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送!”言卿摸了腰间的银剑想要爬起来跟雒卿干一仗,虽然刚才才知道这家伙一直 深藏不漏原来法力这么高了,还天天忍气吞声被他欺负。真是可恶!
言卿越想越觉得被当猴耍了。
没想到耍猴的那位将两只龙递了过来:“那还给你。”
待言卿抬手去拿,雒卿又吹了一声口哨,便见刚刚要被言卿伸手逮住的的龙转身飞速回到 了雒卿的肩膀上。
言卿气得要死:“你们两个白眼狼,没良心!刚才是谁拼死拼活救了你们!”
雒卿:“我。”
言卿咬牙切齿“你好不要脸!”
雒卿淡定自若地摸了摸肩膀上的点头哈腰的软骨头小龙:“若是我未来,你和它们都会被 海兽所吞。故而,它二者可谓识时务。”
言卿冷脸:“你的意思是本神还不如这俩小畜生识时务?”
“我未说,”雒卿道。
算你还有点儿眼力见,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言卿稍稍息怒。
却听雒卿继续道:“但,此为事实。我说或者不说,天地自鉴。”
“啊啊啊!”言卿要被他给气死了,怒吼三声把身后看戏的两个山神吓得赶忙出来当和事
傻。
北山神:“少君大人息怒。”
言卿道:“那你们来评评理,这场大战谁功劳更大?”
南北山神对视一眼,“当然是您的功劳最大!”
言卿得意地看了一眼一言不发老神在在的雒卿,后者抬起了他的手腕,却见其上缠绕着一 圈金色的弦。
南北山神赶忙低头,这为非作歹万年的海兽的筋就这么简单单地被这个明不见经传的小后 生给抽了……他们实在是不敢再捧着他们的少君大人了,恐怕这神境的少君言卿前头还得多加 一个上君雒卿。得快些通知东南西北中的各路神友了。
南北山神道:“少君大人和上君大人都如此后生可畏,想来定能带领神境繁荣昌盛!”
“上君?这是哪路神君? ”言卿挑眉。
南北山神拍完了马屁就跟言卿拜了别,又恭恭敬敬给那青衫的神君拜了一礼:“上君大人 青年杰俊,实在是神境之福!”
言卿脸上的颜色一时间要多好看便有多好看,他父神勉强被称作光华大君。没想到这小兔 崽子居然比父神还高了一头,作了上君?他丫何德何能!
一路上言卿都敢怒不敢言,就跟个被割了舌头生无可恋的咸鱼似的趴在凤凰上,由着那新 晋上君牵着他的凤凰往回走。
各路山灵妖Jing都躲在树枝桠里头探头看着那个青衫俊雅的冷面神君肩头蹲着两只龙缓缓踏 着云从低空飞过,身后拴着一个垂头丧气的凤凰,凤凰背上驮着一个同样垂头丧气却容颜明丽 丰神俊朗的白衣人。
“好和谐啊……”
“是啊…那不是少君大人么?难道,前面的便是传闻中那个深居简出的大人?”
“果然风姿绝尘,非常人能及。”
言卿听着地下的小妖Jing发春,扁了扁嘴角,拖着嗓子酸,“喂,前面牵凤凰的那个谁,你 现在风头上涨,日益压过本神了啊。”
雒卿不言。
言卿哼了一声:“我看你能得意多久,日久见人心,他们迟早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 “嗯。”雒卿老神在在地把凤凰和凤凰上的人牵回了凤凰谷。
时间如水,恒古绵长。
言卿对枯寂无趣的神境又多了一丝烦恼,他一开始是天天听着旁的花灵树妖夸赞雒卿各种 嫌弃鄙夷的……未曾想,被那些小女儿家央求着帮雒卿的爱慕者送了几百年情信。
秉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原则,言卿矜矜业业地把信送到了无时无刻不在修行练剑的雒卿 手里。
在那粉色的云书被雒卿那不解风情的武痴扔到一边之后,言卿总会捡回来再递回去,坚持 不懈遇上了雒卿这种木头。
言卿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法子,读出来给雒卿听。
第一封。
言卿站在树影下看着落花中的青衫人在挥汗舞剑,便将情信抽了出来手握成拳在唇边轻咳 了一下引起那专心致志的人注意:“咳咳,凤梅神女来信[上君大人,你若朝阳映长霞,奴家 心念如流光……哈哈哈…对不起,我继续……]”
第二封。
雒卿坐在树下闭目修行,言卿手中又拿着一封来了坐在了专心无两的雒卿旁边:“咳,盼 望着盼望着,今天的情信是茑兰神女来的,且好好听着![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 。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哟,这个不得了啊!好有才情!跟上君大人简直天作 之合、郎貌女才、天生绝配!”
雒卿眉头抽了抽,起身拂袖而去,打算换一个让这个闹人心神之人寻不到的地方。
第三封…第四封…言卿已经半月没见到雒卿人影了,他手里的情信攒了一袖兜。
终于,他发现了雒卿