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定程度上对自己的注视和欣赏能导致一定程度上的可怕结果。
「一二三小姐的身体,能很轻易地调动生物的情欲。」
我叹了口气。
她,或者说是现在的我,有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闭上双唇,单纯用表情和肢体配合这双眸子,便能轻松调动其他生物的怜悯、占有欲抑或是别的什么。
刚才在全身镜前的自检,让我的幻肢隐隐作痛,那是我失去的雄性性征。
不过倒也还好,我并没
有对性转换有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抱怨的情绪。甚至,我连重新穿越回去的想法都没有。
既来之,则安之。
我想起了古老的俗语。
我其实只想当一个摸鱼的咸鱼,讨厌一切麻烦的事情。
……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花了近十分钟重新穿回了内衣与连衣裙,穿得很艰难也很勉强。将褪去的布料重新勒回自己的身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我讨厌麻烦,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如果一丝不挂地在自己家乱跑可能会发生更加麻烦的事情,比如说感冒,毕竟威蕾塔大区的一月还是蛮冷的。
当性别变成女后,第六感还是相信比较好。
拉上书房灯,把手枪藏到长裙内侧的暗袋里(这需要从裙子下掏出来,比较反人类的设计,但优点是隐蔽性极佳。),我走向原主记忆中的三楼卧室。
三楼主卧室的壁纸是粉色的,这是整个卧室的主色调,给人一种少女的气息,涉世不深且单纯的那种少女。
重新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的,我倒向松软的双人公主床上,盖上被子,陷入梦乡。
在此之前,我已经把手枪藏在了枕下,用空弹巢对着击发处,防止在睡着的时候误击发。
……
……
……
青与红的雾气笼罩着这个世界,思绪逐渐凝聚,我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
现在是卜露士瑙湾城威蕾塔大区的凌晨,有人睡着,有人醒着,有人在睡着也在醒着。
在梦境中,我看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面容很模糊,然后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面容同样模糊。虽然看不清脸,但是他们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应该就是原主的父母。
可是这两个人并没有夫妻的样子,反而有点像…
「怎么感觉像是两个邪教徒……」
看着青与红的雾气编织出的一场舞台剧,作为观众的我发表着评价。
似乎是原主父亲的那个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他的眼睛用黑布绑着。那黑布好像是用来防止他对高位者的直视,从而避免不敬。
「圣女大人,血月已莅临,请现在饮下神血,诞下最后的神子。」
男人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一只圣杯,圣杯里盛满了诡异的血与肉。
「距离…轮回的清算…还要多久?」
被称呼为圣女的女人穿着华丽繁复的纯白长裙,接过了圣杯。
「距离对我们这一支血系的最后清算还有十年。」
「……」
圣女叹了口气,然后饮下了圣杯里蠕动的血肉。
「不过,去卜露士的两张船票已经买好了,我们还能再拖延一会。」
男人低声道。
「这是我们这支血系的血族…最终宿命。」
饮下神血的女人抹了一下嘴角,纯白的袖口染上鲜红。
……
画面转换,我看见了那位疑似吸血鬼圣女的女人娩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后死去,而男人死于十多年后云海上的一次诡异船难。
……
「妈耶,原来我是吸血鬼圣女吃饭送的赠品?」
「呃……」
「我妈是吸血鬼圣女,我真正的爸其实是那个圣杯里面的血肉?」
「妈耶…」
我感觉自己能吞下一头鲸。
「那血肉又是什么东西…」
在我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青与红的雾气再次交织。
那是黄昏下的神国,天上的太阳与月亮都鲜红如血,有一位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的病弱女士倒在铺着白色餐布的长桌上,从她口中溢出的鲜血浸润长桌,让纯白被鲜红晕染。凄美而绝望的画面逐渐扭曲,那位病弱女士变成了一团不可名状的血肉……
大脑好像要爆掉了,我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头。
……
「呼…」
我从梦境里惊醒,然后深呼吸。
耳边的白噪声逐渐趋于宁静,只剩下自己的小腹发烫。
「为什么…我的…小肚子这么…烫?」
望了一眼挂钟,大概是二十四日凌晨四点不到一些,我掀开了被子,只见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等等,这是啥,我肚子上怎么会有…淫纹…???」
「我不会穿越成黄油里面的魔法少女了吧…」
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