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之初愣在原地,戳了戳杜礼的胳膊,“什么情况?”
杜礼耸耸肩,背着包往门口走,“谁知道呢?”
仁之初还站在原地摸着下巴思考,忽然他恍然大悟,赶紧追上杜礼,“我知道了!”
“他们是不是发现别的什么新菜馆,自己偷摸着享受了没告诉我们?”
杜礼赏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你怕不是个傻的。”
·
江逾林拉着陆潺潺直冲冲往家里赶,又记挂陆潺潺身体不敢走太快。
走了一半,他停下把陆潺潺的包换到自己身上背,再揽着陆潺潺的肩半拖半抱地继续走。
出了校门,离家十几分钟的路程,江逾林都打了个的。
陆潺潺靠在座椅上笑个不停。
一到家,江逾林进客厅刚放下包,陆潺潺就主动贴上来,环着他的脖子索|吻,江逾林把他抱到沙发上。
陆潺潺身上的外套是江逾林的,大大的将他整个人都拢在里面,混乱下陆潺潺连手都伸不出来。
江逾林怕他着凉不敢给脱外套,只能一点一点帮他把袖子挽起来,然后捏捏他细白的手指。
陆潺潺的亲吻像小猫讨食,怯生生的,边亲还喜欢边摸江逾林的喉结,和他平时挑|逗江逾林时放肆的样子完全不同。
江逾林托着他的后颈,从眉骨到睫毛再到嘴唇落下细密的吻。
然后他会亲他的小梨涡,每次陆潺潺都会忍不住抿着嘴笑,梨涡就陷得更深,江逾林就会把他抱得更紧。
两人在沙发上闹了好一阵,陆潺潺觉得火候到了,抱住江逾林的肩膀想更进一步,江逾林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撑着沙发,在两人中间隔出一块空间,“不可以。”
陆潺潺呼吸还有些紊乱,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有些委屈,“为什么啊……”
第三次了。
江逾林拒绝了他整整三次。
江逾林摸了摸他的脸,克制道,“你身体不好。”
“我好了!”陆潺潺揪着他的衣领,又要凑上来,“我可以的。”
“水水!”江逾林按住他,声音严肃了些。
陆潺潺抖了抖,接着就抿起嘴眨巴着眼睛看他,也不说话了,可怜得紧。
江逾林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只能深吸一口气,缓缓将他抱进怀里。
虽然陆潺潺一直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可出院半个月来,他隔三差五就能起一次低烧。
江逾林实在不敢。
他把陆潺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垂,顺着脊背轻轻安抚,“真的不可以水水,我们再养养好不好?”
“我没关系的,”陆潺潺脸埋在他颈间,声音闷闷的,“就试一试……”
他话没说完,江逾林就撑着沙发起身。
“听话,”他摸了摸陆潺潺的脸,替他把外套拢好,“我先去洗澡,你休息一下。”
“江逾林!”
陆潺潺望着他去往浴室的背影,愤愤地踢了一下靠垫。
他也知道江逾林是为他身体着想,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谈个恋爱只能亲一下抱一下,连rou都吃不到,他和西游记里那些惦记唐僧rou的妖Jing有什么区别。
陆潺潺在沙发上扑腾片刻,又把靠枕抱回来,揪着它四角的流苏。
好烦,早知道上课的时候不逗江逾林了,现在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江逾林也是,好好一个高冷大班长,怎么就这么不禁逗呢,刚开始那生猛的架势,陆潺潺还以为他这次能行了。
为此,陆潺潺和江逾林冷战了好几天,只不过,是陆潺潺同学单方面生闷气。
江逾林每天依旧好吃好喝把人伺候着,没了陆潺潺时不时的撩|拨,他这几天还松快不少。
但事实证明,江逾林永远是对的。
陆潺潺这身体就是不行——
他发现,因为体质太差的原因,他连过敏都变严重了。
以前的陆潺潺,只是不能在烈日下待太久,正常白天,或者出一点太阳,对他来说都是不影响的,可现在不同了。
这天陆潺潺在学校跟老李头儿商量学年论文的事,回去的时候是刚过正午,出了些太阳晴空万里。
但毕竟是春天里的阳光,再烈又能烈到哪里去?
陆潺潺压根没放心上,反而觉得风和日丽温度也不高,正好适合散步,就慢悠悠地往家里晃。
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他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头晕,胸口也有些发闷。
他走到树荫下,扶着树干缓了缓,感觉好些了才继续往前走。
这次陆潺潺没再慢悠悠地散步了,他也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加快了步伐想出校门打车。
可在太阳下走了没多远,又是一阵眩晕,他踉跄几步不得不蹲下来歇会儿,这下连皮肤都泛起火辣辣的刺痛感。
陆潺潺忍住不适,抬起头看了看四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