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不对K发出指令,K凭自己的意志独自行动。作为他的搭档我应该跟在他的身边辅助他,而我跟不上他。
他也不等我。
我愈发焦虑,步伐错乱,宾将这些看在眼里,开始对我做出单独的指令。
在他的指引之下,我才渐渐跟上K的节奏。
K回头看了看我。
模拟机中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看过我之后,他继续前进,再次加快了脚步。
一场训练下来,我已经气喘吁吁,身上都被汗水浸shi。
身边的金子摘下头盔,有些担忧地看著我。
从机器中走出来的K在与宾闲谈,我听到了一二,他们是在谈论我。
当然了,复制品、假货,自然比不上原装的真品。
训练过后自动解散,我到训练场上跑圈,一直跑,跑到晚饭时间,金子在场边喊我,后来追上我,抓住我的手臂。
我踉跄了一下,茫然看向他,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们一起到食堂,K过真和宾坐在一起。我现在非常感谢金子拉我一起来,我们一起打完饭,也坐在一起吃,金子不时问我一些关于我的事情,我只回答他,却没法和他聊起来。
饭后就是K为我单独训练的时间了。我有些不安,不知道K会不会愿意见到我。
但在食堂,K就来邀请我了。
我瞪大眼機,嘴角扯了扯,扔下叉子说:“好,我己经吃完了!”
K笑了笑,坐在我身边,指了指我的盘子道:“吃干净。”
我再次捡起叉子狼吞虎咽。
K和金子聊了起来,没等他们聊到第三句我就将盘子扫干净了。
“我好了。”
K站起来说:“那我们走吧。”
我们先是散步消食,之后又来到后山的平地。
K让我对他发动进攻,一边教导我:“慢一点,注意节奏,等待时机。”
若是往常我能按照他的要求调整,但今天不知为何我特别的焦躁,出手越来越快。
“慢一点。”K说。
我持续出拳。
“慢一点!"K将我杂乱的拳头都闪躲开,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将脸偏向一边。
“你干什么?”K见到我的反应有些不解。
“我做错了,你不罚我吗?”
“罚你什么?怎么罚你?”K松开手,又将之扬起,问:“打你吗?”
我已经准备好,就等他的巴掌或者拳头落在我的脸上。
K轻笑一声,说:“我是你的搭档,你的上级,不是你的奴隶主。”
我也放松下来,道:“我知道了。”
K问我:“之前你都是怎么训练的?会有人打你吗?”
我说:“克隆人的训练是建立在惩罚机制上的。一般不会打我,是使用电击,电击棒不在手上的时候才会打。”
K沉默了片刻,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我点头。今天就练到这里了,我们分别回房,我本想洗过澡去找K,但我吐了,吐过之后有些发烧。以免K担心,我自己吃了药睡下了。
躺下之后我又继续看K和小凡的视频记录,看到半夜指引AI提醒我:“你需要休息。”
我对它说:“没关系,明天我会喝机能饮料,不会影响状态。”
“这样对身体不好。”
我说:“那也没关系,只有两个月了。”
AI仍旧喋喋不休:“Jing神也是一样。”
我将视频暂停,回答脑中的女声道:“Jing神也可以坚持那么久的。”
(YJZQ)·FWZ*ZL
九
九
与A小队协调了五天之后,我们一同执行了一个任务,是浅层的矿井开采任务。
虫的外壳坚不可摧,但在子弹中混入虫卵中的一种有机物质,子弹便可以打穿他们的身体,这样的虫卵分布在地下虫xue的各处,被称之为“矿”,矿井工人在我们的护送下对其进行开采。
K对我说过,小凡对虫卵和蚁后位置有某种感应,而下到矿井之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问我的AI:"那应该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AI说:“是一种直觉。”
我从来不相信直觉,也不觉得自己有直觉。与其他所有克隆人一样,向来对这些较为感性的东西不太擅长。
我端着枪,跟在K身后走。他有时候停下来等等我,或许是希望我为他带路,或者说出虫卵在哪个方向?
就在此时,地下洞xue中响起“砰砰”枪响,前方发生战斗了。
我们赶到的时候战斗己经结束,两只硕大的成年虫在地上翻滚抽搐,青色的体ye流得到处都是。
“保持队形,乔和金子归位,K和Z自由行动,随时汇报动向。”宾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