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死按住路捷欲要往下扒他睡裤的大手,心慌的不得了,路捷扯动嘴唇说:“王敬你让我看看,我要知道真相。”
“你有病。松手!”
路捷的手松了劲,然而人却向着王敬贴靠过来,他道:“千万别叫,只能吓坏了王路,还有——”还有什么?王敬瞳孔皱缩,等着路捷的下文,“刚刚夏火就在我后面……”
“什么?你说什么??”
路捷手快劲大,王敬声未落,睡裤瞬间被他扯落,紧接着睡衣被撩起来,王敬整个下身便光溜溜的暴露出来,以及他腹下一道横切的明显疤痕。
“你……”骂词还是没被允许吐露出来,路捷直接将王敬掀翻在床,尽而跨前半步猛地拉开王敬的双腿,“路捷你混蛋——”
真神奇!
路捷被震撼。
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壮观”的景象……
从王敬的双腿间抬起头来,路捷平静的问床上的人:“我的”王敬不答,路捷又道,“我儿子是吗?”
王敬恼怒,再也忍受不住,低吼出来:“路捷你甭想着把王路要回去,不可能!!!”
“我不要他,我要你王敬……”
“什?什么?唔……”
所有的疑问都被欺身压下来的路捷封在了口中,王敬瞪大眼眸,满是不可思议,却听路捷咬着他的嘴唇含情脉脉:“我真的只是想看看真相的,可是我见了之后突然就忍不住了王敬…五年前我是不是用了这里…”手指随着声音在俩片柔软之上起伏,惹得身下王敬颤栗呜咽,相似触碰了电鳗,玄妙的电流从脚底板直窜咽喉直至天灵盖。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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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有些傻掉了,爸爸被坏叔叔拉进了干爹的卧室,然后又有一个陌生叔叔突然冒出来把干爹吓的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上,紧接着干爹就推开那个陌生叔叔跑了出去。
他们好坏,都不要丁丁了,把丁丁一个人丢在这里,坏蛋坏蛋大坏蛋!!!
王路扒着门框站在大门口往外张望一番,确定了干爹与那个陌生叔叔真的不见了才心有不甘的收回脑袋,然后伸手把大门关上。
刚一回身,就有奇怪的动静从干爹的房间里传出来,王路心中一动,想到了爸爸,赶紧拔腿就冲进干爹的房间,大叫着:“爸爸,爸爸,干爹被陌生叔叔抓走了,你快点出来,我们去把干爹救回来爸爸……”
“嗯…丁丁站着别动,不要进来…”王敬喘得气息不稳,他被路捷牢牢地控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你爸刚才被藏在屋里的蟑螂咬了一口,叔叔正在给你爸爸‘打针’,所以你听话不要进来打搅叔叔给你爸爸治病……”路捷觉着自己快要被王敬给“淹死了”,滑溜溜shi软shi软的快要令他缴械投降。
门外的小东西一听立马就急了,拍门大叫起来:“爸爸爸爸真的吗?你痛不痛?不怕不怕,待会丁丁给你吹一吹就不痛了爸爸。”
王敬捂着脸捂着嘴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他躺在那儿,被路捷桎梏着来回压榨却还甘之如饴,内心在如何理智也抵不住身体上最直截了当的生理需求。
他五年未曾有过和谐生活,这会儿被路捷一碰竟然不可抑制的饥渴起来,王敬面软,已是臊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再喘一口,只得死死压住自己的嘴唇不肯吐露一声。
“爸爸爸爸你说话呀,爸爸???”
“叔叔…叔叔好,你可不可以帮我把门开开啊?”
“我得握着爸爸的手,不然他会哭鼻子的,打针痛痛…”
没了动静,甚至连喘气的声音都没了,王路趴在门板上竖起耳朵使劲使劲往里听,可除了床板吱嘎吱嘎的声音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床板的动静忽大忽小,一会摇动的激烈一会又渐渐平缓下去,偶尔还有腿脚踢上柜子的声音,王路越听越奇怪,小眉毛不禁皱了起来。
“叔叔,叔叔求你不要欺负我爸爸,叔叔你开开门好不好?”
“叔叔我有钱,我把过年收到的红包全都给你好不好,还有我的糖果和玩具也全都给你。”
“爸爸,爸爸你说话啊爸爸呜呜爸爸……”
“呼…丁丁乖嗯……爸爸没事,爸爸只是困了,打了针后就想睡觉,你听话,自己玩一会,叔叔要留下给爸爸观察情况唔嗯…”
“哦,可是爸爸干爹被怪叔叔抓走了。”
“没…没事的。丁丁不要担心……嗯……”
“他们也去打针去了吗?”
“嗯。”
“那打完针就回来了是吗?”
“嗯……”
“哦…”
“去,去玩吧乖……”
王路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客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最后抓起电话给关海峰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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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柳觉得他要死了,再见夏火有种走投无路的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