
次日的早间新闻,上头条的不再是昨日的两具骸骨的,而是邾氏元老级股东李董暴毙在自家别墅,警方初步确定为自杀,当然还是要等尸检报告出来才定性。镜头下,自然是家属们那悲愤欲绝的脸孔。
于阙看到这新闻,只觉得心中压下了无形的巨石,这一次,比以往所有的巨石加起来有过之无不及。跳跃的思维,如坐过山车,令他神经不得不紧绷。李董的死绝不是意外,一定是蓄意谋杀。那两具骸骨,除了小的他于阙想不出是谁,另一具大的,于阙此时敢用脑袋保证,一定是黄世元。想不到这事情一牵出,又多害了一条人命。只是于阙想不明白,李董不是已经特意安排了保镖么,为何对方还能得手。
两桩案子如果扯在一起,就不难推出谁是真凶。可要于阙去把邾杰敖推入监狱,他还真狠不下心。于阙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心脏会变得扭曲不堪。
下午,警讯信息表示,已经拼出骸骨生前面貌,身高、血型面面俱全。照片公布到S市的警讯里不说,整个S市电台、互联网各大网站都有此信息。大量收集线索,两具骸骨并不是同时期埋入,而是事隔五年。大骸骨距今约二十二年,小骸骨约有十七年。
于阙一直注意这事件的进展,所以当他看到拼图时,一点也没意外,跟邾金茂很相似的脸。当然,就算没意外,于阙还是觉得心脏被人捏到手心里玩弄,他随时都会被玩弄致死。
那小骸骨生前照一经爆出,便引起市民一片哗然与抗议,那的确还只是个婴儿,不到三岁,长得很干净。于阙看着市局门口那些百姓的震惊与愤怒,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唿喊一定要抓到真凶,处以极刑。于阙看着照片,心道如果这孩子还活着,应该和他一样年纪。于阙盯着婴儿照片看得出神,如果不是曾狂轻拍他桌子,他估计会一起沉思下去。
“怎么了?”压下心里的不适,于阙问。
“这句话不应该我问你!”曾狂走到他跟前,转着坐椅,直到二人面对面。双手轻撑到坐椅两侧,俯身与于阙平视:“想什么事这么出神?”绝对是明知故问。
“看新闻,李董死了。”于阙抬头看曾狂,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