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胡悠悠睡得极为不安分,细长的眉轻轻蹙着,时不时发出呓语,蹬开松软的棉被,空调冷风一吹,牙齿打了个抖,身子却是热热的。
胡悠悠做了个梦,迷迷糊糊间迷幻且不真切。他潜意识知道自己在做梦,他梦到老公做俯卧撑时在他身上。而现实中,做俯卧撑时自己明明在老公上面。
“每做一个要亲一下。”应容做好预备姿势后,对着他说。
他身材挺拔高大,腿也长,胡悠悠被他圈得严严实实的。
鼻息之间是带着冷意的清冽味道,糅杂着苦涩的烟草味。
胡悠悠红着脸,嘴唇嗫喏,臊得说不出话。
“好吗?”应容再次问,还没等他答应,应容俯身向下,强有力的压下来。
很迅速的落下一吻,周围人纷纷起哄,他红着脸想躲开,又被应容圈在怀里。
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嘴巴都被亲得酥酥麻麻的。
在他以为俯卧撑要结束时,应容轻轻松松抱起他,微凉的掌心落在那一小截白皙的后颈上,沿着清峋的脊线,捏着衣服的一点下摆,指尖摩擦雪白绵软的脸颊,撩拨起痒意,圈着他,轻轻亲了下他的耳垂。
应容的嗓音磁沉又性感:“好喜欢你,好可爱。”
手摩挲着睡衣软软的布料,他捏了下小狐狸蓬松的尾巴,嗓子低低漾开漫不经心的笑:“真的不怕我吗?”
胡悠悠脸色红通通的,像蒸熟的虾,乌黑的眼睫轻颤。心脏如同擂鼓,密集的鼓点快震破耳膜,空气不觉间染上绯红的颜色。
猛地睁开眼睛,呼吸都快不顺畅了。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隔了好几分钟,他才缓过劲,胡悠悠羞得锁骨连着脸颊那一大片,都红了个遍。
他竟然梦到老公亲他。
黑夜静谧,耳边还能听见老公的呼吸声,胡悠悠耳根烫得能煎蛋,悄悄偏头,发现应容并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松了口气,这种事情,天知地知自己知,让老公知道......就没脸见人了。
晚上喝多了水,想去趟卫生间,胡悠悠刚一动,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有点凉,他愣了下,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后,胡悠悠脸上都冒着热气,耳尖晕开一抹红,清冷的月光撒进来,他盯着地面愣神片刻。
趁老公没醒,他憋着气轻轻地掀开被子,关浴室门时动作都轻得不行,换下睡裤放架子上,清水打shi内裤后胡悠悠抹了点肥皂,慢慢搓揉着,流水潺潺,刚洗干净他就愣住了。
为了方便,他每次上来跟老公睡觉都是换好了整套衣服的,看着手上已经被水打shi的内.裤,胡悠悠咬着唇,直接穿上睡裤,凉嗖嗖的,他不适应的动了下腿。
打开门,撞上一堵rou墙。
鼻尖有些疼,胡悠悠揉了下。
“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应容有些狐疑,平时早上基本都是他叫胡悠悠起床,胡悠悠还有赖床的习惯,常做的事情就是变成小狐狸钻被窝撒娇说再睡五分钟,绝不像是现在这样,天都还没有亮,一个人早早起来。
“没什么啊。”胡悠悠脸颊发烫,立马背着手,把内裤藏在身后。
淡淡的气味被清水冲走,人类闻不到味道,应容很轻松就察觉到。
他试探性地问:“在洗内裤?”
“......!”胡悠悠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才没有。”
“真的没有?”
“没有!”
应容定定凝视他两秒,伸手扯了下睡裤的松紧带,弹开的裤带绷回去,接触到雪白的皮肤,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穿?”
“你干什么?!”胡悠悠震惊老公的厚颜无耻,捂着裤子连忙跑回床上盖好被子,不让他接近。
手心还握着刚洗干净还来及晾晒的贴身衣物,胡悠悠咬着唇,这回是不敢再出去了。
还在想着一会儿怎么回宿舍晾衣服,应容手里拿着条黑色的纯棉内裤回来:“还没穿过的,拿去穿吧。”
胡悠悠不想承认,发出哼哼的声音。
“想不穿光着回去?”应容笑他,“很正常的事情,不用害羞,总不可能是梦见我了吧。”
说这话时,应容只是开开玩笑。他不认为性格单纯的胡悠悠会真的梦见他,哪知道话音刚落,就看见胡悠悠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仿若冒着热气。
“真、真梦见我了?”应容受宠若惊。
“怎么可能!”胡悠悠瞪了他一眼,气乎乎的鼓着腮,拿起那条黑色内裤快速地钻进浴室,“嘭”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着门都能听见老公发出闷闷的笑声。
脱了睡裤,两条长腿塞进黑色内裤里。明显的尺寸不符,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除了腰围,就连前面也有点大。
“......”简直是人生耻辱啊!
*
训练的时间和上次一样,满打满算不到一周的时间,在第二次公演时间地点宣布时,胡悠悠立马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