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过分关注外, 鹤息觉得他在学校里过得还能算不错的。当然,如果能忽视鹤笙这个臭屁小孩的话,鹤息会过得非常轻松。
“求我,求我我就教你。”鹤笙这次月考又是班里第一, 彼时正翘着腿坐在凳子上, 一副大爷模样,非要鹤息跟他说软话, “或者撒娇也行。”
末了, 鹤笙倏地想起什么来, 又吃醋道:“别说你不会,你上次跟粉丝撒娇不是挺信手拈来的嘛。”
高三了,这一年虞澄减少了Epoch的很多不必要活动, 所以粉丝想见上他们一面更是难上加难, 鹤息上次撒娇还是在几个月前的演唱会, 而且是碍于粉丝的苦苦哀求, 这才在怂恿下迫于营业的。
没想到鹤笙能记到现在。
鹤息的成绩其实不差,也进了班里前五,但这个成绩跟鹤笙的比起来还是有点距离的。周遭的同学都在埋头苦干,只有鹤笙仗着自己是个天才, 天天搁这烦人。
鹤息沉默半晌,拿着试卷和笔起身,“我还是去问老师吧。”
“诶, 别呀, 不就是撒个娇吗?”鹤笙紧紧跟上,“至于吗?至于吗?”
鹤息充耳不闻,径直朝老师办公室走。
路过九班时,眼角余光还能看见里面一对腻歪的情侣。
鹤笙也看见了, 认出那是陆家的陆月明,和陆月明那个女装大佬男朋友——星烨旗下唯一的模特,名叫顾星河。
鹤笙说:“你看人顾星河多会撒娇。”
鹤息反问:“顾星河还是女装大佬,这你也要比?”
“你穿也不是不行……”鹤笙想起什么来,揽着鹤息悄声问,“鹤息,咱俩结婚的时候,是你穿婚纱吧?”
鹤息睨了鹤笙一眼,冷淡道:“想得美。”
鹤笙装没听见,硬生生把鹤息拖到厕所隔间里亲了半天,把鹤息吻得想揍人也没那脾气。
给鹤笙乐得,靠在隔板上欣赏了好一会儿鹤息脸色chao红的模样。
明明唇上还闪着些水光,偏偏还要故作镇定地戴上耳机,应该是清楚短时间内没法问老师解题,决定场外求助了。
鹤息这幅模样激得鹤笙下身有点涨,然后就又想继续使坏,去转移鹤息的注意力。
可鹤笙刚一动弹,鹤息就抵住了他。
是用的脚。
正踩在他刚起来起来的那个部位。
鹤息没用力,但说实话,其实还挺疼的。
“痛。”鹤笙可怜地皱眉,怕鹤息摔倒,探手去扶鹤息的腿。
十月的天气不至于太冷,鹤息的校裤底下就光生生一条冰冰凉凉的腿,又白又嫩,还特长,特好摸,鹤笙温热的手掌刚抚上去,鹤息就好似被烫得缩了一下,抬眸瞧向鹤笙,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不耐烦的气音。
耳机里的傅星野发现端倪,停下讲题的话,问了声:“怎么了?”
“没。”鹤息冷静道,“继续。”
也没说让谁继续。
鹤笙眸光暗了下,手上果真继续捏着鹤息的小腿动作起来,毫无章法的动作捏得鹤息爽痛参半,眉头一点点蹙起。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也在继续。
“这道题我们老师刚讲,他说全年级就鹤笙一人写出来了,你问他不是挺方便的吗?”傅星野痛苦不堪,“你这样偷偷问我,鹤笙不会吃醋吧。”
“不会的。”鹤息目光从试卷上挪开,抬眼正好跟鹤笙对视。
鹤笙似乎知道他们在聊什么,眉梢一扬,轻挑了下眉。
一点不做作,更不刻意,无比自然,游刃有余,潇洒肆意,帅得飞起。
鹤息心头一跳,冷漠的唇角也扬起一丝幅度,然后朝耳机里的那人道:“他可乖了。”
可乖的鹤笙一听这话,又硬了。
妈的,鹤息怎么这么会撩,没出息!
鹤笙想把鹤息的腿放下去,以解救他可怜的男性象征,就算没法让鹤息帮他,他也不是不能委屈一下自己解决。
可鹤笙刚要动作,鹤息腿上就用了些力,脚掌隔着棉袜轻轻地踩着那处碾——与其说是碾,不如说是蹭。
毕竟鹤息也是怕弄疼鹤笙的。
鹤笙本来就不是个冷静自持的人,这会儿更是倒吸口冷气,偏偏最磨人的是现在只能憋着不出声,要等鹤息写完题挂电话。
一分一秒都是艰难熬下来的。
终于,鹤息停笔了。
“好了没?”鹤笙急切地问。
“差不多了。”鹤息收好试卷和笔,眼看着就要收脚走人。
“你别!别走呀。”鹤笙这下爽到了,可不会轻易让鹤息走,握着鹤息的脚踝不放,甚至把脚掌摁在那处,然后大胆地顶了顶,“哪有你这样的,这么折磨我,还能淡定自若的写题。”
“是啊,做我对象好可怜。”鹤息几乎能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那根硌脚的东西就比他脚掌短了那么一截,“你这样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