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那人倒不为难了,说:“这样吧,不让你吻沈知州,你去吻你的老公,并且要吻到他有反应。”
朱依依正准备去拿那杯杂糅的酒,甄惜一下拉住她的手,说:“自己老公有什么不敢亲的,快去啊。我告诉你,你光喝酒,一会还轮到你。”
对于这个惩罚,甄惜是乐见其成的,她感觉这两人缺少激情,该有一点东西来激发一下。正好,这个游戏促成了这个点。
朱依依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我就是要喝。”
她说着,挥开了甄惜的手,闭着眼睛,一口将拿酒灌了下去。
她整个五官都皱了起来,难喝的要命。
她坐下来,果不其然,两轮之后,又轮到她了。
这次的尺度又大了一点,但对象还是她老公。
朱依依的酒劲上了头,她是死也会不想再喝那恶心的东西。
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低头就往活动室里面冲,甄惜很兴奋,但她腿脚不方便,等她拄着拐杖走过去的时候,门都堵住了,只听到里面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口哨声。
“让让,给我个缝,让我看看行么!”她拉扯着堵在门口的门,这些人都在兴奋头上,谁也不理她。
扯的烦了,便一个反手,推了她一下。
她本就站的不太稳,脚又伤着,反应没那么灵敏,整个人往后仰倒下去。
她尖叫了一声,下一秒,只觉腰上一紧,随即整个人便靠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她一抬头,引入眼帘的是沈知州漠然上脸,他的头顶是一盏灯,光线刺目,让她有些看不清,但依旧能够确定,这人就是他。
“那么好看?”
他稍稍一用力,将她扶正,站好。
甄惜:“当然好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朱依依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亲热。”
沈知州笑,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不难过啊?”
她顿了顿,突然回头,定定的看了他许久。
嫣然一笑,“小沈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知州也不多言,只浅浅的笑了下,双手背在身后,占着身高的优势,很轻松就能看到里面的全部。
朱依依是借着这一股子酒劲,她只是不想喝那杯酒,其实她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唇上很软,身体很热,她很热烈的吻着,慢慢的感受到了回应,从被动变成了主动。她被人压在了桌子上,还不忘伸手去摸对方的重要部位。
她啊哈笑了起来,举起手,做了个耶的手势,然后冲着外头喊:“我成功了!”
任镜沅额头青筋凸起,隐隐的跳,强压下被她挑起来的欲望,将她从桌上捞了起来,对着那帮人,“你们给她喝什么了?”
朱依依是彻底醉了,她在任镜沅怀里扭来扭去的,不断的喊着说我做到啦,我赢了之类的话。
任镜沅把人抱进了房间。
牌还没打完,但兴奋劲也过了,一群人纷纷告辞,准备去下一趴。
两个人主人家不在,就只好由甄惜送客。
她反正也不方便走来走去,就站在门口,笑嘻嘻的把人送走。
任镜沅从房里出来时,人走了大半,他耳朵有些红,眼睛里泛着水光,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欲念。
甄惜看出来了,也不问朱依依怎么样了,只跟他说哪些人走了。
任镜沅点头,对剩下的人说:“今天照顾不周,依依醉倒了,我得照顾她,大家请自便。”
这话等于逐客令,还留着的人,自然也都准备着要走了。
沈知州走到门口,甄惜微笑的看着他,像迎宾小姐似得,鞠躬,道:“您慢走。”
他回头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任镜沅,也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等家里的人都走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房子变得乱糟糟的,甄惜关上门,缓慢的走过来,顺道将扔在地上的瓶瓶罐罐都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明天找钟点工阿姨过来打扫一下吧,你快去照顾朱依依,她为了逃避大冒险,喝了杯东西。她本来就不会喝,肯定难受死了。她说着,走到客厅,一抬头,看到电视屏幕上突然出现个鬼脸。
她一下子没个心理准备,尖叫了起来,然后一头扎到了任镜沅的身上。
“卧槽!吓死我了!快把电视关掉!”那音效一直在耳边响着,甄惜是真的给吓了一跳,客厅里的灯又暗,她拉着任镜沅的袖子都不敢松开。
任镜沅一时找不到遥控器,客厅里被搞的太乱了,他就只得拖着甄惜,到处找,最后所幸把插头给拔了。
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甄惜大大松了口气,抬头看到他,立刻松开了手,干笑说:“刚才突然一个恐怖画面,我没做好心理准备,有点怕。”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也不看她,就只是弯腰捡地上的垃圾,稍微收拾了一下。
甄惜略微有点尴尬,木木的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