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他们怎么说,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我是坏是好只听你讲。”
贺慈抬头,捧着言喻的脸,急不可耐地把他抵在后门口,带些干涩的唇角混着彼此的眼泪,互相触碰的那一刻,他隐藏的天性瞬间被激发,对言喻强烈的不可磨灭的占有欲,从滚烫的血ye淌进身体的各个部分。
“言喻,本能让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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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觉着自己能一口气爬到五楼完全都是吊着半条命在跑,即便是一早在下面瞄准了哪间教室,他也着实是没做好隔着老远一条走廊,就透过那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贺慈把言喻抵在墙角。
当时他还寻思说什么悄悄话呢,直到贺慈低头,言喻安抚性地踮着脚尖,仰着脑袋一点点凑向贺慈,两个人难舍难分的时候,老蒋忽然想起来那句话。
‘他俩睡一张床怎么了,又不是没洗澡’。
他觉得,自己吊着半条命上到五楼,可能还得吊着剩下的半条命再回到一楼。
紧跟着上来的当然也不止他一个,还有一堆成蜂窝一样涌上来的数不清的记者,老蒋哪敢真的让他们上去,拦在五楼的走廊口,撑开双手,拿着喇叭大喊着不要影响医务人员在教室里面参与治疗。
丝毫不把混在记者堆里,被老蒋堵着怎么也不让进的校医放在眼里。
“听说上次在罗浮游乐场参与救猫的也是他们两个?”一个记者直接转移了注意力,话筒被挤得直直往老蒋嘴上戳,“我还听说他们两个是您的学生,请问您是怎么看待他们两个人呢?”
“我怎么看?”老蒋回退一步,想起刚才那画面他就头疼,想当年他抓初恋的的时候,这两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谁能想到还真被他俩这毛头小子摆了一道。
“我能怎么看,我躺着看!就说说你们这些小同志啊,一天天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一看就知道你语文水平不行,采访采访你不知道紧跟时事,就知道问这些有的没的,没看到他俩是救人吗?不应该采访他们见义勇为无所畏惧侠肝义胆挺身而出临危不惧的高贵品质吗,问的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老蒋晦气地看他一眼。
记者被他莫名其妙地Yin阳怪气一通说,一脸懵地抬头,“老师,我就是问的这个问题啊?”
老蒋:“...”
言喻听着老蒋在外面面红耳赤地和那些人辩论到底是谁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趴在贺慈肩头笑的颤抖。
“老蒋好像杀疯了。”言喻说。
“是,”贺慈抵着他,“他最讨厌别人质疑他的专业能力。”
“那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贺慈抿唇,“你永远可以相信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听着耳边老蒋讲的头头是道,甚至已经开始给他科普高考新闻阅读的六要素,于是言喻笑的更放肆了。
贺慈揽着人不愿意放手,瞥了眼教室后门口蹲着看的一群脑袋,尤其以陆宣那头炸毛最为明显。贺慈轻咳了声,不做声地带着人从后门离开。
银五金六,正是高考好时节。
夕阳挂在天边,落日的余晖泛着温柔的蜜色,被风吹出各种各样的图案,在天空上方缓缓浮动着,是一种别样的温馨。
脚下是从考场里出来的意气风发的少年,两个人身上沾着泥土,并肩坐在天台上,脚边是一堆剥了皮的小熊软糖包装。
“贺慈,我很早就知道你了。”言喻侧眸,看着他,额角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比你知道我还要早。”
贺慈‘嗯’一声,喉口含着糖,撵着言喻的指尖,无关乎他什么时候认识自己,只是遗憾,没在他认识自己的时候爱上他。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在一起了吗?”
楼下忽然爆起一阵欢呼声,淹没了贺慈的声音。
不知道是高三的哪位学长,从对面的教学楼里把自己的书撕碎,从空中扔了下来,迅速带动了整个楼层的气氛,无数学长紧跟着开始疯狂撕书,然后尖叫着把它们丢下去。
“京大等我!”
“南大,我来了!”
“去他妈的三年,去他妈的青春,爷三年了,学上的是不怎么样,大爷的连个对象也没有!”
...
“让那指针慢慢走,停在花开的时候...”
空中满是飞舞的碎片,贺慈听见言喻轻声哼唱着,是很温柔的声音。
混着楼道里的各种欢呼,言喻反扣住贺慈的手,一根一根地插进他指尖,然后紧紧攥着,“为了维护世界的正义,为了提拉米苏的健康成长...”
“贺慈同学,今天日落不错。”
言喻转头,对上贺慈热切地目光,那里满是赤诚。
“我的意思是,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有一个小番外~
新文预收呀~《神明不说话》
影帝大佬攻x钢琴家小美人受
江安遇从十几岁起,就养在傅应声跟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