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同时被剥夺,很快,梁韵的时间感就模糊起来。
像是处在最飘渺不定的空间,不知时间过得是快是慢、是停滞是前行,甚至
或是消逝。
她开始在心中默数自己的心跳声,但是数着
数着便混乱了起来,只好又重头
开始,再乱了,索性放弃。
被绑缚的身体关节开始有一些热热的麻痒,好像长时间坚持某一个瑜伽动作
,渐渐地血液和精神力都集中在那几个身体部位。
————小剧场————
梁韵:话说,你那个丁丁口枷是定做的吧?
陈漾:是呀,怎么了?
梁韵:看样子那是你硬的时候倒的模?
陈漾:嗯是。
梁韵:那个设计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陈漾:男的!
梁韵(惊恐状):你对着男的硬了?!
陈漾:啊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女的!
梁韵(拔刀状):你对着别的女的硬了?!
六十八.放置play 长散鞭
梁韵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可陈漾还是没有回来。
轻微的恐惧感和严重的孤独感席卷而来。
她开始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她想呐喊,可是口中满满是陈漾的形状
,堵住她所有可能的声音。
被剥夺了常规感官的梁韵,却越发清楚地感受到下体难耐的饥渴,犹如洪水
一样刺激着她,但又得不到满足。
她略略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
陈漾的绳艺实在太好,刚刚绑住的时候力道恰到好处,但绑好后的绳结是留
活的,越是乱动便会捆得越紧。
如今,梁韵左右扭动的那几下,已经让两腿之间的绳子拉紧,更深地嵌入花
瓣里面,略显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小穴入口处的阴蒂,几下便要把她送上高潮。
梁韵的不安感觉随着每一秒时间的流逝,被反复加强。
她越是恐惧,越想挣扎,越是挣扎,身下的渴望越强烈。
是一种奇怪的恐慌和兴奋的集合体。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囚犯,一个被孤独囚禁的犯人。
她的主人是把她置放在这个牢笼中的人,也是将会来解救她的人。
她只有毫无条件地信任他,信任他一定会回来,除开她的束缚,解放她的感
官,填满她的空虚,满足她的渴望。
忽然听到了门口的响动,却没有陈漾的声音。
似乎是有一个人慢慢地走近,但却保持着诡异的安静,只有沉默的呼吸声,
似乎能在空旷的房间里砸响回音。
梁韵的恐惧蓦地上升到最高点:她明明知道除了陈漾,不会再有别人会进来。但是眼前的遮蔽,耳中的不确定,都加大了她不可抑制的怀疑。
如果不是陈漾,如果是别人……
她开始紧张到浑身发抖,连乳夹上的铃铛也轻响起来。
“唔——”梁韵顾不得身体上敏感部位的绳结刺激,本能地挣扎起来,棉绳
表面的粗糙感越发明显的激起了胸前和腿间的痛感。
每每挣动一下,就像有一把钝钝的锉刀,在幼嫩的肌肤上拉扯磨砺。
挣得过猛了一下,口中的假阳具突然捅到了咽腔底部,梁韵被噎得要呕出来
,眼泪也从眼罩后面溢出。
身体忽然从后面被抱住,是她熟悉的温度和味道。
口塞先被摘下,有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耳中是温柔的嗓音,“嘘——
别怕别怕,是我。”然后被解开的是眼罩,“没事了。”
梁韵迷蒙地睁开眼,适应着突来的光亮,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微笑着勾起唇角的,把她转到正面,紧紧抱进怀里的,她的——主人!
重获的视觉光明、表达自由,皮肤上传来的陈漾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都
像是巨大的宽慰和喜悦,猛地冲垮了梁韵的精神壁垒,让她放声大哭。
犹如在大海中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一段漂浮的木头,这个时刻,梁韵又一次深
深地感到:陈漾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
臣服他,满足他,服从他。
陈漾一边抚摸着哭泣的梁韵,一边软声安慰道,“别哭,别哭,我没有离开
过,就在那边一直看着你,怎么可能真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不过,一共也才15
分钟而已啊,就怕成这样。你以前告诉我想玩儿放置的,原来是叶公好龙啊!”
梁韵听他暗坏地取笑自己,抽泣着瞪了他一眼,正是哭得梨花带雨之时,没
有三分怒意,倒有七分委屈。
陈漾被她逗笑,然后托起她的脸颊,吻上她哭红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