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加快速度完成手上的工作,然后朝两人走来,“随便看,喜欢什么告诉我,我取出来给你们看。”
封司彻扫了一眼商品摆放紧凑的店铺,问道,“这是你一个人经营的?”
青年笑得十分爽朗,“对,个人喜欢自由,职场那一套玩不转,就自己开了一家小店,维持生计。”
楚恒玉心里说道,这哪是维持生计,店里的生意不知道多好,就他们走进这一会儿,已经有两个人去付账了。
封司彻随手拿起一个Jing致的白色小酒杯,“做得挺Jing致了。”
表面跟老板客套着,他的心里却在暗暗感知着那股召唤的方位,他现在还没有感觉出来,但是越来越强烈了。
楚恒玉扫了封司彻一眼,把青年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你的店里有没有好看的笔洗,我想买一个这个。”
青年立马道,“有啊,这边请。”
“好。”
现在没人注意到他了,封司彻面对着货架站立,低下头,闭上眼睛,把注意力都放在那股特殊的感觉上,后背隐隐又传来火烧的疼痛感觉,但好在不严重,在可以承受的范围。
慢慢的,方向逐渐清晰起来,在他的右边。
他睁开眼睛,转身往右边走去,是一种越来越近的感觉,看来没有感知错误。
楚恒玉虽然在跟青年交谈,但一直分了一份注意力在封司彻身上,看他的反应,暗暗猜测应该是感知到了。
封司彻心里带着期待,当越走越近时,他后背的灼热感在逐渐消失,甚至透着一丝清凉感,非常舒服。
他的脚步在右边货架面前停下,货架上上面两排摆放着圆的,方的,长形的,细腰形的古董花瓶。
往下是茶杯,酒杯,铜器,碗啊这些,各式各样的,几乎什么都有。
东西太多,封司彻无法确定是哪一种,只能一种一种去触碰尝试。
可他几乎把东西都试完了,也没找出来。
封司彻皱眉,怎么找不到?
应该有遗落。
从头到尾,再仔细看看。
忽然第三排货架上,有个小茶杯的下面垫着一个东西,封司彻把小茶杯移开,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是个泥色的玉牌,巴掌大小,长方形,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看起来很不起眼,就像用来垫茶杯,都不会有人看第二眼。
就在封司彻在疑惑玉牌是什么的时候,身体的血ye逐渐沸腾起来,兴奋,激动,还有欢喜,来自灵魂深处的欢喜,就像本该是他的东西终于完整了一样。
看来就是你了。
冷静之后,封司彻拿上那套茶具,连同玉牌朝楚恒玉和青年走去,“我买这套茶具。”
青年喜不自胜,封司彻手里那套茶具很贵重,摆在店铺里已经快两年了,今天终于被买走了,“好好好,来这边结账。”
楚恒玉拿着他挑选的笔洗,镇纸,走了过去,期间与封司彻对视了一眼,对方眼里的欣喜之意让他放了心,看来找到了。
结了账,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青年欢欢喜喜把两人送出了门,他悟出一个道理,多结善缘,生意才会更好。
走在街道上,楚恒玉问道,“真的拿到了吗?”
封司彻点点头,把玉牌拿给楚恒玉看,“嗯,就是这个,看起来特别普通,可是我把它握在手里,感觉就像生命完整了一样。”
楚恒玉把玉牌拿到自己手里,“我没什么感觉。”而后还给了封司彻。
“对了,你的药材找齐了吗?”
楚恒玉立刻变得灰心丧气,“别说了,真是倒霉透顶,五种都找齐了,结果第六种死活找不到。”
“换个地方再找,不至于这样丧气吧?”封司彻对楚恒玉的情绪变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变就变。
楚恒玉有气无力道,“只能这样了。”
“你还有事没?没事的话我们返回京市吧?”
“没事了。”
……
楚家。
“你说司彻跟楚恒玉一起去了古镇游玩儿?”楚君泽万分吃惊。
冯靖宇给楚君泽发了一个信息,结果楚君泽直接给他打电话了,“是,千真万确。”
“你是怎么知道的?”楚君泽不是很相信冯靖宇,万一他是想破坏他和司彻的感情呢?
“我开车碰巧路过看到的。”
事情当然不是这样,是楚恒玉特意给他发信息说的,离间两个人的感情,就从信任开始,只要彼此不信任,分开是迟早的事。
其实只要两人坚定,不管外人怎么做,都是不可能把两人分开的,就看封司彻和楚君泽能否经得起考验了。
这个消息让楚君泽顿时方寸大乱,封司彻答应了他不会再跟楚恒玉单独见面,他们见面都是因为正事,对,肯定是有什么正事。
“你是在挑拨离间吗?”楚君泽冷了声音。
“如果你们的感觉牢不可破,别人离间得了吗?何况我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