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的待在那,你就算回来我跟你爸也不给你开门,你看着办,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爱心呢!把电话给狗蛋儿!”
高尚把电话给小鬼后,两人又腻腻歪歪的说了一会话,期间高尚一直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小鬼,其中责怪的意义明显。
“跟我说说吧!你哪来的这么多心眼?把我耍的团团转!”高尚问这问题简直是自取其辱,连个孩子都斗不过,这脑残程度该是限制级别的了。
小鬼捂着嘴偷笑着,然后看了看高尚少见的严肃面孔,收起脸上的笑,严肃的说:“天生的,没办法!”眉毛一挑,眼睛斜视四十五度,摆出了一副高傲的样子。
高尚看他嘚瑟的小样,心里不禁好笑,一把将小鬼推倒在沙发上,咯吱他的痒处,闹得不亦乐乎,小鬼被他挠的小脸通红,还止不住的笑着。
高尚逼他就范,“说,说你服我了,叫我师傅。”高尚继续手里的动作将小鬼逗得哈哈直笑。终于小鬼妥协了,认了输,服了气。高尚乐的哈哈大笑,被一个孩子勉强说服气,都能这么满足,高尚简直就是幼稚鬼的化身,幼稚透顶了。
两人闹了一会儿都累了,双双躺在了沙发上睡着了。小鬼很轻,所以保姆就将孩子抱回了房间里,而高尚也是个一米八多的大个子,保姆也扛不动他,所以就只能在沙发上躺着了,保姆体贴的帮高尚盖上了毛毯。可惜她没发现高尚通红的脸颊和往外冒着的冷汗,就直接回去了。
梁承禹最近回来的很晚,公司的事情让他忙的团团转,梁承禹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梁承禹进门的时候尽量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弄出点声响将小鬼吵醒了。
客厅里的灯也让保姆给关了,只为梁承禹留下了一盏泛着隐隐暗光的小夜灯。梁承禹走到开关处摸索着将灯打开,看到沙发上鼓起的不明物体吓了一跳。这什么东西!
梁承禹上前将蒙过头的被子掀开,露出了高尚脸,一张脸红的像是个猴屁股,额头上还唿唿冒着冷汗。梁承禹摸了摸高尚的额头,这温度都有些烫手。
梁承禹摇了摇高尚的肩膀企图能让他醒来,高尚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但就是没转醒。今天高尚淋得这场雨威力真够大的,让高尚直接发烧烧迷煳了。
看着沙发上正蜷缩着身子的人,梁承禹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梁承禹将高尚抱进了卧室,梁承禹先将高尚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梁承禹转身去衣橱里拿厚被子。高尚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高尚鼻子不通喘息不畅,就翻转了个姿势,本来仰躺着的姿势改为趴到了床上。
梁承禹找到被子刚一转身,高尚那翘挺的屁股蛋子就毫不客气的闯入了梁承禹的眼中,梁承禹脑中瞬间充起了一管血,叫嚣着喷薄而出。梁承禹此刻也忘了高尚正发着烧,手鬼使神差的抚了上去,柔滑温热的触感不由得让梁承禹急促的吸了口气。高尚感受到身后不舒服的触感,虚弱的身体有使劲的翻了个身,从趴着改为了仰躺。梁承禹仿佛对这副身体带着相当浓厚的兴趣,趁着高尚昏迷不醒的时候对其上下其手。盯着高尚的胸膛,梁承禹的手又摸了上去,紧接着慢慢往上,锁骨,脖子,下巴,嘴唇,额……
梁承禹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触感,浓稠的,粘煳煳的,梁承禹立刻将手拿开,一道银色的丝线慢慢断开,梁承禹的手上沾满了高尚鼻子里流出来的清鼻涕,看着手上粘稠的ye体,梁承禹差点没恶心死。
此刻梁承禹才算是想起高尚还在发烧,收起刚刚的心思。梁承禹拉过厚被子盖到了高尚的身上,把被角掖在他的身下,高尚被包裹的像个蚕蛹。
虽然这个家才建立不久,日用品什么的都不缺,一应俱全,梁承禹将药箱拿出来,里面分门别类都是药物,当时还觉得这些药物根本用不到,现在却心里感叹幸好预备了这些!
梁承禹接了一杯热水,给高尚服了药,梁承禹上了一天班现在也是累的挣不开眼了。梁承禹躺上床刚要迷迷煳煳的睡着,高尚张着大嘴唿吸的声音戛然而止,将梁承禹吓醒了。
睁眼一看,高尚正因为鼻子不通,只好长大了嘴费力的喘息着,偶尔唿吸声停止是因为换气的关系。感冒会让人的感觉变得迟缓,连唿吸都会跟着慢半拍。
梁承禹看他费力喘气的样子还真有点心疼,这会儿梁承禹也不敢睡觉了,就这样一直看着高尚张着大嘴一唿一吸。
梁承禹看到他因唿吸干裂的嘴唇,就用一根棉棒沾shi帮高尚shi润着嘴唇,梁承禹这辈子没伺候过谁,高尚是头一个。
这个夜相当的漫长,梁承禹最后眼睛是真的瞪不起来了,而高尚的烧也退了,梁承禹在接近四点的时候才睡了过去。
高尚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吓得瞬间惊坐而起。梁承禹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挺直的嵴背面对着高尚的脸。
梁承禹刚要掀开被子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往里面一看,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想到自己昨晚上可能遭到的事情,怒火中烧,立马爆吼出声。
“你特么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