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过每一颗齿贝,用舌尖抵触牙齿的锋利,享受地倾听黑灯无法呼吸的嗯嗯声,让夏火陶醉。
他抱着、拥着、搂着、抓着、扯着,无孔不入地对待着如花朵般含苞待放的黑灯,最后让他丢盔卸甲,无所适从地由着他胡作非为直至心满意足。
一顿午餐吃个稀碎!
除了真正意义的进入外,夏火仍是什么都没做,黑灯心里憋着“双股火”,无处可发……
瘪着肚子,带着一身的“梅花烙”跟夏火的气味一块回了公司,黄猛在公司大堂跟黑灯夏火打了个照面,不由得目瞪口呆,这是哪儿出啊?懵逼了好吗!
他昨儿在网上冲浪聊了一女的,结果太投入,就把黑灯那茬给忘了,在小旅馆打了一炮浑身通透,爽歪歪。
黄猛胡撸一把鼻子头,笑得特露怯,硬着头皮过去跟黑灯夏火打招呼,夏火一如既往的绅士,也看出小哥俩儿想单独说说话便借口先一步的上了楼。
“嘿我说咋回事啊?哥们儿昨儿对不住了先,重色轻友了,我说你俩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刚我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柳儿。”
才一踏上天台,黄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黑灯问东问西,皇上不急倒是太监急,抓瞎似的来回踱步,急得直敲手:“这下褶子了,概儿不论其他,你丫就一水货赝品!褶子了褶子了……”
黑灯垂个眼皮儿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俩根自己叼上一支递给黄猛一支,后者赶紧狗腿的掏出打火机给黑灯点上,俩人往不锈钢的围栏上一靠,就开始吞云吐雾。
“咋办了?”黄猛呲牙问。
歪着头,45度仰望天空,用力地吸进去在从鼻腔里喷出来,表情淡淡的:“凉拌呗。”
“不是,我是说你俩咋又在一块堆儿了?”黄猛一边狠狠吸一边张着神的左顾右盼,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你丫的把心揣兜里,你小子真要跟这儿折了跟头,我黄猛倾家荡产也捞你出来。”
黑灯的情绪低落,面无表情的继续靠着吸烟,直到感到食指与中指上的灼热感,才丢掉烟头低头踩下去,再抬头时,已经释然。
他伸手揽上黄猛的肩膀,五指在发小儿的肩胛骨上用力地捏下去,像似在诉说又像似在自言自语:“ 他不是我哥…”
“Cao他大爷!”黄猛义愤填膺。
“我跟夏火做了一个交易,”黄猛猛地扭过脸,蹬个大眼珠子一脸的紧张,“我做他的小灯,他给我找真凶报仇。”
“你疯了?跟男人你丫的能硬起来吗啊???”黑灯笑了笑,甩给黄猛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后者狂上加狂,“你…你…我特么Cao你大爷!”
“你根本不懂我有多么的迫切,”黑灯垂下头,继续从裤兜里摸出烟叼上点燃,“尤其在我撞上铁树后,那种恨意真的越来越强烈,我知道你想说咱们俩一块努力,可要努力到什么时候?你看看我大猛,我现在换了一张皮,我现在是根红苗正的富二代了,可我骨子里还是一坨狗屎,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转过身,双手紧紧攥住栏杆,舌尖嗜着,口中全是香烟淡淡的苦涩味道,眉毛扭着,脸色紧绷:“我现在终于知道不听老人吃亏在眼前,很后悔当初没有听我哥的话好好学习,我什么都不会,一无是处。他既然瞧上了就给他,我只想给我哥报仇雪恨,然后我就走,永远的离开这座城市,再也不会回来大猛……”
“所以你……孤注一掷的选择了长痛不如短痛,利用火哥之后立马就远走高飞?”
黑灯点头:“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然的话我也是得被他困着,那要困到什么时候?”
沉默。
沉默过后,黄猛突然乍么实儿的吼了一嗓子:“那你俩昨晚干了?真干了???你是啥感觉呀???”
“…………”
“嘿嘿嘿嘿嘿……内什么柳儿…我丫就是好奇哈哈…”
“黄猛我Cao你大爷!”
这之后,俩人又沉默着各吸了一支烟,黑灯缓缓道出心中疑惑:“嗳你说为啥他明知道我的身份却不戳穿我?难道真是因为这身体是黑灯?”
“那你觉得呢?其实仔细想想,火哥对你真没的说,以前也没往这茬上想呀,现在真相大白了在一仔细回想,他对你真没的说。”
“对谁呀对谁呀Cao,不是我,别搞错了好吗!”
“你丫吃枪药了,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哪有激动,我就实话实说,我丫就一替代品。”
“啧,可真酸儿。”
“滚你丫的。”
“那你说,他啥目的?”
“喂,会不会跟电视剧里演的似的,想侵吞黑老爷子的家产之类的什么的?”
黄猛给了黑灯一个你真八婆的眼神说:“多新鲜呐,是又怎样啊?再说了我觉得火哥不是那样人,他既然那么爱原来的黑灯,怎么可能去做伤害他家人的事情呢。”
“怎么不可能,怎么不能可能啊?你哪儿只眼睛看到的不能?”
“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