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神奇了!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裙,这是一件杏色衫子裙,下裙上还飘着根根细细的红飘带,裙角染着一圈红色,她转了转,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盛开的天女花。
她正要跑过去感谢这位山主大人,可是他却走了,不仅走了,还对她说了一句“没事了就滚吧。”
月赵:???
这山主大人的脾气怎么这么差?
月赵见这偌大的森林,她要怎样才能找到出去的路?她在这里晃悠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某处像出口,而且这林子吧,看着很安静,其实周围全是妖。
那旁边的树木,树下的花草,草旁的小动物,她走着走着都不敢再走了,生怕惊动了某一个妖,就把她吃了。
许是刚刚那池子有灵气的缘故,她感觉她的身体在慢慢恢复力量,嗓子也开始好转,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突然发现自己的那把留月不见了,她之前一直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剑刚刚在水池里的时候就没了,要么落在了山主大人的那棵大树上,要么就落在了她来时的那个木箱子里。
她必须要找到她的剑,于是她朝森林里举办宴会的那个地方走了去,可是那边现在已经恢复成了一片寂静的树林,根本不见任何宴会过的痕迹,她没办法只好又朝森林里那棵显眼的大树走了回去。
等她回去时,却发现那屋里没有人,山主大人没有回来吗?她在屋子里都找了一遍,但是都没有找到她的剑,现在她没有办法了,只得在这里等他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看着天马上都要亮了,她再也撑不住,就想找个地方睡觉,但是又不好跑去他的床上睡。
然后她就搬了一块他屋子里的白花花地毯来到了屋外,铺在窗外的树上,倒在上面睡了起来。
翌日中午苗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她趴在自己的树上睡得正香,他冷笑了一声,“呵,还真是赶都赶不走啊!”
于是,他又走了出去,去林子里找了一只很大的白羊,问:“尾声,你这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这尾羊妖一族最喜欢吃的就是毒药,昨日里狐妖下的那些媚魂粉就是全被它们吃掉的,那只大白羊抖了抖身子,然后就甩出来一堆的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药。
那尾声问:“大人,你需要毒药干什么?你也想尝一下吗?”
苗肆问:“有没有不会死人但是又可以让她很难受的药?”
尾声开始介绍起他的药来,“这个,可是让人全身痒三天的;这个,可以让人笑十二个时辰的;这个,可以让人连续哭一天一夜的;还有这个,可以让人拉一周肚子……”
苗肆捡了两瓶哭和笑的药走,问:“这个怎么用?”
尾声犹豫了:“大人,你到底是想让他哭还是想让他笑啊?”
“我要让她哭笑不得。”
“额……还是大人够狠!”尾声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人你就把它涂到那人的左右脸上吧,一种药涂半边脸。”
尾声看着苗肆的背影,觉得好奇怪,他的山主大人以前要对付谁,可是直接把那人杀了的,怎么今日还干上这种幼稚的恶作剧来了呢?
苗肆拿着药走了回去,他跃到了树上,轻轻地落到了她的身边,他看了看她身下被压得扁平的毛毯,在心里笑道:还真是不客气啊!
她睡得很熟,午后的阳光像金子般一点一点地落在她的身上,不均匀地洒在她的面颊上。
他蹲在她的身旁,左手拿起那两个药瓶,右手拿着一根羽毛,然后开始在她的脸上涂抹。
月赵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她伸手拍了拍,拧着眉头骂咧了一句,“哪来的蚊子?”
苗肆以为她醒了,所以就停止了手中动作,呆呆地看着她。
可是却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起来,她刚刚是平躺着的,而现在却翻向了自己这边,脸正好朝着自己。
她嘴里喃喃了两句,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清楚,像是在说梦话。
轻柔的微风吹着树叶沙沙地响,而她的面容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无害,苗肆靠坐在她的身边,手上拿着那根白色的羽毛,轻轻在她的脸上拂动,可是她却像是沉入了美梦的深渊里,爬不上来了。
这一刻,坐在这里看着她的这一刻,他好像忘记了往日里的那些痛苦和仇恨,忘记了这个女子是自己第一仇人的事。
他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幅风景画一样。
她可能是由于睡在外面的缘故,额上渗出来几颗小汗珠,她觉得有点热,便伸手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苗肆两眼睁睁注视着她的那只手,生怕她下一秒就把衣服给全脱了。
不过,她只是将衣服松了松,然后就没有了动作,可能是觉得这样就舒坦了,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苗肆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听见她的嘴里在唤什么“白玉脸”,他眼眸一黯,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笑容,“呵,就这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