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在保险箱里了。”保险箱不是很大,跟微波炉差不多大,楚恒玉伸手摸了摸,然后把手机拿出来,借屏幕的光去看解密码的位置。
“楚君泽,难怪你这么放心把保险箱放在这里。”保险箱没有密码,只有一个指纹解锁位置,也就是说只有楚君泽才能打开保险箱。
“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呸,说什么呢?”楚恒玉从荷包里掏出一件东西,是一片仿真皮的橡胶,橡胶上从左到右有两排指纹,总共十个,全是楚君泽的指纹,早就被陈古灏和朱胤之他们提取到了,他们那些人比他们更懂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想得更加周到。
楚恒玉拿着仿真皮上的指纹去尝试解锁,在尝试第五个的时候,保险箱发出清脆悦耳的开锁声。
“开了。”楚恒玉眼睛一亮,在黑夜里也十分璀璨,连忙把保险箱打开。
“东西怎么这么少?”楚恒玉有些惊讶,保险箱里就只有一幅画和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他把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关上了保险箱。
“楚君泽不是特别擅长画画,也不是很喜欢画,然而却放了一幅画在保险箱里,一定很重要。”楚恒玉心里猜测不断的同时,把画展开了。
顿时一股邪性的气息朝他扑过来,那画上画的是古玉上的图案,被放大了数倍绘在纸上,本来在古玉上看到就已经让人觉得凶残邪异了,现在看到,更是让人难受。
“楚君泽为什么要画这幅画?”楚恒玉十分纳闷儿,楚君泽难道有什么秘密?
对了,他和封司彻回到现代是因为楚君泽诅咒的时候激发了古玉的神力,难道他在寻找返回古代的方式?
算了,不管他干什么,都阻止不了他的脚步。
“这盒子里会不会就是装的古玉?”楚恒玉把画放下,将视线移到小木盒子上,心里祈祷,一定是古玉,在祈祷的时候小心翼翼把小木盒子打开。
“真是古玉。”小木盒子的丝绒布上郝然放着一半块玉,楚恒玉仔细打量,就是另一半古玉。
“终于找到你了。”楚恒玉把古玉拿到手里,然后把画和小木盒子放回保险箱的原处,随后一个闪身离开了房间。
……
“恒玉。”朱胤之靠在车门边等待,看到楚恒玉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
“胤之,上车,我们去接司彻。”楚恒玉跳上车,带着兴奋的表情,恨不得立刻长出一双翅膀飞到封司彻的身边。
“好。”朱胤之神色黯淡,但在面对楚恒玉的时候,依然带着笑意。
楚恒玉开车,一路疾驰,朝封司彻和楚君泽见面的地点赶去。
……
会所包间。
“司彻,你跟楚恒玉结婚了?”楚君泽目光有些悲切,他早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且已经看到了封司彻手指上的戒指,但还是想亲口听他说。
“是。”封司彻毫不避讳,应得干脆爽快。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楚恒玉?他到底有什么好?”楚君泽的表情犹如一只走入绝境的困兽,挣扎绝望无奈。
“感情的事解释不了,你要这样问我,我无法回答你,我唯一能说的就是我非恒玉不可。”封司彻看着楚君泽,没有丝毫同情,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如果退一步,绝对海阔天空。
“你可真是绝情!”楚君泽一瞬间把所有的情绪都收敛了起来,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甚至是厌恶的。
“楚君泽,我希望你明白,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我从来没对你有过任何特殊。”封司彻声音淡淡,这一次跟楚君泽谈完,他希望两人永远不要再见面了。
“没有过任何特殊?你敢说没有任何的特殊?”楚君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炸了。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不敢?”封司彻见楚君泽这个样子,忽然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封司彻,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当吗?”楚君泽愤怒又屈辱,封司彻怎么能把一切都抹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封司彻纳闷,但也肯定了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不然以楚君泽高傲的性格,绝对不会这样。
“封司彻,我问你。”楚君泽眼睛都红了,盯着封司彻,一字一句问道,“中秋宫宴那晚,你在哪里?”
封司彻陷入了回忆,在夏国,确实有一次中秋宫宴,那晚……
“那晚我准备了一份礼物,在宫宴中途离开去找恒玉去了,然后一整晚都跟他待在一起,直到天快亮了,我才离开的。”封司彻如实相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算大致猜到缘由了。
“不是你?”楚君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整个人瞬间萎靡了,身体都软了下来。
那晚,中秋宫宴,他因为受了寒,只在宴会上待了一会儿就回宫去了,然而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一个人闯入了他的寝殿。
那个人穿着封司彻的衣服,戴着跟他一样的头冠,就连身材都差不多,身上更是有封司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