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带着笑意的漆黑眸子对上了有些惶恐的眼睛:“你应该庆幸,在帮我做事,而不是来害我。”
“呵呵……”傻傻的笑了笑,这孩子哪来这么大的压迫感,都让他不敢去对视。这种感觉从未有过,想他刘铖也算是阅人无数的老江湖,可在这孩子跟前,简直是班门弄斧的笨拙。
“诸葛夙的事,你就放一边,不用去管他!”于阙知道刘铖已经想到了他在笑什么,反正他不怕刘铖会到外面泄密,否则他又岂能把侦探社越办越好。
“那人少年时期的资料,是否能查到?”于阙问。
“唉,有点难度,但我们现在已经查到近二十年来,他的所有动向。整理后会交给你,当然还有一点也很可疑,就是在二十年前,黄世元似乎结过婚,可后来那女人死了。”刘铖想了想,又道:“那女人年龄有点偏大,还是个人贩子,听说在十八年前被人打死在街头。当时挺奇怪的,那女人被人打死,这黄世元竟没报警。”
“或许这是他二婚的关系?”这理由完全不成立,连傻瓜都说服不了,刘铖也只是说说罢了,虽然奇怪到莫名其妙,可在他一番核查之后,这些还真是事实。光这一点,都让人觉得挺不对劲的。
“再往前查,有查到什么?”于阙盯着问,人贩子……
“没,好像所有消息一下子全部消失。我是经历了多少弯角,才走到今天的直角。而且我可以肯定、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女人是被人活活打死。不过什么事不好做,偏去做这种天理不容的恶毒事,死有余辜!”刘铖恨意十足的又”呸”了一声。
“你好像不太喜欢那女人?”于阙问。
“我又不认得这女人,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讨厌所有人贩子!”刘铖有些激昂的开口:“你知道我又多恨这种人么,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就是拜这些个下地狱的贱人们所赐!”
“刘铖……不好意思,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于阙立即阻止刘铖继续激动,否则一会儿估计没完没了,正事不谈。不是他心狠,而是他和刘铖有着相似的境遇。唯一不同的是,他从不遗憾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因为他遇到了阿姨和叔叔,给了他人世间最温暖的亲情。虽然叔叔的亲情有待考证,但阿姨对他的亲情,他感同身受。
“呵呵,不知不觉就把事情扯远了,放心吧,于特助,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刘铖立即恢复了他的专业Jing神。
“那么今天我先回去了,有什么进展,我第一时间向你汇报,对了,尤其是黄世元十八年前的那些往事,我整理后会尽快给你,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
“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会带给我好消息。”于阙目送刘铖离开,不过他在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于阙又补充了这句话。他不想把太多的时候投注到一件事上,他又不是没事做。他讨厌同一件事反复做,甚至是没完没了的做。
“阙阙,邾龙喾约了诸葛老太爷一起用午餐,你看……”曾儿一接到这消息,立即把这算得上是坏消息的事通知于阙。他不想让于阙手忙脚乱的追查一些毫无用处的信息,在这点上,他一定要出手帮阙阙,他舍不得让阙阙太累。
“哥,我知道了。看来中午我也和他们一起用餐比较好!”于阙轻轻嗤笑一声:“要不我约你?”
“求之不得!”曾狂笑了,是的,他笑了。声音里的愉悦传到于阙耳里,何等的悦耳。
“OK,那就这样说定了。”于阙笑了笑,他可不想让人骂他太邪恶,事实上,他很善良。当然,那是对善良的人来说!对于一心想害他,或者只会护短的人,他可不会手软。
“老太爷,今天我劳动您大驾,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点事儿!”邾龙喾把老太爷约到了整个S市最高档的酒店,当然,在这里吃饭的,可谓是烧钱。
“什么事?”对姓邾的全无好感,主要是因为有个姓于的关系,他们收养了那姓于的。如果不是他们家现在处于多事之秋,他是不会让姓邾的全家好过。
“只是想和爷爷说几句话,说一下我的过去和现在。”邾龙喾清楚,诸葛老太爷应邀而来,可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是因为父亲。而是老太爷估计已经猜到了阿夙住在他家里,不过以老太爷的功夫,是不会派人去邾府抢人。哪怕那人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可恨了。
当然,如果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的事,相信老太爷没听完就会走人。
“我长话短说,就算再枯燥,爷爷也一定要听我把话说完。”邾龙喾先给老太爷打上预防针,以免老太爷耐心不够,拂袖离开。
“我以前和现在的阿夙一样,总觉得是天下第一,明知道我们在别人眼里,我们都是纨绔子弟,可我们楞是能理解成我们是高富帅。在澳洲生活的那几年,我们过得骄纵又奢侈,不似学生,是钱多得没处花的二世祖。长久以来,觉得地球就该绕着我们转,所有人都得对我们众星捧月。这样的日子在回国没多久,就结束了。当然,我说的是我自己。”
看老太爷听处还算认真,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