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已经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两个淤青的爪印,是刚才强行被掰开时弄出来的。因为挣扎得太厉害,对方使用了过度的蛮力来压制他。胸腔也很疼,断掉的骨头并不会自己接回去。
但穆朗绝不想在任何一个敌人面前露出弱点。他费力地缩起腿,试图支撑着身体坐起来。
门外剩下的那个守卫对狱卒说,王晚上肯定还要搞他,别费事把他弄回去了。就栓在这里吧。
那狱卒发出了一声鼻响,没想明白为什么王要搞他,就不用带回去了。但那简简单单的脑袋并不适合思考,狱卒就拽着穆朗的绳索,像拖一头被宰了的牲口一样,把他拖到了墙边,把绳索的一头系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墩上,而后走了。
那守卫打发走了狱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珠子不安分地转来转去。他的身旁本来有另一个守卫,刚才,王派他去把被抓走的人类带回来。于是现在门口只剩他一个了。他的同伴看起来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这守卫刚才在外面听着浴池里激烈的动静,这只发情期的野兽早就口干舌燥。又慑于王的力量,不太敢造次。然而,只要站在这门口,那细嫩光滑的人类还在里面没有走,他的下半身就没法安静下来。
本能最终占了上风。他咂摸着口水丰富的嘴,心想,我就摸一下,不操进去……这样王就不会发现!
这么一想,他转身跑进石洞里,看到那个人类还半昏迷地侧躺在那里。那个人类身上只挂着残破的几片碎布片,看惯了长毛的女兽人,再看这边,到底是无毛的人类,肌肉文理清晰富有弹性,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光滑诱人。尤其是他侧躺着,那对奶子间挤出一条沟来,看得那兽人的裆下立刻立了起来,将围在腰间的兽皮顶凸了起来。
那人类虽然挺壮,但上半身被粗麻绳一圈一圈绑着,两手被绑在身后,看起来毫无威胁力。守卫忍不住嘿嘿笑起来,蹲到他面前,伸手捏那对奶子。左右一边一个,抓着来回揉圈。
好,真好啊!
他揉着揉着,下半身往前一挺一挺的,操起了空气。口水也滴滴答答掉了下来。
要不我就操一下,反正他昏过去也不记得了。
他又想着,那粗糙的肉掌已经伸到穆朗的大腿间,去找那个肉洞。另一只手迫不及待抓住了自己的肉棒。
正是在这个时候,穆朗睁开了眼睛。守卫没有注意到,正努力扒开他的腿。他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因为,下一刻,穆朗已经跳了起来。他的手竟然已经被悄悄松绑了!他的昏迷是装的!
很显然肋间的疼痛使穆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他毫无畏惧地朝那只企图侵犯他的兽人门面冲去,将绳索绕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发生在一瞬间,当兽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穆朗已经翻身转到了他的身后,用全身的力气抓住绳索,紧紧勒住了他的脖子。穆朗的背抵着他的背,使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只感到绳子越勒越紧,他无法呼吸……
不过多久,兽人停止了挣扎,被勒晕了过去。穆朗放开了绳索,那只兽人像座肉山一样倒了下来。穆朗喘息着,眼里的杀气还未褪去,脸色苍白地捂住了肋部。
他跌跌撞撞地拾起绳子,将那只兽人的双手反绑。然而,他的下半身依然疼痛,不断地提醒着他刚才遭遇的羞辱与暴行,令他感到极其想吐。他艰难地蹲到水边,捧起水清洗身体。
另一只守卫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令他大惊失色的场景。他的同伴被绑着手,晕倒在王的浴池边。那个人类首领腰间围着本属于守卫的兽皮,安静地坐在石阶上发着呆,思考着什么,压根不在意他的到来。
当那个守卫要求穆朗跟他走的时候,穆朗非常配合。兽人赶紧带他穿过了这个石窟大大小小的洞穴,来到了另一个石洞前。他进去汇报了一会儿,出来示意穆朗进去。
不出意料,他又被带来见巴里亚了。
兽人因有兽皮覆盖,是非常不喜欢穿衣服的。此时,巴里亚正大喇喇地坐在一张大石椅上,脖子上挂着几根绘制着兽族图腾的粗犷金饰,腰上束着镶宝石的皮带,下半身以兽皮遮盖着。他非常魁梧高大,毛发黑亮。透过皮毛,能看出他结实具有爆发力的肌肉形状。如果以一头守的标准来看,他英气神武,既野蛮又锋利。
穆朗被带到他面前,惊讶地发现,兽人竟然也有文字,巴里亚正在看一些文书。为适应兽类的爪,兽人的文书纸张都又粗糙又厚。
过了一会儿,巴里亚抬起眼来,说:“你终于知道度了,这次怎么没把冒犯你的守卫杀了。”
穆朗一怔,那个守卫应该是不知道这事的。但是巴里亚猜到了。
穆朗说:“第一个兽人也是失手杀的,我并没有想在你的地盘闹事。”
巴里亚漫不经心地用鼻子回答了一声。在注意力回到文书上之前,又看了穆朗一眼,挑剔地说:“在交配季这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我的子民可没什么自制力。”
穆朗的面色变得难看,于是过了一秒钟,巴里亚想起了他的衣服和裤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